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黎渊第一次拥有真正意义上的“情人”,也是二十一岁的年纪。
出岛以后,他就着父亲的安排进了J大。父亲在学校附近买了间高档公寓,又给他配了司机,让他能够不必住在学校里。因为身体的原因,他翘课的次数不少,好在有长期的病假条和病情证明,任课老师也都宽容。
连上课的出勤都无法保证,他自然也不会参加什么学生会或是社团活动。大一大二几乎一个人度过,和班里的同学也不过是互相留了手机号的关系。
没什么人会给他发消息,除了一个叫做谈仪的男生。那人在班里担任名义上的学习委员,知道黎渊“患病”的事,时不时会关心一下黎渊的学业进度,在他翘课的时候给他发去老师留下的作业。
一开始也只是这样而已。黎渊没有多想,以为是学习委员的义务。
其实仔细想想就知道,大一大二的公共课程,一间教室里五六百人,不同院系不同班级的学生全是混着坐的,连任课老师都没法搞清楚究竟谁没有来上课,一个顶着虚衔的学习委员又怎么可能真的把整个班级里翘课的人都抓出来。
只能是给黎渊的特别服务。
等到大三的小班课,老师开始布置两人一组的小组作业,而谈仪主动凑到黎渊身边的时候,黎渊才察觉到其中深意。也不知道究竟是他当时对于情爱过于迟钝,还是对方实在青涩内敛,黎渊察觉到对方的爱意时,谈仪对他的好感已经喷薄而出,走向不得不表白的程度了。
“你的意思是,想和我谈恋爱?”看着刚刚红着脸对自己表白的同窗,黎渊的问题显得十分状况外。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被冒犯……因为你整整两年都没有女朋友,所以我想,你会不会喜欢男生……”
“嗯……”黎渊想了想,“确实,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和女人做了。”
“什……?”在谈仪心目中,黎渊其实是一朵高岭之花。黎渊一入学就摘走了“院草”的名号,直到大三也没人能把这个头衔从他手里夺走;他虽然因病常常缺课,却又几乎门门课程都是第一;传闻他每天上下学都是豪车接送,衣服和包也都是低调奢华的大牌;他为人冷淡疏离,话不多,隐隐透着一股子清高。
所以当他泰然自若地说出“没法和女人做”这样的话时,谈仪几乎惊掉了下巴。
“准确地说,我现在只能被男人操。”黎渊却没管对方惊讶的表情,继续给自己毫无节操的新形象加码,“虽然也不是完全不能操别人,但那样没什么快感……所以,你是想操我吗?”
这个问题也太成人了。虽然谈仪也已经21岁,可他还是觉得刚刚表白就提上床的事,怎么想怎么别扭。
不,要是他追的是个小骚货,这个展开其实合情合理。
可他追的是高岭之花啊!
虽然脑袋里轰然作响,好在身体诚实,谈仪的目光都失焦了,头却无意识地点了下去。
然后他就被黎渊传说中的豪车,接送到了一个高档小区。
由于事先有了心理预期,他并没有被黎渊过于奢华的住宅吓到。可当他看到五个衣不蔽体的高壮男人跪在黎渊家里时,他的世界观还是再一次受到了冲击。
“别害怕,他们都是我的奴隶。”黎渊用十分平常的语气说。
奴隶……?现在不是新中国吗……?
谈仪正晕乎着,更有冲击性的画面来了。几个“奴隶”围着黎渊,替他放好了外套之后又脱下了他的衬衫、裤子和袜子,最后连内裤都脱了下来,从他饱满柔软的雪白双臀里,抽出了一条小小的、白色的棍状物,又把一根同样形状的插了进去。
“你应该只知道我生病,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病吧?”黎渊说。
“不是……心脏类的疾病吗?”谈仪觉得自己的脑袋轻飘飘的,好像什么都没装一样。
“那只是对外的说辞。”黎渊说,“我这个病,简而言之,就是‘欠操’。”
黎渊转过身,一丝不挂地走近谈仪,把他的手引向自己身后,“你可以摸摸看……这个地方,一直在流水,不用棉条堵着的话,小半天就会湿透两层裤子。”黎渊笑了一下,“还不能没人操。两天没人操,这里就痒得不行……唔。”
谈仪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行动的,可黎渊的身体太美了,他情不自禁地就把人抱在了怀里。喜欢的人一丝不挂地站在面前……这怎么可能忍得住啊!他又不是柳下惠。
一根手指顺着黎渊的牵引摸上了他温热柔软的臀瓣,一点点往那个隐秘的小洞探过去,手指在那圈褶皱处按了按,很快顺利地从棉条的边缘挤了进去。
好软。好热。并且真的和他说得一样……湿湿的,好像一直在流水。手指动一动,里面就……更加湿润了一点。
“黎峰……”谈仪梦呓似的说,“让我操你吧……”
“黎峰也不是我本来的名字——以后看到我没穿衣服的样子,记得叫我,黎渊。”
“黎渊。”两个音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