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的爱侣,发现这件事的承太郎的爷爷、仗助的父亲难得震惊到褪色,最后也就这样了。
风吹动仗助花了很多心思固定出来的发型,头发上下晃动着却不会散开,仗助隔一段时间拿出小镜子对着镜子确定发型没乱。仗助没有想过从源头上避免发型乱,也就是从这片相当广阔土地上最高的地方上下来,只要到低处,有很多东西能遮蔽狂乱的风。但是低处没有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喜欢站在高处,不是因为他非要站在所有人头顶上不可,而是为了看更远的地方,看那片舔舐着壁垒的青白火焰。
DIO告诉他的情报他将信将疑,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事情发生了要挽回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为此承太郎成天成天地观察着那片海,看到底会不会有海底石人走上陆地,据说他们捕食人类就像人类捕食其他灵智未开的动物。
仗助的父亲、承太郎的爷爷曾经跟承太郎讲过很过故事,说是故事其实是他本人亲身经历。如果那个种群再次复苏、走上陆地,人类会遭遇难以想象的磨难。但是现在还只是一个推测,蛛丝马迹尚不明显,所以情报还只是在一个小圈子里流传。做决策的人发布指令,被统率的人为此奔走调查,他们不需要知道为什么这么做,过度的思考和真相会引发恐慌。
仗助就是知情人之一。
现在,两个面孔上有六分相像的人并肩站在一起极目远望。风吹过两人之间的带起他们的衣角,蝶翼似的扑闪打在一起。急速流动的风吹淡了承太郎身上的信息素,但是两个人相处久了还是会产生影响。
仗助的脸变得酡红一片,漂亮的眼睛里闪动着生理性的水光,他抬手用袖口擦掉挂在睫毛上的泪水,余光察觉到承太郎偏头看向他。
“要做吗?”承太郎问。
“要做。”仗助肯定地回答。
两个人走进山崖中部一处山穴里。
里面铺着厚厚的干草杆和两层兽皮。那兽皮放水也防尘,拿起来随便抖动几下落在上面的灰尘就水珠似的滚落下来融进地面尘埃里。
承太郎一屁股坐在简陋的床铺上,看仗助撩起长外套下摆扎进腰带里然后解开裤子。
场地限制两个人都没把衣服全部脱掉,只解开必要的部分。虽然山穴在山体里拐了两道,风还是能灌进来的,兽皮和承太郎、仗助的头发飘摇晃动,仗助的头发还是那样牢固地维持出造型。伸出头顶的盖子似的头发下有一双和承太郎想象的蓝眼睛,比之现在的承太郎更活泼,比之十七岁的承太郎更温柔,在里面闪耀着守护的意志和恋慕的柔情。
“你会也把我干到怀孕吗?承太郎?”仗助用撒娇似的腔调说,尾音黏腻又跳脱,少年深深看进男人的眼睛,“你也会对布加拉提的孩子负责吗?”
“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承太郎隔着仗助的内衬衣衫握住少年紧致的侧腰,“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也准备好了。如果你还不想这么早就怀孕,那我会用你后面那个穴。”
仗助定定地看着承太郎的眼睛,少年从里面看见了自己模糊的倒影……但毫无疑问是自己。他从承太郎的眼睛里看见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少年笑嘻嘻地说:“我准备好了。”
承太郎的手朝下滑摸到仗助结实柔韧的大腿。
仗助的身材高大结实,在他肩膀后面也有一个星星形状的胎记,这是这一族血脉的证明。
在承太郎的爷爷那一代,这一族险些覆灭。梳理起来,每一代几乎都遇到过生死危险,每一代都义无反顾地朝前走进险境直面那些常人无法想象的危险,幸好每一代都有惊无险地活下来并将这血脉流传到承太郎、仗助这一代。
在和仗助发生关系前,承太郎没想过会干自己的亲人,也想象不到这样产生的下一代会面临怎样的考验。
生命会自己找到出口。
有些事情、感情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承太郎的手绕过仗助的腿根揉捏着后者的臀瓣,手指反复滑过逐渐成熟、朝外绽放的肥美肉瓣,他拨弄着它们时不时顺着滑进湿热的入口。仗助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了,情绪上也渐渐同身体达到同步,情欲在仗助清澈开朗的眼神里扩散开宛若从细圆瓶口粘滞流下的花蜜,无保留地对承太郎敞开。
这种少年情怀总是炽热强烈的,承太郎以前也有过这种阶段,那时候他满心满眼只能看见那一人,他认为自己把灵魂交给了花京院,肉体也是。花京院接纳了承太郎的灵与肉然后牵引着承太郎接受其他爱侣。作为和承太郎共同面对过DIO明谋并将之粉碎的战友同样也是伴侣,花京院是乐于让承太郎和尽可能多且适合的爱侣尝试那些更深入的接触的。他和承太郎都有为了保护什么而牺牲自己的觉悟,只希望能够在一切无可挽回、滑向背水一战的处境前留下承太郎的血脉,其中当然也会有他的血脉。
仗助在花京院刚被发现怀孕的时候去看过他并在那一次问道:“怀上孩子是什么感觉呢?”
“心会变得柔软,有种踏实下来的感觉。”那时候的花京院身上还没有明显的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