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一时口舌之快委实爽利。
我将额头顶在石壁上,意图分散体内燥热,双脚的锁链随着绷紧扭动的身子敲击在玉床上,发出阵阵鸣响。手被雕琢完好的翠环锁在头顶,双眼也早已缚住,只能压着嗓子不发出任何羞耻的糜音。
一条毛绒的尾巴堵在穴里,在不停歇的操弄中已被淫水润得湿哒哒的,赵昕的本体并不在此处,他只留了一件毫无思考能力的分身留守,机械地重复着主人留下的命令。
我闷着声在虚空中抓挠,下身半勃未勃,抵在墙壁上胡乱地剐蹭,不一会儿便流出水来。身后的异物打着旋钻在凸起的敏感处,带着我整个人微微颤抖,后穴难耐地涌出一股淫液。
“你这样老实多了。”
那条该死的尾巴终于撤走,未等我适应便又闯入了更粗大的器物——男人不急不缓地将整个阳具塞进我的穴里,撑开每一处柔软,缓慢且折磨地顶到最深。脚踝的束缚被解开,赵昕扯着我的腿将我整个人按在身上,性器底端也彻底没入我的身体。
“去你妈的,”我骂,喉咙里逸出一句短促的媚音,“别当我不清楚你那些念头——操!”
他提着我的腰朝上推了推、又迅速按了下来,性器顶端在穴内快速地撞击着敏感的腺体,将我剩下的话都压进肚子。
“虽然有点麻烦,但这么快就换下一个人着实无趣。”
“下一个?”我撑着身子回头笑了一声,有意恶心他:“怪不得您有心思罚我,那姑娘确实眉目如画。”
“想必您自己也知道,操男人是件龌龊事。”
他没说话,安静地拆了缠在我眼前的丝带。我正纳闷他要做什么、手腕上的玉环就叫人生生捏碎,碎玉落在床上地上,乱七八糟响了一片。他将我整个人抱到床沿外面,一手搂着我的下腹,一手朝端坐在一边的分身勾了勾手指。
我吞了吞口水,脊背有点发寒。
“荣则,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紧密的连接处塞入了一根食指,身后的男人默不作声地看着我,见我不甘示弱地回瞪,便扬起下颚示意傀儡继续,于是那处又被生涩地挤进另一根指头。
我压着嗓子喘着,反手抓着赵昕的上臂,过度用力在他深色的皮肤上留下显眼的白痕。他裹住我的耳朵不紧不慢地啃咬,手挪到前端粗暴地亵弄我勃起的阳具,两指夹在底端来回摩挲,食指压在顶端小缝边的软肉,粗茧不断折磨已然绷紧的内里。傀儡堵在我穴内的手指进进出出,胀痛逐渐消减,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痒渗透进骨,我的脸色更白了。
“不要!”我挣扎着,却被他找到机会狠狠朝里一撞、前端一阵酸痒,马眼登时射出一股精液。
“停,停手……你不能!赵昕!”
“你自找的。”
淫水断断续续地落了下来,赵昕揽着我的腿弯,带着我坐到地上的分身小腹上。炽热的性器抵着他的、一同操进我的后穴深处,我一口咬在男人手臂上,下腹紧绷,脚趾都纠缠在一起,骨节苍白,皮肉充血。
像朵凋零的花苞。
他掐着我的脖子,尖利的虎牙从耳后一直噬咬到脊骨凸起,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红印点缀其中,热和痛一齐触及灵魂深处,男人的手捏在我胸前,草草地揉了两把,按着我的手示意我自己托好。
“我——”他威胁式地操了几下,深入浅出,我彻底填满的下体受不住这种征讨,只能规规矩矩地闭了嘴、羞辱地自己捏着胸前挺立的乳首。骑在身下的傀儡悠悠然直起身子,双臂生涩地环住我的腰,将我朝下压了几分,头贴到我胸口,那双黯淡的眼盯着我的鼻尖,薄唇微启、红色的舌划过我的指缝,落在乳尖,一口含了上去。
我只来得及轻哼一声,下腹就被人用力揉搓了一把,男人用力很大,我整个人几乎都要碎在他怀里。两根性器具挤在内壁深处,被动地撞击肠道,我根本经不起这等刺激,双腿不住地哆嗦,肠壁自发地抽动吞咽内里粗大的异物,下身一抖一抖地打着摆,半勃的性器顶端泌出几滴浊液。我难耐地朝后躲着,臀肉贴在男人腹部、在他眼前不断蠕动夹紧,红肿的穴口吞吐他的性器,隐晦地恳请他结束。未曾想臀瓣被人恶意扇了一巴掌,赵昕压着我的腰朝里硬生生地操了十几下,我彻底跪在地上,浑身痉挛、颤颤巍巍地被他又捞回怀里,傀儡的手顺势贴紧我的双臀,将那里抓成淫糜的姿态。
“啊、啊,赵、赵昕,你他妈别,嗯!”
男人的手插进我口中,拇指压着我的舌头,四指卡在脖颈外,拨弄着我的喉结。我强忍着不适,犬齿扣在他虎口偏左两寸,男人痛哼了一声,捏着我的下巴将嘴掰开,把我的头按到自己肩窝处,侧过脸咬住我的喉结。
几乎是刹那,熟悉的恐惧包裹住了我全部的感官。被猛兽压在地上,咬碎骨头、饮尽鲜血,死亡带来的刺骨的冷穿透了人体,灰蒙蒙的天整个压在眼前,雪下得很大,足够把我埋葬到指尖。
我哆嗦着泄了满身。
“荣则?”
男人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