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一条畜牲发情。
所以他唯一的要求就是给他下药,越猛越烈的药最後,他给陆序资的说辞是怕弄伤牠们,陆序资不会不同意的。
“黑雪……黑雪……”季明清感觉屁股被舔了一下,又扭了扭屁股,好像都没什麽作用……
“牠不愿意就算了,你用嘴给牠吸出来吧。”
“不要……我不要……”季明清快哭出来了,继续更大幅度地摇晃屁股,甚至开始学狗叫来试图让黑雪产生以为他也是同类的错觉。
陆序资忍不住想笑,但黑雪确实明白了季明清的意图,前爪压在他的後背,狗鸡吧一下一下在他的屁股沟蹭。
“啊……碰到狗鸡吧了……”
“啊啊啊啊啊啊!!操进去了……等一下……等一下好痛……”季明清没想到会这麽痛,人清醒了几分,但很快就适应了。
“呜呜……”季明清流着口水哭,屁眼被塞满了,那根可怕的鸡吧不断地顶撞,又爽又疼,口水也越流越多。
陆序资不知道什麽时候离开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塞进季明清嘴里,季明清感觉整个口腔都被东西撑大,口水从中间的洞流了出去,比之前看起来更痴傻了。
季明清努力想睁开眼看陆序资要做什麽,只看见他牵着另外一条狗过来,眼睛又忍不住合上,享受屁股被狗鸡吧一下一下的撞击,每一下都撞在敏感点,季明清已经射了好几发还不满足,屁眼夹得更紧了。
“呜呜……唔唔!!”季明清爽得浑身颤抖,鸡吧一跳一跳地喷出精液,屁眼里的鸡吧还没停,黑雪不满地叫了几声,抱怨身下的母狗屁眼怎麽夹不紧了。
季明清的鸡吧很快又硬了,他感觉嘴巴有东西进来,睁开眼发现是另一条狗的鸡吧!不知道什麽时候牠的前爪已经搭在他的肩膀,粗长的鸡吧顶着季明清的被撑开的嘴。
他半睁着眼盯着鸡吧,似乎没有那麽抗拒了,嘴巴里吃不出狗鸡的味道,龟头直接抵在季明清的喉咙,只感觉到一点腥臊味,他合不上嘴巴,只能流着口水任由狗鸡吧操他的嘴。
前後两张嘴都被狗鸡吧操着,季明清翻着白眼被两条狗相继顶撞,他的鸡巴已经射不出精液了,只能垂直龟头流出一点透明液体。
只见季明清的肚子慢慢被狗精填得鼓了起来,身後的狗一动不动,屁眼感觉又被撑开了……
终於射了……季明清疲倦地闭上眼,突然喉咙被一股灼热的液体喷溅,他没反应过来喉咙已经被黏厚的精液糊住,季明清痛苦地咳嗽却也咳不出什麽,咳得鼻孔喷出狗精,喉咙也被鸡吧堵住了,他快呼吸不了了!
现在他已经清醒不少,胡乱地挣扎,陆序资这才赶过来把季明清踹倒,踩着他的头把他嘴里的矽胶取了出来,咽了嘴里粘稠的狗精嘴巴才能重新吸气……
“辛苦你了。小骚狗。”
季明清被人从里到外洗得乾乾净净,他筋疲力尽地倒在之前那间房间的躺椅上,背对着房门,好像是睡着了。
这次的睡眠格外的沉,等他醒了的时候,他的双手双脚被分别捆在几个支点上,像之前那样张开腿,最隐私的部位暴露着,他挣扎几下,自己的体力比起以前已经一落千丈,束缚带已经牢牢地将他固定。
而房间角落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小灯,季明清才发现手背上又多了一个针孔……
心脏顿时猛地一颤,他现在只觉得又累又困又饿,暂时还没出现其他不适,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陆序资说的营养针,还是其他东西。
季明清闭上眼叹了口气,现在才过了两天,感觉似乎还有很久……很久才能离开。
“你在这里过得似乎很舒服嘛。”
熟悉的声音在门边传来,霎时将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季明清惊醒,他艰难地偏过头,果然是夏唯。
夏唯穿着一身简单的正装,仔细看能发出他身上的衬衫并不合身,季明清一眼看出这是易盛明的尺码,也是易盛明常穿的牌子。
“睡得怎麽样啊,真羡慕你还能休息,这几天处理你的烂摊子真是累死我了,你老公每天只能操我两次,不过还好有他帮忙,不然两次可能都没有呢。”
夏唯的脸上尽是得意,挑衅地看向季明清,继续刺激他道:“好几次在办公室做爱的时候他都故意扯坏我的衬衫,害得只能穿他的,你说他是不是很讨厌呀?还好他看见你那副死人脸就倒胃口,碰都不想碰你,要不然你也只能穿他那些不合身的衣服了……”
他装模作样叹气,“哎,刚刚又抱着我在我的小穴里射了两次,黏黏糊糊的真难受呀。”
“……”季明清闭上眼不想理会,可夏唯的话全听心里去了,那些字眼不断刺激着他,刺激他那些不愿承认但存在的慾望。
“怎麽不说话了,不会是难过得要哭了吧哈哈哈哈!”
夏唯笑着摸了摸季明清的脸,“年纪大了还是要好好保养,不让连狗都不想操你。今天我是特意来,给你送点好东西……”
突然安静下来,季明清紧张地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