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痒得很呢,求你替我嘬嘬它,好不好。”
“刚才不是被他们嘬得挺爽吗,浪奶头还肿着呢。”
竟然还吃醋了。
她强忍着想要翻个白眼的冲动,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话,“他们怎么能和江总比呢我是江总的人,我的奶头也只想被江总吸。”
骆清清淫荡的把小奶头贴上江逸彰的唇,让那硬挺的小尖尖在上面来回滑动,骚浪的呻吟着,“好舒服呀,只是碰到江总的嘴唇就这么舒服,求你了,快来嘬我的骚奶头吧,我要受不了了。”
“真是个骚货,我就应该把你这对浪奶头咬下来,看你以后还怎么对着别人发骚。”
江逸彰自从刚才看到骆清清的那一刻起就硬了,现在终于把持不住,一口含住她的奶头,用力地吸吮起来。
敏感的奶头被江逸彰近乎狂暴的吸吮着,骆清清仰着头,两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轻一点,啊,太用力了,啊,但是好爽,江总好厉害,奶头快要被你嘬到高潮了。”
低沉的声音被欲望染上一层暗哑,江逸彰在骆清清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嘬两下奶头就能高潮,难道处女都像你一样骚么。”
“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可是我一看到江总就会忍不住发骚呢,啊,小骚穴好痒,给我吧,把你的大鸡巴插到我的小骚穴里来。”
骆清清即是有意讨好他,也是真的忍不住了。
她抬起屁股,一手握住坚挺的大屌,对准自己的小穴坐了下去,“唔,好胀,江总的鸡巴好大呀,小骚穴要被撑坏了。”
她就这样在刚才玩弄过她的那些男人面前,不遗余力的夸奖着他的硕大,极大的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江逸彰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紧瘦的腰身向上挺了挺,“骚货,小屄都湿透了,你就这么等不及。”
“嗯,等不及了,小骚穴好痒,最喜欢被江总的大鸡巴操了。”
她骑在江逸彰身上不停地上下耸动,水嫩的小穴被操得湿亮一片,可她还不满足。在一个到处都有人操穴的世界里做了二十年的处女,骆清清已经快要憋疯了,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被大鸡巴操着。
“啊,好棒。”骆清清如痴如醉地呻吟着,她自己控制着力道与方向,大鸡巴每一次都干到骚芯,都让人舒服死了,“再来用力操我啊。”
啪地一声脆响,雪白的臀瓣飞起片红痕,江逸彰把她推倒在桌子上,又把两条长腿扛在肩头,大鸡巴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江逸彰看了在坐的各位高管一眼,非常得意地说“骚货,没看到我在开会吗还敢当前这么多人的面勾引我,小骚屄还把我夹得那么紧,你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喜欢啊,最喜欢江总的大鸡巴了,每次都能把我操上天呢。”
亏你还是总裁呢,明明就是你先吃醋勾引我的,竟然还会恶人先告状了。
还有你不觉得这种耀武扬威的方式很幼稚吗。
可惜骆清清只敢在心里吐槽,这种话想想也就算了,她还不敢当着江逸彰的面说出来。虽然这个家伙不讲理还爱吃醋,但是人家毕竟她的金主,她再怎么样也不敢得罪。
所以她只能叫得更骚更浪,“啊,好深受不了好棒啊。”
江逸彰干得粗暴而又猛烈,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全身发软,彻底迷失在狂乱的性事里。骆清清大张着双腿任由江逸彰的大鸡巴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小屄里的淫水被大屌干的源源不断,每一下插弄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要来了要泄了。”
骆清清尖叫起来,两条长腿绷得笔直,小骚穴触电似的痉挛颤抖,一道淡金色的水柱喷射到江逸彰的胸前。
他愣了一下,低声笑道“真是的,竟然被我操尿了。”
自从那天在会议室被江逸彰操到喷尿之后,江氏集团里的所有人都记住了骆清清,不仅仅是因为她曾是一个二十岁的处女,更因为江逸彰对她的独占欲。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时刻烧灼的性欲,让道德的界限被彻底打破。不论年龄、身份,只要欲望来了,就可以直接滚在一起,酣畅淋漓地干上一场。
几乎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完全独占一个女人,而江逸彰也成为了一个特例。
虽然骆清清已经不再是处女,但她仍然只有江逸彰一个男人,这个消息很快就不胫而走,不少人也因此而动了心思。
这天早上,江逸彰起床之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今天晚上有应酬,我可能不回来了,你不要出门,乖乖的在家里等我。我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你敢跑出去被别人操了,我就把你送回家,让你跟骆光明那个废物过一辈子,记住了吗。”
骆清清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单薄的被子滑到腰间,露出姣好的身形。两个小奶头还有些发红,这是昨晚被江逸彰狠狠疼爱的后果。
“知道了,江总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离开呢。”骆清清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可是江总不在,我会很寂寞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