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一鼓作气地撞了进去。
这天晚上,赵长风用光了床头的保险套。做到后面,黎岐已经被做得哭了,过于频繁的快感和发疼的后穴让他十分难受,他双腿分开,跪坐在赵长风的跨上,被赵长风抓着屁股狠操。黎岐体质太差,又很少锻炼,不过操了几个小时,就体力不支地倒了下去,整个人都趴在赵长风身上,只有屁股还被鸡巴插着,因此勉强被固定在了赵长风的胯上。
“呜呜,不要做了,好痛。”虽然这么抱怨着,但是黎岐仍然爽得鸡巴流水,他不能承受这么激烈的性事,后穴和腰身都有些承受不住。
然而赵长风还是使劲干他,表情深沉严肃,似乎在面对一项不容拒绝的商业提议。
黎岐只觉得屁股里的肉棒好烫好硬,肠道都要破了,穴里又是精液又是自己流的水,撑得难受,他实在是觉得太过委屈,在酒精的作用下,更觉委屈。
黎岐恶狠狠地,委委屈屈地张嘴,用力咬上了赵长风的胸肌,留下一个不浅的牙印。
赵长风吃痛,更加用力地猛操黎岐。黎岐被操得呜呜哭叫,一边哭叫“我不要你操了呜呜”,一边又报复性地咬人,就连赵长风的腹肌也被他狠狠咬过。
等到他哭得久了,终于晕死过去,却仍然被赵长风按在身下,抬腿侧入,操得黎岐鸡巴乱甩,腺液洒得到处都是。
可想而知,当黎岐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哪里都痛。
两条腿都被压麻了,醒的时候嘴巴干得不行,额头昏昏沉沉,眼睛也哭得热辣辣的痛。上下眼皮就好像贴合在一起了一样,勉强分开之后,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正在穿衣服的背影,对方背对着他将衬衣穿上,白皙的肩背和脖颈很快就被衣服覆盖住。
黎岐迟钝地开始思考这人是谁,他喉咙里吭哧地响了一声,说出一个喂字,面前的人立刻转过头来看他。
“醒了?”
这声音极为冷淡,黎岐却因为看到了对方的脸,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他颤颤栗栗地询问赵长风现在几点。
“早上十点,怎么,耽误到你的安排了?”赵长风的背上被抓了好几条血痕,他穿衣服的时候却毫不在意,问完这一句话之后就不再管黎岐,只是一丝不苟地扣着袖口。
黎岐这个时候才看到这家伙衣服还是敞开的,线条华丽的胸肌和腹肌就那么露着,上面居然还有几个牙印。
赵长风顺着他的眼神看到自己胸前和腹部,笑了一声。
“你是猫变的吗?不但喜欢抓人,还喜欢咬人。”
这句话倒是含着几分温情了,黎岐几乎以为自己的药效没有过去。
赵长风走上前来,把黎岐从被子里解放出来,看他嗓子哑得不行,还端了杯水放到他嘴边让他喝。
只是他的动作十分粗鲁,水倒得又快又急,黎岐一大半都没喝到,全流到下巴和胸口上了。
“还渴吗?”
赵长风这个时候戴上了眼镜,眼神变得有些凌厉,黎岐有些害怕的瑟缩了一下。
“不,不渴了。”
他其实还是很渴,但是看着赵长风的眼神,下意识地不敢说渴了。
“不渴了就好。”
赵长风把水杯放到离床很远的桌子上,防止黎岐又故技重施。接着,他又走到门前,啪嗒一下锁了门。
黎岐心里警铃大作,忙问他做什么。
“我其实之前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赵长风慢条斯理地打开自己的公文包,“现在你醒了,那就该好好聊一聊了。”
一只牛皮密封袋递到了黎岐面前。
“打开看看,眼熟吗?”
黎岐根本不敢接,于是赵长风亲自动手,握着他的手用力撕开。
黎岐这下看到了里面的东西——红色的平角内裤,是他的那条。
赵长风的胸膛贴着黎岐的后背,发声的时候那种震动通过肌肤的接触传到黎岐脑子里,耳边温热的话又形成二次轰炸。
“眼熟吗?”
黎岐自然不可能不眼熟。
他看着眼前这条红色内裤,害怕地吞咽了一下,然而过度紧张的情绪使得他膈肌痉挛,竟然小声地抽了一个冷嗝。
赵长风低声笑了出来。
他带着明显的写字茧的手指轻轻地捏上黎岐的脖颈,就像是捏着一只小动物的后颈皮一样,轻柔缓慢地揉捏。
“嗯?怎么不说话?”
时间倒回到几十分钟前前。
某所大学的研究所内,在阳光勾勒出的枝叶剪影中,听到敲门声的男子捏了捏眉骨,“请进。”
是一位年轻的男孩,对方背着书包,“师兄,新的数据发到你电脑上了,数据分析这方面又要麻烦你了。”
被拜托的人有一双狐狸眼,虽然刚刚还很是疲惫地捏着眉骨,这个时候却笑眯眯地回答道,“没事。”
等到这位黎圭知并不太熟的师弟千恩万谢地离开,他才把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