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半边鸾镜得团圆,早则那一纸鱼封不更传。”明明是几步之遥的戏台,传过来的声音却如同相隔千里,渐渐变得模糊而暧昧。又好像周遭都安静下来,只能木然地瞧着伶人们嘴唇开合,却没有半点声音。
停……快停下来。柳光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狠狠地掐一把大腿。可惜在这之前,他的双腿就因为过分紧张而控制不住的发颤,双腿握成拳头放在膝盖上,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下体依旧高昂地耸立着,将宽大的下摆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精神备受煎熬但身体却又诚实的渴望,渴望大鸡巴进来插一插。
“承认吧,丞相,你不过就是朕的一条小母狗。”叶沉故意说着羞辱的话,以加深柳光寒的羞耻感。
这出戏已经接近尾声,那伶人唱腔缠绵婉转,仿佛将这冬日严寒一扫而空。皇帝终于稍稍偏头瞧着柳光寒,幽暗双眸扫过丞相最后的一点高傲,从那翕动的嘴唇到那湿润的眼角无一不是过分隐忍而情动的样子,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
等柳光寒完全发情。
在皇帝的话语和环境的刺激下,柳光寒敏感的身体很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他张着嘴吐息着过分的灼热,兴奋犹如针扎在他的背部游走,瞳孔放大、下体因为精神的短暂松懈断断续续潮吹般的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不行……他必须离开这里,再待下去,恐怕会忍不住当众与叶沉交媾。
他哽咽着望向皇帝,湿润的眼眸乞求男人的爱怜,渴望着他的夫君将阳具插入饥渴的雌穴。
“丞相身体不适,朕先带他离开,诸位爱卿请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叶沉一把将柳光寒抱了起来,大步朝内院走去。
柳光寒惊喘一声,意识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他身体僵硬地蜷缩在叶沉怀中,但同时又擒着泪、无比情动的发出一串不成调的喘息。这样畸形的快感仿佛触动了他身体里的某个机关,让柳光寒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萧情语目送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露出一抹饶有趣味的笑容。
如同野兽般撕开碍事的衣物,露出重重锦袍下呈淡粉色的身体。
"唔……"柳光寒动情地呻吟着,鸡巴直挺挺地跳出来,对准叶沉的方向。
“小母狗的奶子好香。”皇帝犹如某种大型犬类一般将脸埋在丞相的乳沟里,感受着身下人因为屈辱倍感兴奋的身体微微战栗,即使无人触碰也明显肿胀起来的乳粒像是印证了那个糟糕的用词。天生便格外丰满的奶子摇晃着,硬硬的乳粒在注视下变得酥痒,柳光寒紧咬牙关,只觉得头脑昏沉。
“真淫荡啊,皇后你说是不是。”他故意用了这样的称呼,来告诉柳光寒天下之母的身份。
“刚才朕的皇叔和侄儿们看着你的时候,这里是不是也被衣服磨得发骚?”
叶沉用指腹不知轻重的揉捏着他的乳头,食指抵住他的乳晕,用拇指上下骚刮,来回的弹动让他的乳头更肿了,仿佛回到了多年前怀有身孕之时,连轻轻的触碰都再经不住。
“臣……没有,都是……都是那酒……啊。”他浑身战栗着,情不自禁发出几声浪叫,却仍是矢口否认。
“是么?”叶沉挑眉,“那酒可是你最亲爱的侄子送来的,他难道也会对你不敬?”
这怎么可能,静瑜绝不会有这样的心思。莫非……媚药根本不在酒里,而是下在了其他地方。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破碎的呻吟就又被吞进了喉咙里,男人的手指依旧粗鲁的把玩着他的乳头,仅仅只是照顾右半边的拧转弹动。
情欲在每一寸身体里奔腾,柳光寒无力地望着墙上挂的字帖。那上头的字,还是自己闲事所写,后来不知怎的被皇帝取来裱在墙上。
不矜细行,终累大德。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这种谆谆教导的语句在此时只能让他的下体更加持久的充血发硬,光是为了克制呻吟就废去了他大半的精力。
外头戏台第二部戏已然开场,这回伶人们换了江南的愁苦小调,凝成千回百转的愁绪。
“等这潇湘夜雨结束,朕可是约了二皇叔赏评。丞相可要快些动作,否则朕也帮不了你。”
柳光寒缓缓呼出一口气来,灼热得几乎快要烫伤他的喉咙。他强忍着羞耻坐在男子腿上,用臀部轻轻磨蹭着皇帝的龙根。
男人终于放过了他凄惨的乳头转而去欺负他滚翘的臀部,屁股被分开,展示一般地将两片臀肉中的缝隙掰至最宽。
柳光寒甚至能想象得出来双穴此刻是怎样一番景象,是如何被迫拉开成一条狭长的肉缝,暴露在皇帝火热的视线之中,被他无声地侵犯。
他伸手到自己的雌穴中间,浅浅地插入些许,将里面粉色的褶皱翻出一小点来。
“丞相兴奋起来的时候特别喜欢夹紧,所以每次高潮得都特别快。”话音未落,大手恶意地轻轻弹了几下柳光寒硬挺的阳物,飚射出来的精水将皇帝的龙袍留下深色水渍。他的手指在塞在雌穴里,却也完全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