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上,随后又把那条黑丝袜也套在我的头上,我闻着着屈辱的味道不知是应该兴奋还是流泪,艾米姐可能是玩累了,把我当成一个脚凳自顾自的玩起了电脑,不时用脚丫子去揉我的乳尖,或者蹬蹭一下我被戴上了贞操锁的鸟笼。
当然更多时候她的脚丫子是踩在我的脸上,还让我用力的闻,大口的闻,让他可以听见我的呼吸声,而她则用电脑看电视,后来我都适应了这个味道,整个人也都要迷迷糊糊睡着了,结果艾米姐察觉到我昏昏欲睡,用脚使劲踢了一下我的丁丁。
「弟弟,一会姐姐把你的嘴巴解开,不许说话哦,也不许喊叫,你的裸照姐姐可是有哦,如果不听话姐姐马上把照片发你学校贴吧,传给你爸爸妈妈。」
我无奈的点点头,然后任由她摘下了我脸上的内裤丝袜,然后解开捆在我嘴巴上的丝巾,丝巾中间打了一个很大的结塞进了我嘴里,现在也已经湿透了,然后她从我嘴里抽出了一双湿哒哒还掉口水的运动袜,嘴巴一被释放,我就迫不及待的求饶。
「姐姐,求求你了,你就放了我吧,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你要钱的话我想办法让我爸妈给你。」
「贱货,谁让你说话了,你如果乖乖听话,姐姐不会伤害你,你就安安心心陪陪姐姐玩游戏,玩够了自然放你回家,如果不听话小心姐姐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哦。堵嘴这么久,渴了吧,赶紧喝点水吧。」
艾米姐把我扶着抱起来,端了一杯水到我的嘴边,我本来不想喝,但是艾米姐说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就给我戴上口环,然后强制我喝她的尿,所以认怂的我喝下了这杯味道不对的水,而且完全是强灌下去的,差点呛死我。喝完水以后刚才套头的内裤丝袜就填满了我的嘴巴,然后就是一个马具口塞,在之后我只记得她好像拿了很多东西过来,我就人事不省了。
烦恼究竟是来源于事物之间的碰撞,还是来自于心中的杂草呢?我对这个问题深有体会,从清晨不知几点这个绑架我的怪姐姐对我进行了所谓爱的教育后,就把我丢下上班去了,房间里面只剩下一个看不见,叫不出,被近乎没有尽头的电击折磨到发疯的,时刻呼吸着浓郁臭鞋子臭袜子味道的木乃伊。
我完全无法测算时间,不知道那个姐姐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但是我内心十二万分求她回来,回来吧,哪怕是像昨天那样给我刮毛,也好过把我丢在这个牢笼里受苦,最可怕的是被电击刺激的我,现在已经是处于发射边缘。
而且最让我难受的是,艾米姐姐给我盖在鼻子上的臭鞋,被严密包裹在我的头上,严密限制我的呼吸让我没法用力挣扎外,被我的呼吸中带着的水汽打湿的臭袜子,好像都发酵了一样,味道不但没有变轻,反而越来越大,而且感觉自己越来越呼吸不够,被玩具刺激的快感增大了耗氧量。
而缺氧感又增加了快感,当我发现自己的高潮正在慢慢积累时,我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期盼的状态,来一发吧,来一发吧,让我暂时缓解一下四肢五感的难受,但是木乃伊拘束加上鸟笼,让我想要马上缴械的幻想成了奢望,我难受的浑身挣扎,但是除了让自己马上喘吁吁的呼吸进更多臭袜子味道外没有其他作用。
我开始用括约肌夹紧了深入菊花深处的那个原本冷冰冰的电击肛塞,希望可以更深一些,更厉害一些,或许是误打误撞,在我扭动腰肢的时候,我感觉我的牛奶就像是慢慢被榨取一样,慢慢的充溢了我的丁丁,尤其是贞操锁带着的丁丁电击环的持续刺激下,我可以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些许的快感慢慢累加。
但是当我再一次夹紧菊花,电击肛塞发电刺激到了我的前列腺,我整个人都绷直了,从严密堵嘴的封闭中尽可能发出我都听不懂的哀嚎,鼻子更是急促无比从臭鞋子里清晰的闻到臭袜子味道,尤其是我射精同时,来自于前列腺和丁丁的电击还在持续,加上我从昨天就没有上厕所,这次高潮我就想女孩子潮吹一样,不只是射精还尿了出来,快感持续了好久好久,我也在这股热流喷涌而出的时候再次昏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我感觉很不舒服,毕竟我相当于尿床了,但是因为丁丁被暴露在我,到没有太多尿液在包裹我的保鲜膜淤积,但是射过一次以后我感觉自己都虚脱了,而且闻臭鞋感觉十分难闻,完全不想玩了,但是身上的禁锢完全没有松懈的迹象,最可怕的是,电击的刺激我感觉更痛了,而且乳夹原本适应的痛感,现在也越来越清晰起来。
快感什么早就没了,现在我就觉得难受,很想回家,但是被捆在这里又好无助,被强制电击潮吹後的我脑子也清醒的一些,开始担心这个姐姐到底想干什么,尤其是害怕她把我卖了,我越想越害怕,最后忍不住哭了出来。
但是还是无法摆脱闻臭鞋子,精虫已过脑的我现在闻这双鞋子感觉十分屈辱,就像是宠物狗一样不得不闻主人的鞋子一样,我越想越难过,眼泪流个不停。可恶的电击器在让我潮吹後还是不罢休,我在哭过一会后感觉又有了跃跃欲试的快感,我想抗拒,不想再被一次电击到失禁。
然后清醒过来一会后再次身不由己被挤出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