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账”,话一说完朱新之都傻了。
邢弃又系上扣子,“行,多谢朱总,改日再聊。”
朱新之送邢弃出去,目送他走,回来再找秦歌的时候前台拦着他交钱,秦歌在那等着他。
雪白的胸脯子不像刚才藏起来,袒露在外面,盯着她交钱。
朱新之那双粗糙的大手终于得偿所愿,把包间的人清出去就剩秦歌和他。
朱新之胖,还懒,点秦歌贵,他必须尽兴。
躺在皮质的沙发上,秦歌坐在他那东西上,一上一下,配合着一声一声的浪叫,朱新之坐起来一点,硕大的肚子让他够不着秦歌一颤一颤的胸,秦歌往前倾了一些,朱新之就抓住了,还舔,还嘬。
一只手揉一个,一张嘴吃一个。
快到了,朱新之撒开手,把那东西抽出来,喷了秦歌一脸,朱新之满足的声音在包间里充斥,秦歌也好像一脸满足的样子,跪在朱新之前面,“还要吗?给你吹起来?”
朱新之不行了,酒精不会让他更猛,反而让他没劲儿了,抓着秦歌的头发,用了一点力气让她坐在沙发上。
“今天怎么谈的这么烂”,朱新之点了一根烟。
秦歌觉得朱新之是真的傻,看在今天给她提成了两提酒的份上,没骂他,“邢总跟之前的不一样,他的底线降价百分之十,不喜欢用硬话强迫、不喜欢客套,你之前都怎么说的。”
朱新之猛吸了一口烟,回想了一下。
“邢总,就百分之二十,行不行!”
“百分之十五!你知道我们厂子小,多了付不起。”
说话硬还敬酒,邢弃一杯都没接,全都朱新之喝了。
朱新之也贱,邢弃手里掌握的不仅仅是银安市最好的料子,甚至全国最好的料子。
“他就没想付钱,开酒就是告诉你不在乎这些钱,就想看你洒钱,走的时候他连兜都没摸一下”,秦歌借着朱新之嘴巴里叼着的烟点燃了自己的。
“反正百分之十,是最低的,来金玉是你给的人情,和生意没关系,以后别拿来这里当虚情假意的邀约。”
朱新之听懂了,本来前几天邢弃只有百分之五的范围,那太少了,现在百分之十他能接受,看着秦歌一丝不挂抽烟的样子,还是刚才借着他嘴里的烟点的,身下那个劲儿又上来了。
把她手里那根烟扔桌子上,自己的烟还叼在嘴里,把她按在桌子上,屁股冲着他,握着那东西直接塞进去,秦歌一下叫出来。
一只手被朱新之拉着,另一只手扶在桌子上,朱新之一只手还握着她的胸,嘴巴在她的背上游移。
乳白色的液体全喷在她的身上,再没管她,往桌子上扔了一摞钱就走了。
秦歌趴在桌子上,脸上泛着潮红,看着朱新之走出去,面色立刻如常把那钱拿起来看了一下,把衣服穿上。
朱新之真以为他能让她到,就这演技,奥斯卡都欠秦歌一个小金人。
秦歌收拾完回家的时候天已经泛起来鱼肚白了,她的家离这里有点距离,往市中心靠一点,但也挺边缘的,她攒了一点钱就不住金玉的宿舍了,她怕自己在这里有归属感。
她家也没多好,也是个破出租屋,连电梯都没有,还没爬到自己的楼层,就听见楼上有人喊,“秦歌!你他妈个臭婊子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