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一处五官是长对了的。她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用胭脂把那张布满泪痕的脸涂抹了个一干二净,嬷嬷看到了,厉声批评了她一顿。
Gabriel在两天后来到她的房间,他又像以前一样了,把她抱在怀里向她道歉。
“原谅我吧,Dorothy,我那天失去理智了。让我看看你的脖子。”他看着她脖子上还清晰可辨的指印,“很难受吧?但会消掉的,我今天叫人去给你买条珍珠项链吧。”
她窝在自己熟悉的怀抱里,极力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打湿他的衣襟。
从此他不再出门了,连教堂也不去了,也不再检查她有没有去。那阵暴风雨过后,这宅子像是死掉了,只有后来两个孩子相继举行成人礼,才间或让侯爵宅邸热闹了一会儿。其余的日子,除了那些在房子的石头墙壁上越爬越高的藤蔓,这儿没什么充满生命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