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父和郑青同时出现董事会,本家人收到这一信号,郑青不再是独立郑氏过家家了。媒体普遍看好郑青接管郑家产业,加之年轻人要成家,股价上涨。
郑父难得和郑青打球,说爸爸不算老了吧?郑青喝电解质水完,说爸,不老。郑父听他一板一眼回答,说青青,你知道爸意思,爸让你管一部分,我知道你不太乐意,但总不能都要结婚了,还只收拾自己个小公司。你现在有了妻女,我看你是比以前成熟不少,爸放心你。
郑青看了眼郑父,说爸爸,你给我还是不给我,无所谓的,你给我了,我会做好,别的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插手。郑父笑叹气,说话说得这么快,以为我和你妈,要小比签协议?打完球的郑青,唇红齿白,眉眼烁烁,说爸,我要说的说完了。
郑母时时惦记着孙女,名字拿过算了,法师说不缺不满,无须自扰。郑母放下心,又问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对方不多言,说孩子有孩子的命数,施主该尽之事已尽。又见郑母颦蹙,知道何事攥着郑母心结,宽慰说自有机缘告知、化解。
郑母顺道去了青青家,倒是青青家了,郑母和老张说,青青家,哎,我还不习惯。老张说,这不才刚没多久。郑母拎着个食盒,老张搬了些食材进屋,给产后妈妈补身子的。姆妈接过,和郑母话了几句家常,郑母说要上楼,看看宝贝。
姆妈带她去婴儿房,一路和她说,这娃娃几省心,不哭不闹,饿了唤几声,也亲人,不怕人。郑母过问管家和佣人磨合得怎么样,又问了下小比在哪。姆妈帮衬,说他还没下楼,估计是还在休息,生了孩子,实打实累着了。
孩子不在婴儿房,奶妈和佣人说,刚太太抱去房里了。郑母开门前,姆妈敲门说,太太,夫人和我进来看看,说是孩子在这。里头传来模糊的答应声。
还是头一次看这处房里,郑母托着手腕,四处看了看,小客厅沙发坐着。小比出来见人,头发卷卷伏在脸颊旁,生产后消瘦了些,面庞红润,耳朵都透着粉,抱着孩子叫她。郑母回神,说我抱抱。亲昵地接过孙女,和小比说,青青这个时候什么样,我都忘了,当时我手忙脚乱,第一次当妈紧张,有人帮,还是累。郑母轻声说,亲亲宝贝。
姆妈退下,说郑青今天要带朋友来,要早点准备。郑母和他又聊了几句,说看到你状态,放心了不少,我之前是有些担心的,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孩子健康,你好好过日子,你父母会安心的。你父母也不曾联系我。郑母没说男人带婴儿,还是要一万个仔细。小比抱回宝宝,手指攥紧了些。
婴儿醒了,不断捉着小比的乳儿,隔着衣料没章法地,嘴里也咿呀起来。郑母正要说什么,闻到若有似无的奶味,还是起身和因因、小比分别告别。门一合上,小比控制不住含着胸,眼眶泛红,婴儿揪着乳头,手掌只能握着一根食指的力道。小比熬过那阵痒痒劲儿,轻拍着婴儿说,因因乖,宝贝乖,这就带你下去。
小比抱上来前,因因还在睡觉。小比确实是犯了糊涂,他给郑青打电话,那边没接到,他想和青青说,老公,我去看看因因,老公答应宝宝,宝宝乖乖的。佣人说饿了就醒。小比想亲亲这个孩子,亲亲她的衣服,他的孩子软得没骨头似的,在他怀里他都怕用力,就碎了。就像母兽叼着自己的崽回自己窝才能安心一样,小比托起她,回到自己房间,把她放在自己身旁,看着她,嗅嗅她。床单已经换过了,郑青早上起来干他,揪着他的乳环,然后往回摁,红宝石光泽的、圆滑的嵌进他的乳房,另一只手摁他蚌肉含着那个珠子,白润润的珠子滚着他的肉。小比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身体变化,明明以前没有这么容易尿的。
因因哭泣,婴儿哭音脆生生的,又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揪着方小比衣领。小比紧绷着身体,心慌,扯下裙子肩袖,露出肚兜,又拨开肚兜,说因因不哭,不哭。也不知道怎么哄,婴儿小手摸到乳房,哭声停了会儿,触了触,更大声哭了。小比看着自己乳儿上的红宝石,颤抖地解开乳环,小心放远桌面上,乳头塞进婴儿温热口腔,哭声停住了。小比眼角嘬出泪。
因因手都搭着母亲乳房,婴儿没长出牙齿,吮急了乳头往舌根里吸,打起了嗝。小比学着印象中的样子,托着她轻拍,又夹着乳头肉,像奶嘴儿一样捏扁扁的,控制量喂她。小比的腿儿并得拢拢的,鼻尖出了汗,他浅浅叹出一口气。因因吃饱了,很快在母亲怀里睡着。小比不撒手,手臂酸了,才把她放在床边。
小比换裙子,裙子湿了一小块水渍,腿心湿黏黏的,一走路,那个珠子就磨着他的阴蒂。只要他狠狠心,摁着那个珠子,自己哭叫的同时,末了就舒服了。可是没有用,没多久,那颗邪恶的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取下来,小比咬着手指,看着那颗取下来的乳环,也没敢戴回去。郑青电话过来,小比几乎是立刻接起,有担心吵到因因的缘故。
郑青说,宝宝,老公刚在打球,没带手机,和爸一起。宝宝怎么了?郑青听到电话里的呼吸声,还有一种小动物求饶的气息,那边说,老公,宝宝做错事了,宝宝不乖。郑青说宝宝怎么了?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