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弃到家的时候邢老爷子在书房喝茶看书,邢弃进门的时候没等谁说话,那书厚厚的书脊就砸在邢弃的头上,连红肿都没有,鲜红的血直接顺着额角流下来。
“好啊,邢弃,你现在长本事了?!”
没有抹正往下滴的血迹,“是您教的好”,还稍稍弯腰,以表尊敬。
孙志那个合同签的正是时候,那块地皮可以关联的项目很多,需要运作的事宜太多,邢弃和孙志签了那份合同,之后所有的事情没有邢弃就没有办法运作。
邢老爷子想着那块地皮太久,苦于孙志对于合同的不满,以及约见孙志无果,那块地皮一直没有拿到手里。
没想到邢弃在这些日子拟定了新的合同,在银安市边角找到了躲藏多日的孙志。
“我没教你,是你自己学的!”
邢老爷子发现越来越控制不住邢弃了,但是估算下来这个项目是说服孙志交出那块地皮最优的方法,凭借孙志的性子,赚来钱也留不到手里。
兴许邢弃是真的为了邢家,是该放权了。
“滚!”
邢弃鞠躬退下,从秦歌老家开车回来的时候已经要日落了,邢老爷子没说几句话,但两个人无声的对峙进行了很久。
管家走过来,“邢总,晚餐今天在家吃吗?”
要是留在这里吃晚饭,势必要和邢老爷子一起,便拒绝了,出门的时候司机还在等,邢弃让司机送他回了公寓。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又反悔了,“找秦歌。”
到秦歌那里的时候,楼上的灯没开,邢弃看了一下时间,去上班了?口口声声说没时间,看来还是要看中那点破钱,怎么,跟他做不是做,他那物件能比那帮淫乱不堪的男人还不行。
“去金玉。”
邢弃不得不承认,秦歌这身子确实让他着迷,他自己也想着不可能。
但是他把那物件从秦歌嘴里拔出来,再直接把她赶出去的时候觉得秦歌这身体和别人的不一样,她底下那洞好像要把他吃了。
好在这只是个看钱的女人,邢弃觉得好办。
到金玉的时候老鸨子迎上来,秦歌不在,一连请了五天的假。
老鸨子没几分钟拉出来形形色色的女人摆在邢弃面前,邢弃看也没看,让老鸨子以后把秦歌上班的时间发给他,转身走了。
老鸨子觉得秦歌这算是有着落了,什么不愿意从良,就是没遇见够本的人,要打电话跟秦歌说,秦歌的手机关机了,得,秦歌难得请假,老鸨子没管。
司机跟着邢弃战战兢兢地回到车上,一句话也不敢说,邢弃随手拿起来文件,“回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