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身上曾经被许多不同的男人射满精液,他就觉得恶心。
江逸彰生平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他觉得这些光鲜亮丽的尤物很脏。
他再也呆不下去了,满脑子想的都是骆清清,那个从来没有被别人染指过的女人,那个只属于他的女人。
不顾朋友的挽留回到家,江逸彰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却听到一阵娇俏的笑声。
他有点犯酸。
这女人干什么呢她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对他笑过
走进客厅的一瞬间,江逸彰看到了让他怒火冲天的一幕。
骆清清穿着一条单薄的真丝睡裙,迷人的曲线和胸前两个支起的小尖尖一览无遗,她正在和另一个男人有说有笑,一只小手还被他握在手里
“哟,你回来了。”那个男人看到江逸彰也没有放开骆清清的手,“你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个招人喜欢的小东西,竟然也不告诉我,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你给我滚。”江逸彰一把扯住好友的领口把他推出家门,黑着脸扔给他一句话,“我公司里的女人随便你挑,只有她不行。”
打发走了一起长大的好友,江逸彰直接回到骆清清身边,猛地把她按在沙发上,“你就这么骚我不让你出去,你就把野男人勾到家里来。”
骆清清也是莫名其妙,但是看到江逸彰那个怒气冲天的样子,她没有反抗,只是委屈的解释着,“不关我的事啊,我本来在睡觉,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而且我们只是聊天而已,什么都没做。”
“是没来得及做什么吧,你是不是嫌我回来的太早了,瞧你对着他的那副骚样,笑得那么浪干什么,你是卖笑的吗。”
单薄的睡裙在他的暴怒之下变成飞散的碎片,把它包裹的迷人肉体全都暴露出来。一对饱胀的大奶子被江逸彰抓在手里狠狠的揉弄着,骆清清却觉得有些可笑。
“江总,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江逸彰突然愣住了,他看了骆清清好一会,突然不再与她对视。
他埋下头去嘬弄她的乳尖,骆清清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恨恨地说了一句“妈的,今天非得操死你这个骚货。”
“嗯,江总,你轻一点嘛,别这样用力呀。”
嘴角慢慢上挑,尽管敏感的小奶头被他粗暴的嘬弄着,可她还是想笑。
真是想不到啊,江逸彰这种人竟然也会为了她吃醋呢骆清清很开心,这还是第一次真的有人把她放在心上。
原来这样的感觉很不错嘛。
手指插入江逸彰的短发,她娇媚的呻吟着,“啊好舒服,最喜欢被江总嘬奶头了。”
她的乖巧和热情让江逸彰的情绪有了些好转,“骆清清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人,要是敢背着我偷野男人,我就把你的浪奶头咬下来。”
“别咬啊,好疼,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江总你要相信我,啊。”
“相信你。”
江逸彰用力的挺腰,鸭蛋大的龟头立刻没入小骚穴,他一鼓作气的冲破媚肉,怒睁的马眼气冲冲地顶到小子宫。
“我凭什么相信你,刚才你还对着他发骚,还让他摸你的手,真当我是瞎子吗。”
他越说越气,紫红色的大鸡巴狂暴地操干小骚穴,不停涌出的浪水被他干成细碎的水花,屋子里充斥着噗嗤噗嗤的操穴声。
“好深啊,江总求你轻一点呀,你的鸡巴太大了,都要把子宫顶坏了,我没有对着别的男人发骚,是他硬要拉我的手,啊,啊,操到骚芯了,不要用这么大的力气操我啊,小骚穴会被你操坏的。”
“操坏了更好,省得让我担心。”
全身的肌肉绷起性感的线条,江逸彰沉迷于骆清清的小嫩穴,一刻也不想抽出来。他找到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大龟头对准它狠狠地撞了上去,“知道我今天不回来,就敢把野男人引到我家里来,你的小屄就这么浪一会没有男人的大鸡巴操你就受不了了?”
“不是的,是他自己进来的,啊,别操骚芯啊,我都不认识他,他说是你的朋友我才替你接待他的。”
骆清清被这个吃醋的男人操得没了力气,只能娇吟吟地浪叫。
老娘替你陪着朋友你还不开心,还要反过来怪我。
她用力缩紧小穴,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吸裹着江逸彰的大屌,龟头被嫩肉缠得寸步难行,强烈的快感下,他不敢再抽动肉棒,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她夹射了。
“小骚屄夹得这么紧,是想把我的鸡巴夹断吗?”江逸彰喘着粗气,心底的怒气被她一句话彻底熄灭,“我没想到你是为了我才应付他的,这次是我错怪你了嘶欠操的小淫娃,你再夹一下试试。”
骆清清莞尔一笑,小骚穴再次紧缩,“我是江总的人,你让我夹我肯定是要听话的哦,江总我的小骚屄把你夹得爽不爽啊?”
“爽,小骚屄把我夹得爽死了,操你,操死你的小屄。”
江逸彰对准了骚芯狠插狠操,疯狂的疼爱着骆清清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