身前是温顺伏在桌上的俊美年轻男人,翘着屁股承受着他的一次次撞击,层层穴肉包裹着阴茎,圈得死死的,以至于每一次抽插都需要带点力气,这给了他一种征服的舒爽快感。
身后是扶着他的腰撞进来的成熟年长男性,扩张做得很好,粗壮的肉棒在进入时没有带给他丝毫痛感,只有爽到头皮发麻、全身过电一般的快乐,令他不由自主仰头呻吟,穴口吞吃着那根嚣张跋扈地在他的身体里彰显着存在感的肉柱,贪婪又兴奋,两瓣臀肉也在被人大力搓揉玩弄着,将它们向两边分开,以便能够让中间的小嘴更快地吃下全部的棒身。
前面是哥哥,后面是爸爸。
杜逢生神色迷离沉沦,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哪一边的快感更为剧烈,只单单是心灵上的背德感就已足够刺激。
他的女穴被夹在中间,感受着前后两个器官的兴奋,像是不满似的穴内剧烈收缩,流下淫荡的阴液,蚌肉外翻,露出中间肿大硬挺的红润阴蒂,穴口一缩一缩地,恨不得也拿个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满足他永无止境的欲壑。
“啊……啊嗯嗯……爸……爸……”
身后杜璿看他完全适应了之后,猛地加快了动作,像是打桩机一样,两颗卵蛋“啪啪”地打在他的臀肉上,使娇嫩的肌肤很快红了一片,更显艳色。
杜逢生哭叫一声,眼尾晕红,双腿软地站不住,被杜璿的力气带的向前冲去,撞在杜逢容的身体里,让身下的胞兄隐忍地闷哼,用后穴温柔地接纳了他莽撞的动作。
“太、太快了……啊哈……”
男人俯首咬住了他的耳垂,身下幅度猛烈地抽插,似乎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杜逢生抓紧了杜逢容的头发,像是被人骑着一样向前颠簸,又像是骑着马的人,掌控着身下的这头高大骏马。
他的双眼迷蒙,但思维又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以猛兽之姿擒住猎物的同时,也在被更强大的野兽侵犯着。
强大的野兽咬磨着他的喉颈,声音低沉又缠绵,“……生生,再叫一句爸爸听听。”
“爸爸……”美丽的青年无神地呢喃,像是已经被直冲而上的快感刺激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杜璿爱极他的这副姿态——依赖着的、乖巧的,像是心中只有他一个人——不过他又知道这绝不可能,甚至于就连那种极致的冷情与凉薄、在热情的欢愉过后的淡漠抽身,都成为了杜逢生的强大魅力中的星点装饰,只会加重他的吸引力,使人更为着迷追随。
他独一无二的珍宝啊,就是拥有这样的魔力,永远吸引着世人沉沦,使愚笨的凡人自以为拥有了,但其实还离得很远很远,就像是月亮,抬头望去,原来之前的追逐,也只是稍稍碰到了一点点浅薄的影子。
但是那虚假的、淡薄的月影,就已足够美丽而令人心折了,即使只是一丝月华,也能使得逐月之人心驰神往,为了捞一捞月影而坠亡湖中。
他沉迷又怜爱地看着青年沉沦在欲望重的动人神情,俯首深深地吻住了这片月色。
即便只是一点一触即碎的月影,也不舍得它落在冰冷的湖水中,只能拼劲全力地触碰,希望自己能够稍稍温暖它哪怕一小会儿——但得到温暖的只会是湖水,月华消逝,只留下凡人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坠湖瞬间。
杜璿微微偏头,和被青年压在身下的杜逢容对上了眼。
年轻体壮的雄狮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取代以往领头者的位置了,锋利的眉眼野心勃勃,充满了自信与高傲,笃定自己能够在这场斗争中获取胜利,但却连真正的敌人都没有搞清楚——也自然不懂得,这场战争永远没有获胜的时候了。
“啊……”杜逢生扣住哥哥的肩胛骨,被杜逢容突然收缩的穴肉激得一个战栗,“嗯……哥哥哈……别、别这么紧……”
杜逢容明显也不太好受,但还是紧紧地吞吃着肉棒,用肠道一点点按摩着杜逢生的棒体,“嗯……生生……生生射进来……哥哥想要生生的全部……”
身后的杜璿不甘示弱似的,也加快了速度,杜逢生不用看都知道此时他的菊穴必定泥泞一片,被操成了一个外翻的红肿小口。
即便如此,他的这两套器官仍然在不断地汲取着快感,性欲昂扬,女穴也瘙痒一片,像是三处永不停歇的贪婪巨兽,只有用极致的欢愉才可以喂饱。
“给你……都给你们……呃哈!……”杜逢生在两种欲望翻卷中终于攀上了高峰,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阳具喷射出精水,全部被杜逢容吃进肠道中,而身后的杜璿也掐着点一样射了出来,又浓又烫的精液打在他的身体里,像是标记,又像是印桩,使他的快感得以延长。
而女穴也猛烈收缩几下,竟是潮吹了,淫液顺着大腿根滑下,和后穴流出的白色精液一起,斑驳地淌下,看起来色情又肮脏。
杜逢生失神地喘着气,伏在胞兄的背上不得动弹,前端埋在温暖湿润的肠肉里,而后穴却还在咬着肉棒不放,像是还不满足,在缠着主人想要得到下一轮的快感。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