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
他下床起身,双腿之间传来明显的酸涩,留在菊穴里的精液开始缓慢的流出来,沿着他的大腿,滴落到木质的地板上。
该死,昨夜的那一切,竟然不是做梦。
凌乱的床单,散落在被套、身体上干涸的精液,身体上的青紫痕迹,这些刷新了沈怀的认知。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怀感到头痛,那男人说的三十万,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怎么就变成卖的了?
算了,先暂时不去想这些,比起搞清楚状况,还是先清理自己更重要。昨晚,就当被狗咬了。
沈怀朝浴室走去,短短的一段耗光了他全部的力气,他推开浴室的玻璃门,镜子映出了他的容颜。
怎么回事,镜子映出的容颜虽然比之前清秀不少,可脸却根本不是二十年里他日日看到的那张。还有身体,沈怀在健身房奋斗了三个月的肌肉也完全消失,腰肢纤细得好像随时可以折断。
这根本不是自己的身体!
他一定要搞清楚这一切!
菊穴里的精液还在流淌,比起调查清楚,还是清理干净这具身体更重要。
温热的水打湿了这具躯体,浴室里开始弥漫着潮湿的水汽,沈怀用力地擦拭那些痕迹,不一会儿就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除了那里……
沈怀感到羞耻,即便昨晚已经被开了苞,可到底放了20几年的纯情处男,那地方除了用来拉也没有过其它的用处。清理男人留在里面的精液也让他羞红了脸。
干涩的菊穴重新恢复了紧致,沈怀试了半天也没伸进一根手指,只好仿照男人的操作挤了沐浴露给那里润滑。
后穴终于适应了第一根手指,他搅动手指试图把遗留在肠道深处的精液抠出来,指尖滑过肠壁,沈怀溢出了一声呻吟。
“唔……嗯……”
难耐的酥麻席卷全身,沈怀腿软到差点跪倒在浴室的地板上。
太……太爽了……难道,真的像男人所说的那样,自己就是一个骚货?
不……不是的,一定是这具身体的原因。
沈怀这样想着,飞速的把残留在肠道里的精液清理干净。
半个小时后,沈怀终于清理完这具身体。
他必须要离开这间酒店,如果不离开,昨晚的那个男人可能会再次回来侵犯自己。即便这具身体并不属于沈怀,他也不允许自己被一个男人侵犯两次。
可房间里并没有留下任何衣物,出了酒店里原有浴袍。
算了,被当成神经病也比当街裸奔来得好。
沈怀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房门。
两名黑衣人拦住了他:“少爷有吩咐,您醒了的话,请跟我们走。”
少爷,是昨天那个男人吗?傻子才会跟他们走,那个男人明显没安好心。
沈怀推开其中一人就想跑,可被操过酸软的双腿明显敌不过训练有素的保镖,几步就被追上压倒在地。
等待他的,是比昨晚更为严厉的责罚。
沈怀被蒙着眼带上了车,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
他被蒙着眼带进了一栋建筑物里,摘下眼罩时,他已经处在室内。金属制的项圈锁在了他的脖子上,项圈的脖围有点紧,让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项圈上的锁链只有短短的距离,被锁在地上的环扣处,迫使另一端的沈怀只能跪趴在地上。
身上的浴袍早已被剥去,沈怀不知道在这里跪了多久,或许是许久没有人进来,沈怀开始尝试解开锁链,不出所料,没有任何开口,只能使用特殊的方法打开。
沈怀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没有窗户的屋子,墙上、架子上、角落里放着诸多刑具,鞭子、按摩棒、绳子、各式各样的皮拍一应俱全,角落里有盖着黑布的箱子,甚至还有医院才有的检查设备。
这些东西,难道以后要用在自己的身上?
沈怀心里有些发毛,就在他思考怎么逃离的时刻,门被被推开了。
短短的锁链禁锢了沈怀,连回头都变得艰难不已。
白皙的臀肉被带有皮鞋踩住,“啪——”的一声,沈怀的左半边屁股挨了重重的一掌。鲜红的印记迅速浮现在软软的臀肉上,痛得沈怀叫了出来。
“啊——”
与昨晚的调情不同,这一掌只是纯粹的惩罚。换做是以前的沈怀这完全能忍受,可这具躯体到底与一样不同。
“听说你想逃?”
是昨晚的男声。
宋言霆走到挂满刑具的架子旁,取下一根硬质戒尺,想了又想,又拿了一个口球。
他非常不喜欢在责罚宠物的时候听到宠物哭喊,这是他一贯的的风格。
他停在沈怀的面前,手工定制的皮鞋踩在了沈怀的脸上,往下用力地碾了碾:“你要知道,你这具身体,从签订契约的那一刻,就不再属于你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