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像一只委屈了的大狗狗,眼睛里渐渐又有了水蕴,大有一不同意就继续发河的架势。
伸出手揉了揉人的头:“好,不摘不摘,阿间乖,我们下去吃饭,要多吃些。”本来想拼着一顿狠罚来求的,没想到主子就这么答应了。
何间像是得了临刑前的赦令,本已死灰的神情瞬间亮了起来,心神激荡间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谢恩的话,却语无伦次。苏乙轩将他的无措和激动都看在眼里,先前心里的痛楚一点一点地抚平,泛上了些不知何处来的满足。
自己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会让他片刻间心如死灰,又瞬间犹如新生。
只有自己。
这个人,完完全全,是他苏乙轩的。
自这一次二爷果断放弃了拿掉贞操环的念头,想起那个傻瓜哭的可怜兮兮的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样子,心就软的一塌糊涂,可又心疼他身子被束着,于是花重金找人重新做了个材质很舒服又大些的环,亲手刻上自己的名字,确保不会痛不会勒着。
还同样做了个戴着会很舒服的刻上“乙轩”的药用软体肛塞,给那个笨蛋养护后穴用的。等晚上把这些都交给他的时候,这个傻瓜咧着嘴眼泪流的更欢了,而且紧紧抱着自己,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挂了一个多小时才下来,自己只能抱着吻着哄着,拍着背安慰,许下不平等条约才让眼泪停下来。晚上,两人又度过了一个美好又难忘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