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舟漾被夹射了,他不甘心地射在鼓胀的宫口外,抽出性器时还带了些许带着精液的淫水,又在床单上增加了一块污迹,他看着和颐红肿熟烂的穴口翕动着,被操成一个小口,还没有合上,心里是几个月来少有的畅快
神清气爽地抹了一把额前湿透的碎发,见和颐安静了下去,这才发现美人的惨状
床上的美人眉头紧皱,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刚做完爱的红晕,不停地出冷汗一脸痛苦的样子让李舟漾手足无措起来 “玉儿你怎么了?!”他都不敢碰和颐
“唔,肚子疼…呃”和颐闭着眼泪水不断顺着脸颊滑落进发间,一阵阵的刺痛和大腿根的湿热让他又想起李舟漾离开的那晚,差点小产的经历,他将全身灵力都汇集丹田,深入胞宫,紧紧包裹住幼小的胚胎
强行运功让他呼吸都困难,李舟漾大脑一片空白,喃喃道“大夫…他需要大夫…”飞快把和颐拦腰抱了起来,提气往宫外飞去
站在院内一棵大树上的影一听到动作声后定睛一看,这不是他主上的小情人儿吗,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我怎么没看见?是不是又要挨罚了啊,啊,打工人的痛苦
脚尖一点就跟着李舟漾飞走了,李舟漾耳朵一动,头也不回的说“影一,现在去叫京城最好的大夫来,我回府时就要看到人!然后再把晕在殿外的那个女人给我关到地室,要活的”后面的话都有点模糊了,他脚步如飞,暗一根本追不上,只好任劳任怨地替主上在端午节的大半夜里找大夫
“玉儿!玉儿不要睡…”李舟漾从西墙上跳下来,怀里的人已经痛昏了过去,他忍下心中的慌痛,踢门而入,把和颐安顿在自己床上
鲜艳刺目的血染湿了和颐身上的白衣,李舟漾把无意识蜷缩在床上的人掰开,脱下衣服细细寻找伤口,却发现是腿间
那肥厚阴唇遮盖住的穴道,正在源源不断的出血,量小,但吓人
李舟漾不敢多想,他也是懂得一些常识的人,正当他在心中默念不可能时,看到了和颐因为侧躺而更显凸起的小腹,弧度圆润,小小的,很可爱,跟一颗珍珠一样
里面可能真的有珍珠了,李舟漾甩了自己一巴掌,用枕头垫高和颐的腰部试图阻止阴穴的出血,但还是在流
带着汗的大掌轻轻抚上小巧的肚子,触感是温热的,微微敦实的,完全跟和颐以前那纤细平坦的腰腹不一样
“这不会是我最后一次摸你的……”李舟漾双眼通红,他悔恨自己为什么暗自揣测,为什么没有发现和颐的身子,为什么精虫上脑那么粗暴地对他……
这个孩子要是没了,和颐就真的会走吧,毫不留情地抛弃我,让我走,就像下山那天一样,不行,我不要这样
因为他下山来找我了啊,无论他目的如何,肯定是对我有情的……李舟漾握住和颐的手腕,亲吻他的手指,暗暗向老天祈祷,留住他的孩子吧
影一抓着一个老大夫捆在门口,进来时就看见他主上跪在床边亲小情人的手指,有点不可思议,但房内微微的血腥味让他十分在意,怪不得要找大夫,肯定是主上把他小情人在床上欺负坏了
“快来看脉”李舟漾压着嗓音,把金丝线绑在和颐手腕上,用力一抛就落在大夫手上,只见这大夫摸摸胡须,谈了一下说:“夫人怕是有小产之象,请问是否已经有出血了?”屋里传来一声暗哑的“是”,他叹口气道“这位夫人应该在两月前就有过一次小产之象,本就没有养好,现在又遭此创,以后怕是得好好养身体了,先去拿此药方熬上浓浓一碗……”
门“啪”一声打开,李舟漾皱着眉说“他之前有过小产之象?”大夫把药方交给暗一,抬头说“是,年轻后生,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呢?”他浑浊的眼里透出刺死渣男的光,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李舟漾这个“家暴男”,“在孕初期本就不可行房,之前没有大夫叮嘱过你吗,你倒好,还做的那么狠,你是下半身被驴踢了?你配做她的丈夫,做这可怜孩子的父亲吗?”
“床头打架床尾和,那也的看时候”老大夫背着手训人,“好好养着吧,如果今晚血停了,那就保住了”李舟漾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里了,老大夫见他这种态度,叹了口气
床上和颐蜷缩着成了一个小团,李舟漾微微抬起他的腿来看他血迹斑斑的阴穴,应该没有继续出血了。这时药来了,李舟漾用嘴唇试完温度后,用嘴把药渡进和颐嘴里,确保他每一口都喝下去了
等喂完药,他又亲自端来水盆和柔巾,展开和颐的身体,帮他擦洗一下身体,没过一会盆里的水就被和颐快要干涸的血迹给染红了,李舟漾又出去换水,轻轻掰开和颐的大腿根,用柔巾去擦拭染着血的肿胀阴唇,手指无意碰到,触感湿热柔软,“唔”和颐无意识地想要夹腿,李舟漾埋下头亲吻那朵娇花,足足换了三盆水才把和颐身上沾的血和精液给洗干净
等他把自己也收拾好躺在床上,夜已经过半了,李舟漾把和颐搂在怀里,大手虚盖在他温热的小腹上,做了一个梦
梦到自己远离朝堂,死皮赖脸地跟着和颐回了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