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给他们。”
“那,最后怎么说?”文烁知道严尘桉还了欠款带走阚译,很想问严尘桉有没有让阚译怎么样,可是终究开不了口。
九月的阳光很盛,在教室里肆意铺撒。细密的阳光落在严尘桉身上,侧边位置的人避免被阳光直射,随着他的呼吸阳光在他肩膀上探头探脑,在他发间落了一圈光晕。
严尘桉睡醒刚好看见阚译在认真记笔记,他的五颜六色头发被剃光了,清爽的板寸露出额头,眼睫毛又卷又翘,轻轻颤动时像被惊醒的蝶翼。
“严尘桉,这个句子读一下。”英语老师每次上课都看见严尘桉在睡觉,食指轻扣黑板。
“But it is the same with man as with the tree. The more he seeks to rise into the height and light, the more vigorously do his roots struggle earthward, downward, into the dark, the deep - into evil.”严尘桉的声音是标准的伦敦腔,连英文老师都自愧不如,班上的人都不自觉鼓掌。
“其实人跟树是一样的,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严尘桉这句话是对着阚译说的。
阚译捏着笔的手,微不可查的变紧。
“坐下吧。”
严尘桉腿碰了碰阚译的腿,“校霸,我想吃鱼。”
“好…”阚译身边的严尘桉又趴下睡着了,阚译放学带着严尘桉去了附近超市。
阚译买好鱼就看见严尘桉趴在冷冻区域找冰淇淋,他身体前倾压低,阚译都能看见他发顶的旋。
手放在他头发上揉了揉,发丝软软的划过指尖,阚译觉得比丝绸都顺滑柔软,他不舍得放开。
“不许摸我头!”严尘桉总觉得这个姿势很暧昧,可是耳尖还是变红了。
阚译每天询问严尘桉想吃什么,两人生活倒越来越契合。
夜晚窗外电闪雷鸣阚译下意识惊醒去关窗户,他以为自己还在狭小的阳台,严尘桉以为他又做噩梦了,把他拉入怀里轻轻拍着他后背。
阚译想起自己每次噩梦里那个安抚他的人,仿佛在一片死海遇到的浮木。
严尘桉像哄孩子一样,阚译贪恋这样的怀抱,他手在空气中停顿了一会,两只胳膊抱住了严尘桉的腰。
严尘桉迷迷糊糊道,“你怎么老做噩梦。”
“哥…”阚译靠近严尘桉吻着他的唇,严尘桉想推开被阚译攥住了手腕。
“哥…我怕打雷,以前..每次打雷阳台的玻璃就像厉鬼在嘶吼,床也干不了。”阚译的话让严尘桉停下了反抗,“哥,我们做吧。”
严尘桉吻着阚译,“家里没东西。”
“我买了。”阚译手拉开抽屉拿出润滑油拆开,严尘桉吻着阚译后颈到耳垂,拉下他的睡裤,阚译手里的润滑油被严尘桉拿走。
严尘桉没有经验先涂了一些在阚译穴口,两只手指分开后穴口一只手指探入。
“嗯…”阚译平缓呼吸。
“阚译,我不会,弄疼你告诉我。”严尘桉揉着阚译的乳头,手指慢慢可以自由出入,阚译手向后握着严尘桉的肉棒。
“严尘桉,可以进去多一些…很舒服。”阚译告诉严尘桉真实感受,鼓励严尘桉,“嗯…”
严尘桉抽出手指,肉棒直挺挺的顶着阚译屁股,阚译抓着严尘桉肉棒蹭自己的穴口。
严尘桉抱着侧卧的阚译,把他一只腿往后分开,自己扶着肉棒往后穴松,“好紧。”
“嗯…慢一点…”
严尘桉抽出肉棒涂上润滑油,从新扶着肉棒往里送,把龟头往里送。
“啊…撑开了。”阚译身体有些发抖,严尘桉停了下来,两只手揉着阚译乳头,“放松…”
严尘桉用龟头的距离进出,每次进入又比上次深一些,阚译握着自己鸡巴套弄,兴奋会让疼痛减轻。
“嗯…嗯…唔…”阚译疼的流下生理性眼泪,严尘桉轻轻去吻他的眼泪。
“你别对我那么好。”阚译咬着唇,严尘桉停顿的时候他主动送上自己的后穴往上顶,疼的他大口喘气,他总是在自己迷失时候让自己记住疼。
“你有病啊!”严尘桉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触碰到了撕裂的软肉,严尘桉抱着阚译,握着他的鸡巴套弄,慢慢拔出自己肉棒,“你是受虐狂?“
“别拔!干我…哥…求求你。”
“阚译,如果你自己都不心疼你自己,也别想别人心疼你。”严尘桉拔出了肉棒,看见肉棒上血迹起身抽了几张纸擦掉,纸团丢在地上。
阚译撑起身看着严尘桉,“哥,我血不脏、我没病,我不会害你的。”阚译笑里带着痛,从床头拿起烟盒,严尘桉穿上衣服没有理他。
阚译看着窗外的大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