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的比太子还要过分,鸡巴肯定会把她打疼的,她忍不住抽泣:“不要……我亲,我会亲嘴的,我会舌头伸进去的,不要打我……”
段容盈不住的哭泣恳求,她哭的很好看,睫毛湿漉漉的,沉重的像是雨中被打湿翅膀的蝴蝶:“真的,我会乖乖亲嘴的……”
“不亲嘴了,亲鸡巴行不行?”
段容盈一听愣住了,她吓得想缩回手,然而对方对方死死抓住她的手腕,眯着眼看她:“让你亲嘴不肯,亲鸡巴也不肯,你真难伺候。”
顾玄青将段容盈压在自己身下,为了防止她抵抗,双手按住了她的手腕:“都已经两个男人了,还不会亲嘴,我来教你。”
“没……没有两个……唔……”
段容盈还想撒谎,然而一张嘴,男人的唇舌轻易的就撬开段容盈的嘴唇,丁香小舌和另一根灵活的舌头交缠缠绵,段容盈本就不情不愿,更受不了对方这样的亵玩。
“不要……不要撞……唔……走开……”
粗硬的鸡巴隔着布料轻轻的撞击着裸露的肥嫩的小穴,男人的双手转移到雪白的蜜乳上,粗糙的大手肆意粗鲁的揉捏着娇嫩的乳肉。
段容盈脑子昏昏沉沉,被顾玄青的难弄搅成了一团浆糊,就连他什么时候脱了裤子也不知道。
粗硕的肉棒就要往里插,段容盈痛苦的叫了一声:“疼……别进来……”
自从和赵元冰闹了别扭,她已经好几个没有被插过小穴了,如今穴口恢复处子般的紧致,只是阴阜饱满,阴唇肥大还是出卖了她饱经男人疼爱。
顾玄青的肉棒比赵元冰给她最粗最长的玉势还要再的一圈,段容盈透着昏暗的烛火看见了狰狞肉棒的全貌,顾玄青又不疼惜她,掰开她的双腿就要往里插,吓得她合拢双腿。
“别……别进来……”
顾玄青却硬生生的撬开蚌肉,将鸡蛋大的龟头挤进去,段容盈吓得面色发白,呜呜咽咽无力的想要推开男人的身体,然而对方还在捅进,如果全部进来,小穴必然要疼的流血。
段容盈情急之下,想起珍珠放在柜子里的药膏,珍珠私底下又用那根透明的琉璃棒捅过她几回,后来插太深,把她插疼了,她就再也没有玩过了。
“不要,你不要硬插进来,柜子里有药膏,你抹一抹再插进来。”
顾玄青退了出去,看她的肉穴的确小,又很嫩,比小羊羔还要嫩的多,强行插进去恐怕花穴要被插坏,刚才龟头强行进入,因为太紧,就好像有张樱桃小嘴在吮吸他的鸡巴,箍的他又爽又疼。
顾玄青打开柜子,看见了柜子里面各种玉势和几瓶药膏,他古怪的看了眼捂住小穴的段容盈一眼,随意拿起一瓶,打开是淡粉色的润滑油,闻起来还有股淡淡的玫瑰香。
鸡巴涂抹均匀了,既然无法避免被男人的大鸡巴强奸,段容盈只能尽可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男人的鸡巴重新挺入,这一回有润滑油的滋润,进入稍微轻松一点,段容盈忍着疼伸手摸向不断的被男人挺进的小穴,穴口被撑的很开,腰很酸,软的都快直不起起来了,进入到一半,圆硕的龟头就卡在子宫上,并且还有再往里面深送的趋势,一直到整根都进去,先是一声满足的喘息,随后就是疾风骤雨式的抽送顶弄。
肖像许久的身体被彻底霸占,粗长的肉棒不懂的耸腰捣弄,大开大合的大力顶弄,每一次整根抽出,随后又整根插入,男人的阴囊啪啪啪的打在饱满的阴阜上,粗黑的耻毛摩擦着阴蒂。
“啊……不要……太用力了……不要……”
然而换来的依旧是大鸡巴尽情的强奸着这具纤细柔嫩的身体,嫩穴被干的“噗嗤噗嗤”的响,嫩的像娇花一样的诱人身体今夜就要沦为男人的精盆。
瓷娃娃被干疼了,疼的呜呜的哭,幽黑的眼眸含着眼泪,顾玄青却笑了,阴郁的神情扭曲的望向她:“哭什么,今天是和相公的洞房花烛夜,第一次本来就要疼的……”
说完,他操的更加凶猛,阴阜被撞击成一片粉红,胞宫被男人强行的进入抽送,逐渐发疼发酸,渐渐的产生一种发麻的快感。
顾玄青将她的腿扛在肩头,娇嫩的小穴被迫含着鸡巴大张,随后不住的抽弄,似乎就连他的阴囊也想塞进去感受嫩生生的肉穴的包围,这又惹来一声她哀哀的哭泣,男人肆无忌惮的用肉棒侵犯着她。
“你摸摸看自己的小骚屄,是不是流水了?”
段容盈闻言,伸手一摸,她的小穴为了避免在过激的性爱中受伤,流了透明的粘液权当润滑,她想到明天小穴肯定又会被操肿,到时候裤子也要被弄湿,她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男人欺负,眼泪流的厉害。
“你哭什么?相公把你操的太舒服了是不是?”顾玄青沾沾自喜,自认为自己床技很了得,他听大理寺的同僚说过,女人在床上哭是对床技的肯定,那说明她很舒服,而你的鸡巴很大。
段容盈有气无力的骂他:“你滚……”
“不滚,让相公亲亲。”
段容盈听不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