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忙得很,头也没抬便对猫咪说:“剪刀太危险了,不可以拿。”
银渐层觉得被轻视了,他在外头的这一年里遇到了很多危险,自信地回道:“猫咪不怕危险,喵。”他完全忘了今天下午是怎么躲在路也怀里连车都不敢下的,也忘了在森林里被动物们教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
陆叶把视线从电脑屏幕转移到银渐层得意洋洋地脸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怕我怕。”
“剪刀,喵!”
“不给。”
银渐层在陆叶的办公桌前直挺挺地站了半天,但陆叶半点注意力都没分给他,铁了心不肯给猫咪剪刀。银渐层知道陆叶这条路行不通,灵光乍现,跑到了厨房里拿了一把水果刀走到狸花猫前面蹲下。
银渐层在狸花猫面前晃了晃自己拿过来的刀,想要吓唬对方。冰冷的刀面反射出头顶吊灯明亮的光,锋利的刀剑几乎逼近狸花猫的脖颈。银渐层觉得这次受伤可能让狸花猫变傻了,对方既没有害怕的模样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这让银渐层略微不爽。
他不再浪费时间,抓住一根狸花猫的胡须,轻而易举地割掉了狸花猫的胡须,剩下的胡须也很快遭了银渐层的毒手。看见狸花猫光秃秃的嘴巴,银渐层出了口恶气似的笑了起来。只是他这边还没得意多久,就被出来倒水的陆叶发现了案发现场。
陆叶看见银渐层丝毫不在意地拿着刀的样子,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和颜悦色地走到猫咪面前,让对方把刀交给他。等他把刀放好,又把猫咪拉到卧室里,立刻变了脸色,“刀很危险,会让你伤到自己。以后不许拿刀,知道吗?”
银渐层不服气,“喵,猫咪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银渐层会说人类的语言也未必完全是好事,居然学会了和陆叶顶嘴。也可能以前他也和陆叶顶嘴,只是陆叶听不懂猫咪喵喵叫的含义而已。
他是一只永远不会被驯服的猫咪,陆叶无奈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