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野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些东西能用来干嘛。
“这,是什么礼物?”他呆愣愣地问。
晏凯复抿唇一笑,将舒野按在办公椅上,拿起红绳,三两下将他的手绑在了头顶。
舒野终于感到害怕了,他使劲儿挣了挣,怒喊道:“你干嘛呀!”
“给小乖治疗性冷淡。”晏凯复含笑道:“一会儿,保证让你求着爸爸干你。”
舒野睁大了双眸,一阵毛骨悚然,还没想好该怎么逃脱,两条腿也被分开,绑在了扶手上。
舒野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如待宰的小羔羊一般,挣扎了半天却难以挣脱。
晏凯复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嘱咐道:“别动,弄伤了又要哭鼻子。”
舒野害怕地望着他的动作。
晏凯复将他身上的小T恤和短裤,慢慢地剪开,直到如破布般滑落到地上。
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映在黑色的办公椅中,全身唯有手腕与脚腕上的红绳点缀,对比鲜明而触目。
少年的眼眸水汪汪的,又气又怕地瞪着男人,脸蛋儿微红。
雪肤黑发映着红唇,看上去娇艳欲滴,即使柳下惠在世,也难抵挡这让人惊艳的纯欲之美。
晏凯复的裤裆慢慢鼓了起来,沉甸甸地顶着裤子。
他看上去神情自若,然而实际上,近一个星期没有进入舒野的身体,他早就欲火中烧,按捺不住了。
每晚上了床,只能搂着亲亲摸摸,再想深入一点,舒野就又哭又闹,最后只能作罢。
想想就憋屈。
他撕开大针筒的包装,打开椰子水,抽了满满一管,然后在吸头上抹了些润滑液,走到舒野面前。
舒野极力保持着镇定。
虽然被绑得像小乳猪一样,让他无助又紧张。
但自从被绑来岛上之后,被灌肠什么的,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还一边被灌肠一边挨操呢。
晏凯复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模样,唇角微弯,手抚上蔫哒哒的小肉棒,捏了两下,扶起来,将针筒对准铃口。
缓缓地推动了针筒。
舒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什么鬼啊!怎么是前面!?
微凉的椰子水流过尿道,一点点地注入了膀胱。
奇异的倒流感,让舒野身体轻颤,眼底浮上一层水汽,颤声恳求:“爸爸,不要这样……难受……”
“乖,不难受的,爸爸不会让你痛,一会儿就舒服了。”晏凯复柔声哄道。
一针筒250ml的椰子水很快注入了膀胱,舒野已经感觉到尿意了。
吸头一拔出来,他紧跟着想尿,却被晏凯复紧紧掐住小茎,“别尿,还不到时候。”
“嘤……”舒野不自觉地撒娇。
晏凯复低笑一声,转身又吸了满满一管,抵着铃口,再度推动针筒,轻声说:
“膀胱通常能蓄300-500ml的液体,500ml就会产生急切的排尿反射了。”
“嗯……”舒野蹙起眉尖呻吟着。
又是一针筒250ml的椰子水注了进去,加上原先膀胱里的尿液,早已不止500ml了。
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小腹绷紧,想尿的感觉越来越急切,却因为被把住了尿道,只能任由排泄不出的痛苦冲袭着全身。
他仰起头,小奶音委屈巴巴的,“爸爸……尿尿……”
“乖,”晏凯复摸摸他的脑袋,然后单手解开裤子,粗长坚挺的性器弹跳出来,对着舒野的脸蛋儿,
“给爸爸含一下,它快想死小乖了。”
“你……”舒野对他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很是气愤,抿着唇别过脸去。
晏凯复也不为难他,只是挑挑眉,拖腔拖调地说:
“你的身体还在不停地分泌尿液,膀胱只会越来越充盈,现在不尿,一会儿求饶可没用了。”
舒野瘪瘪小嘴儿,想起自己早上还喝了一大杯菠萝汁,后背忍不住凉意津津。
现在已经憋得受不了了,一会儿还不能尿,他真的会求饶的。
晏凯复见他松动了些,性器抵在他唇边,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熏得他脸红红的,忍不住幽怨地抬头瞅了一眼。
晏凯复只觉得这一眼又软又媚,下身更硬了几分,沙哑道:“张嘴。”
舒野只得慢慢张开嘴,滚烫的硬棍急切地顶进口里,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喉咙口。
舒野蹙着眉,脑袋靠在椅背上,几乎逃无可逃,只能被他托着下巴,挺动腰胯,大肉棒狠肏着他的小嘴儿。
口腔被肏得嗤嗤作响,津液抑制不住地流下唇角。
喉咙反射性地收缩,夹得晏凯复舒爽无比,转着角度地戳刺,享受着自家儿子湿热软嫩的小嘴儿。
插了大概五分钟,舒野实在受不住了,尿意憋得他浑身大汗淋漓,大腿根剧烈颤抖。
晶莹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舒野抬起水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