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还是周净教的,在新婚夜,周净才发现傻子智障就算了,还他妈的不男不女。难怪溥母在宴席上对他说:"安安身体和常人较为不同,你日后要保护他、爱惜他。"
周净还以为溥平安残花败柳,他刚好接了盘,这家人可真有意思。不知道溥母怎么教的臭傻逼,傻逼和他回了房,小媳妇一样坐在满是玫瑰花瓣的床单,床单金丝刺绣是手工几个月赶活,花还是当天空运而来。傻逼——安安穿得严丝合缝,他身上的套装跟个纸偶戏服一样,精致,花哨,喜气洋洋。傻逼神色很高兴,颜色刺激了他的神经,红的红,金的金,闪闪发亮,他自己手上戴着钻,拔下来玩。
溥家人把钱不当回事,臭傻逼手上戒指几千万,周净还在筹备婚礼自以为是的贴心——"要不要戴个假的办婚礼?"民间怕婚礼人多,新娘戒指掉了,用过这种策略。溥家人听闻几乎没拿正眼看他,只说:"安安要是掉了,也没办法,还有备用的。"
臭傻逼伸出手,等阿净抱他,和之前一样亲他的嘴巴。不对,是老公了,溥母交待过。溥平安手放在膝盖上,想起叮嘱,不要闹,要听老公话,有不舒服就要说。周净站着,眼里有些泛红,沾了太多酒精的缘故,手心滚烫,像屠夫摸羔羊一样摸着臭傻逼的脸,正思考着怎么肏屁眼,鸡巴能不能硬。
周净没肏过男的啊,性向算什么,翻身才是要事。对着臭傻逼那张还算不倒胃口的脸,不用白不用,他也没可能在外面找人,无异于自掘坟墓。周净惯性温柔:"安安——",话还没出来,周净脸色难看,还真是入戏。周净说:"把衣服脱了。"臭傻逼神色发怔,听懂了,睫毛上下扇了扇,说:"弄不开",手上拨着盘扣,一个也解不开。
两人已经领证了,周净有耐心极了,研究繁复的衣服入口,单膝跪在床上,西装裤下的鸡巴刚好对着臭傻逼的脸。溥平安没见过男人裆,这么近。不怪溥平安,谈恋爱的时候,周净是一个最多亲亲嘴的好男孩,好男孩不会占伴侣一分便宜。溥平安伸手摸了摸,抬起那张没有活气的木偶脸,纯净地说:"安安的没有这么大。"
周净笑得古怪,刚好剥了他上衣,说:"你不举?"臭傻逼呆呆的,想也知道他听不懂。周净心情好,解释了下,低头和他说:"就是不能肏屄,不能生小孩。"又解开自己裤裆,吓得臭傻逼挡眼睛说:"好大,好丑。"
周净看自己鸡巴硬了,逗傻子玩,鸡巴甩傻子脸蛋,前列腺液粘他脸上,恶意说:"你只能被肏屁眼。"臭傻逼还挡,周净扇了他一巴掌,不轻不重,傻子愣住了,从来没有人打过他一样,从来没见过阿净这个样子。阿净很好的,阿净还教他写自己名字。
周净脱了他裤子,见他捂着腿心,周净咬了下自己手背,嗤了声脱自己衣服,抓起臭傻逼去浴室。臭傻逼扭扭捏捏的,浴室又是精心布置,角落都鲜花锦簇,傻子又开心了,凑近花使劲闻,又想起任务一样,对着周净说:"安安,有这个。"
傻子拨开阴茎,很白净的阴茎,底下长着一个屄,乖乖站着又怕对方看不到,坐在石凳上,凉得他嘶一声。周净先是惊,又骸笑,真是天也帮他。周净伸手摸,检验一样,像阿净一样的声音说:"你妈妈让你给我看的?"又拆成说:"你妈妈,是不是,知道,我没看过?"
傻子点点头,说:"妈妈问安安,阿净,有没有摸过安安下面?"
周净半蹲下来,没看傻子,手指捏着傻子露出的屄,滑滑的,还有粘丝丝,嘴上说:"安安怎么说的?"
傻子说:"没有。"周净笑了笑,好男友还是天衣无缝。见阿净笑,溥平安也笑,才能和阿净分享秘密,自己的手拨开小阴唇,说:"很好玩吧?妈妈,以前,不让安安告诉阿净。"
鸡巴刚肏进去的时候,臭傻逼还是很乖的,他眨眨眼感受、思考一样说:"安安,也是这样(生下)来的。"后面傻子说不舒服,摸着阿净鸡巴要拔出来,可是阿净不出来,又越来越大,他都已经说了不舒服了。臭傻好着急,说:"阿净出来。"
周净鸡巴正肏进一截,捅到乎乎软肉,沉着呼吸说:"什么出来?”
溥平安双手摸着周净还没有肏进去的阴茎,说:“小弟弟。”周净握着他的手,让他感受自己一寸一寸肏进去,臭傻逼眉毛皱皱的快哭了,周净说:“鸡巴,老公鸡巴正在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