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躲避他的触碰,带着哀求说了进到这个房间以来的第一句话:“阿锋,别……”剩下的话语被一声惊喘堵了回去。
林与锋毫不在意他的求饶,一把攥住了陈念的要害,揉面团似的胡乱作弄着。未经情欲的身体根本禁不住这样的激烈直接的撩拨,陈念呼吸凌乱急促,一波波快感裹缠着丝丝缕缕的疼痛向他袭来,让他在昏沉和清醒的边界挣扎,额头在墙壁上磕出血来。
林与锋见手中的东西硬了起来,便冷笑一声,撤开了手。陈念前面涨得生疼,又突然没了抚慰,下意识地去蹭冷硬的墙壁,顶端被分泌出的液体濡湿,在墙面上擦出道道暧昧的水渍,这样的摩擦却是隔靴搔痒,难以得到真正的纾解。
陈念紧闭双眼,睫毛微微颤抖,隐隐似有水光沁出,腰胯在墙面上不堪地扭动着,他知道林与锋正在后面讥嘲地看着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样子有多难看,但他的身体好像突然不听大脑使唤一样,任他如何压抑忍耐,都没法停止这种淫乱的动作。墙面并不十分光滑,那些细小的凹凸起伏随他的摆动刮擦过茎身和前端,带来些微颤栗的快感。双手被制在背后,陈念仿佛饮鸩止渴般无法停止这样的擦碰。
林与锋好整以暇地看着陈念这幅难耐的姿态,心里有一种将美好事物撕裂的扭曲的畅快感。他不紧不慢地将一条腿抵进陈念双腿间,一只手揉捏着陈念柔软紧实的臀肉,相比起刚刚凶猛的力道,此时甚至堪称温柔。陈念紧闭的眸子半睁开来,他的双目已经有些失神了,身体还在本能地追求快感,但大脑已经混沌一片,他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什么破裂的声音,心里哪个地方呼呼灌着寒风。
在感到有异物侵入体内的时候,陈念的意识骤然回笼。在那难以启齿的部位,有什么细长的东西捅了进去,沿着窄窄的甬道向前开拓。陈念悚然一惊,随即剧烈挣扎起来,他的双手被攥得死紧,只能使劲扭动臀部,想把那东西甩出来,可有一双手死死覆在他臀缝上方,把他压得动弹不得,巨大的力道把掌心下的臀肉都挤压地变了形。后面的人似乎对他的反抗很不满,又加了一根什么戳了进去。陈念心里咯噔一声,忽然意识到那是林与锋的手指。似乎是怕他再挣扎,林与锋几乎把陈念整个人都压贴向墙壁,两根手指在他窄小的甬道内运动着。陈念大口喘着气,内心恐慌惊惧到无以复加,身体内部的感知意外清晰,他甚至能感觉到林与锋手指指节的轮廓。两根手指完全没入后便在逼仄的肠道内搅弄,指节微曲,随着抽插撑开肠道的皱襞。这是种怪异而危险的感觉,陈念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小气球,而林与锋硬是要把他的薄皮用力抻开,仿佛要容纳什么大物件一样,而事实上,陈念感觉自己已经处在崩裂边缘。下身隐约开始传来撕扯感,而林与锋的动作幅度更大了,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起来,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陈念疼得冷汗直冒,当第三根手指也试图挤进穴口时,陈念终于忍不住低声痛呼起来:“阿锋,太疼了……”陈念感觉身后人的动作似乎顿了顿,又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因为下一刻,第三根手指就蛮横地挤了进来,随前两根一起胡乱冲撞起来。体内撕裂般的痛楚让陈念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煞白,他的精神绷成一根弓弦,仿佛正被一把锯子切割,随时都能“啪”地断裂。
林与锋很烦躁,陈念里面紧得要命,根本拓张不开。他忽然后悔一开始为了刻意折磨陈念而没有用润滑剂,但现在他也不想费这工夫了,手指上加了力气,暴力地挤开狭小的甬道,这招似乎很有效,很快,他的手指就触到一些粘稠的液体,仿佛润滑般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了。林与锋觉得差不多了,抽回手想要解自己的皮带,低头的瞬间,却愣了一下。他的三根手指上沾满了粘稠的血迹,有血珠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被带出穴口,滴滴哒哒沿着陈念白皙的腿根滑下,在暗黄的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林与锋没想到陈念那里这样容易受伤,他一只手掰开陈念臀瓣,原本极小的穴口被撑大了许多,此刻像呼吸般缩张着,边缘粘了血沫,隐隐能窥见深处的一片狼藉。林与锋虽然性格扭曲又脑子有病,但还没变态到对着这种血腥场面兽性大发的地步,看见这样的情景早已没了兴致。他想着再放两句狠话吓吓陈念,于是松开对陈念手腕的钳制,拽着肩膀把人翻了个面,这才发现陈念双眸紧闭,面色惨白,额头伤口的血顺着汗液淌下,在脸颊上划出蜿蜒的几道血线,在酒店房间暧昧的昏黄灯光下,显得有些可怖。一瞬间林与锋竟有些心慌,直到陈念的头耷拉在他肩膀上,耳边听到清浅微弱的呼吸声,他才意识到陈念可能只是疼晕过去了。
变故发生得太快,打乱了林与锋简单粗暴的计划。他原本想得好好的,在酒店里狠狠羞辱折磨恐吓陈念一夜,就当讨完了债,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让那些该死的前尘旧怨见鬼去吧。他再也不想活在那些东西的阴影下了。
可现在这算什么呢?陈念这个没用的东西!林与锋一口气卡得不上不下,郁闷极了。他气恼地把身上的陈念拨开,陈念像个浑身散架的稻草人似的倒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白皙瘦削的身体裸呈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