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光想了想,他在宫里,宫里的太监宫娥们的确从不和段容盈说话,顾玄青和赵愿蓁又每天奸污她,把她弄的眼泪汪汪也不肯罢休,也多亏她没有被弄大肚子,不然善妒的祁王必然不肯善罢甘休。
马车又走了两个时辰,等到镇上,天都黑了,星辰爬上黑夜的一角,天空还有最后一抹余晖,他们随意选了一家可以住店的食肆,段容盈抓住师重光的衣角,怯生生的跟在他身后。
进了店,付了钱,有人将马牵到马棚喂饲料,那店小二毕生也没见过段容盈这样美貌的女子,带他们上楼的时候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段容盈被看的害臊,躲在师重光身后不让他看。
那小二好奇的问,眼神不经意间又撇了撇段容盈:“客官从哪里来?”
“从安阳来。”
小二点了点头:“到哪里去?”
“去陕州投奔亲戚。”
师重光和店小二有问有答,段容盈抓住师重光的手,轻声道:“夫君,我饿了。”
“请问小哥,这里有什么吃的,我们赶了一天路有点饿了。”
“我们这有烤鸡炖鸭烧鹅,味道也好……”
话还没说完,段容盈道:“我要吃烧鹅。”
“好嘞。”
进了屋,段容盈迫不及待坐在床上,她脱了鞋,揉了揉发红的小脚:“我脚好疼,明天你一定要给我买新鞋子。”
“好,哪里疼,让我看看。”
师重光坐在床沿边上,握住一双玉蝶搬的小脚,看见纤细柔嫩的脚踝处被磨破了皮,怪不得她一直嚷嚷着疼。
“怎么这么娇气,只是坐在马车上也被磨破了皮。”
“鞋子太小了,不舒服。”
“不是太小了,是碰上你这个娇气鬼。”
段容盈气呼呼的轻轻的踹了师重光一脚:“不要你管了。”
“别闹,我给你涂药。”
师重光让人打了水,给她小心翼翼的洗了脚,他包袱里有外用的金疮药,白色药粉倒在上面,段容盈觉得有些刺痛。
“好疼……”
“忍一忍,明天早上就会好了。”
段容盈又脱了衣衫:“你帮我看看,我的觉得我的背也好疼。”
她褪去粗麻制成的衣裳,硬邦邦的布料磨红了雪白柔嫩的好皮肤,这对段容盈来说是一种折磨。
大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衬托着雪白的肌肤,她的奶子被男人玩弄成一对淫乳,肚兜遮不住奶晕,露出大片面团般的雪乳。
师重光颇有自制力,尽管他的觉得自己被蛊惑勾引了,但他不至于像其他人一样急急忙忙的把她按在床上奸淫。
尽管樊灵川和她说过许多次不能在男人面前随随便便脱衣服,段容盈完全意识到这种行为不妥,她只是觉得自己很疼,衣服穿着不舒服,一个劲的嚷嚷是不是也被磨破了。
师重光走过去看见原先雪白的背的确被衣服磨烂了,他叹气,不嫌麻烦,又亲自打来一盆水为她擦洗身子,再顺便检查这个娇气包还有那些地方受伤了,可不要留下疤。
雪白的脊背上有多处伤口,大腿内侧肉更嫩,也被磨破了皮,只有胸前有柔软的肚兜遮着没有受伤。
店小二敲了敲门:“客官,烧鹅好了。”
师重光道:“放在门口就行了。”
店小二听了还有些遗憾,多标致的美人,不能多看几眼。
柔嫩的大腿张的很开,露出中间丰腴的白虎嫩穴,蜜穴微张,流淌着诱人的透明蜜液,阴蒂鼓胀,师重光不经意间触碰到阴蒂,段容盈这幅身子被勾出了淫性,离不得男人,她顿时觉得腰肢麻麻酥酥,蜷缩了一下脚趾。
“唔,给我的小穴也擦点药,那里也不舒服。”
师重光涨红了脸,在会被王爷碎尸万段和美人赤裸的诱惑中反复纠结。
段容盈腿张的更快,主动掰开蜜穴,花唇如同饱满的牡丹花,她露出粉色的花道:“里面很麻,要肉棒捅一下。”
天真漂亮的脸蛋说着违和的淫荡言语,仿佛她不是深宫的太后,而是离不得男人的艳妓。
师重光被蛊惑失了心神,他鬼使神差,脱了裤子,肉棒直直的捅入,就这么失了自己的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