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还没肏上呢,流个鸡巴水啊。骚老婆眼睛顺着嘉宝的手上移,直直盯着那手凑自己鼻尖了,骚骚的,也不敢躲,说:“我···,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妈妈呢?”
没说妈妈俩字还好,嘴刚吐这俩字,二柱倒哽咽了,兔死狐悲么,又想到自己妈妈,好久没见了。自己当了母亲,反倒频频想起自己母亲来,上次见她,还是小宝宝周岁宴,其实就是自己一个小家的人。
没容许多想,就听到嘉宝说:“你不是说了吗,‘她对你不好’。”
捏完屄,嘉宝玩他乳,听到骚老婆哭了,说:“那她怎么对你的?”
嘉宝抬眼对上他,说:“怎么又哭了,刚刚不是还爽死了。”
二柱也不知道要说啥呢,心碎涌上来,屄啊乳的在人家手里,明明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他说:“所以那个时候,你妈妈…死了没多久,你就向我求婚了。”
原来是这个事,怪自己又骗他呢,嘉宝说:“对呀,那个时候我怕警察找你,你的话可能让我有嫌疑,我会被引渡回国籍地,你也要传讯的,但是伴侣有回避权利,就和你结婚了。”说着说着他又打住了,脸色稍有不好看,说得好像前些日子结婚三周年送的玩意儿是找补一样。
不是这些,不是这些,二柱又问:“你的玉什么时候来的。”
知无不答,嘉宝说:“当时,奶奶她们要去找和尚求子,结果不肯见我,那个时候丢给我块玉。”
“我刚有知安,才看到你戴啊。”
“嗯,对。”嘉宝慢慢拉着他躺下,伸了懒腰转了身,萦绕着柔和的散香。他亲着二柱嘴巴,又放开,说:“哭什么啊?”睡衣睡裤好好的,拨出个鸡巴肏进贱屄,拢着大偶子说:“被我骗了这么多次,还没习惯啊。”
鸡巴边肏,嘉宝又骗人似的说:“那你去告我啊,来得及,还在追诉期限呢,老公不会生气的。”
骚老婆偏了偏眼睛,眼眶里的泪挤干了,才能看清老公样子:“我以为我很懂你,我发现我不懂你。”不知道扎到何处伤心,接着老公嘴巴亲,估计老公也不知道吧,因为连自己也不知道。
发骚了呗,老公才肏,嘉宝说:“你不懂就问啊。”
嘉宝舔了舔嘴巴,抓着二柱头发连着头皮,龟头钻着舔着子宫壁,对上他的脸说:“我一想到你告我我就好兴奋,”底下一下一下慢慢重肏说:“等下从床爬起来就去告老公,老公今晚只肏贱老婆一次。律师老公帮你找,用老公的钱请律师团好不好?”
二柱手指虚虚握着,小指止不住蜷,说:“你就是知道我不会揭发你,不会告你,你就告诉我了。”
嘉宝说:“不是哦,要是告了,不光是骚,还很笨。”他透露一点点说:“老公保证不会对你的律师做什么。就是那些事情,嫌疑人很容易不止一个哦。”
还有更可怕的:“老公也不会假装不是老公杀的。就算在监狱,你也是会关给老公一个房间哦。”
他补充说明:“但是,等小宝宝长大就不可以告了,爸爸妈妈闹,那样多不好。”
二柱还一幅挨肏完的样子,大腿折着张着,贴开完的阴唇,黑胶带边缘起卷了,沾着精水,完全没自觉,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那么坏。你妈妈对你做过什么你也不说,我当作是很坏的,可是你爸爸也不好,你也没有害他死,当然,你现在很厉害啦,也不需要讨好他了,他也中风了,可是你没有害死他啊?你为什么要因为爱你妈妈就杀了她呢?”
嘉宝顿了顿,在二柱嘴里漱鸡巴,竖起手指在自己唇边:“首先,首先,你误会我了,我当然想他死啊?他怎么还不死,中风也差不多吧,他的二房儿子就是我找人检举的,他因此中风了,我可以撇清关系?然后,你说的我把自己搞得很坏什么意思,你还觉得我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