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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津(2 / 3)

着男子的性器。

这是庄王府郡主的秘密,沈府里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04

已经四个月没有亲密的欢爱,元卿脸皮又薄,他忍不住先一步踏进盛着热水的木桶里,遮住裸露的身体,又往下埋了埋,水没过发烫的脸颊。

他和沈筠斋,若非圣上赐婚,这一辈子怕是都不会有交集。

一个是先天有疾养在深闺的王府郡主,一个是如日中天前途在望的当朝新贵。

他既有男子的性征又有女子的性征,这件事情除了爹娘哥哥还有从小养大自己的宁嬷嬷,谁都不知道。

本以为,只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能这样平静地度过一生,没有想到新皇登基,一道圣旨将他们二人连在了一起。

皇上不信任先皇留下的旧臣,锐意改革,起用年轻臣子。沈筠斋的父亲不过是外放的治水小官,但他拒绝以门荫入仕,弱冠之年参加科举便成天子门生。无论是发表治国之策,还是奔赴前线治水,或是到地方查清贪腐案件,沈筠斋都做得很好。为了拉拢人心,联姻是最稳固的方法……

“我已经派人去找宁嬷嬷了,别担心。”

沈筠斋看他似想事情入了迷,手指伸进水面拨弄了两下,用温热的手抚着元卿的肩头轻轻安抚。

元卿月份逐渐大了,需要人方便照顾。元卿生完婉意,宁嬷嬷回苏州老家省亲,就干脆住下了。

“嗯。”元卿点了点头,烧得热热的水很舒服,舒服得他微微眯起眼睛,脑袋靠着桶壁发呆。

沈筠斋的话打断了他刚才的思绪。

成亲前,他曾经悄悄找过沈筠斋,隔着面纱同他见过一面。

跟他说明缘由,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信任一个陌生人。只是直觉沈筠斋并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沈筠斋还是娶他了。

热气使元卿迷迷糊糊,他微微粗糙的指尖仿佛带火,滑过肌肤的地方都让人觉得燥热。

他总是觉得…亏欠他的。

沈府没有长辈,但母亲来看自己时,也是说过的。

“你有身子不方便伺候筠斋,做妻子善妒是大忌,筠斋不说,你也应该主动给他纳妾才是。”

“筠斋…”元卿仰头,眼睛半闭着看他。

“嗯?”沈筠斋俯下身,贴在他耳边才能听清他若有若无的呢喃。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若是中意,就娶回来。沈府里也热热闹闹的…”

他说着像是要睡着了。

沈筠斋掬了一碰水。

“沈府有婉意,还怕不够热闹?”

05

元卿不知道他这是不是拒绝了。

他睁开眼睛,满眼都是沈筠斋的倒影。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湿漉漉的手指摸了摸他的下巴。

长出了一点胡茬。

沈筠斋的外衣被他沾湿了,他解开扣子脱下外衣只留亵衣。

“嗯…”元卿轻轻咬着下唇哼出来。

怀孕以来胸口总是涨得厉害,沈筠斋每次帮他沐浴总要替他揉一揉,揉开了才舒服。

沈筠斋的手,拿过笔,也持过御赐的剑,奔波劳苦,指尖有薄薄的茧。他的掌心温热而有力。

在沈筠斋看来,元卿胸口的两团乳肉就跟熟透了的桃子一般,又粉又嫩,让人不敢稍加用力,怕掐出水来。

两人都在忍,洗完都出了一身薄汗。沈筠斋将元卿从木桶里抱出来,干脆连亵衣也弄湿了。

元卿脚并拢站着,阴茎软软垂着,沈筠斋拿了干净的帕子给他擦拭,蹲下身替他擦腿跟,帕子压着腿心擦过去,帕子被沾湿了。

沈筠斋拿起来看,不是水弄湿的。

暗了眼睛,重了呼吸。

元卿脚并得更拢,垂着脑袋,耳垂都红了。

沈筠斋摸到丝质手帕上的滑腻,指尖捻了捻,再分开。

牵起一条细细的银线。

06

沈筠斋总是顾虑得多。

抱着红透了的妻子到床上,给他穿好寝衣,沈筠斋怕自己今晚按耐不住,想去书房睡。

元卿握住他的袖口。

沈筠斋垂首,怕他留他。

“我的杨梅水…”元卿趴在他肩膀上,拉长了尾音,软着声音提醒他,怕他忘了承诺。

原来是这件事。

沈筠斋松了口气,起身去拿。

像是庆幸,细想来又有些失望,进而烦躁。

元卿双手捧着杯盏,粉粉的唇瓣吻着杯沿,小口地喝着像是在饮用什么佳酿。依依不舍地喝完,眯着眼睛砸了砸嘴巴,伸出粉色的小舌舔干净嘴角,才还给他。

酸儿辣女。

或许这胎会是男孩。

沈筠斋这么想着,却没说出口。男女都好的,说出来了,怕他又要多想。

“就有这么好喝?”沈筠斋伸出大拇指,用指腹擦去他嘴角一点暗红。

他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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