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舒畅的迸流而下,紧接着连小便都失禁了,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我嘴角流出的唾沫在床单上也已经流成了一小滩。我平躺在床上,都快昏过去了,阴部红嫩嫩的,湿乎乎的一片水渍。这使警卫排的小伙子们大饱了眼福。有的人不停的在舔嘴唇,有的不停的淫笑,也有的被惊呆了。还好团长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尽管那个团长也是色迷迷的看着我,但他还是要假正经的。
他们没有让我穿衣服,我只好抱着肩膀,无力的脑袋一片空白的光着屁股就出去了。
很多闻声而来的人肆无忌惮的围观着,议论纷纷,几个女的说: “下边水还在流呢,哎呀,真不要脸。”
“看那大奶子,再看那走道时候屁股扭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这小骚娘们儿,她一来我就知道不是正经货色,人都说,奶子翘翘,肯定风骚。你看她那一对奶子,走道都直哆嗦,还能是啥好东西。”
几个男的说:“毛都露出来了,毛挺厚啊,这样的女人性欲大啊。”
“这身材,这脸蛋,谁能顶住诱惑啊,要是让我睡一宿,马上就死都行。”
十六团团长吴某单独审问我。我接过他递给我的绿色军衣,但只有上装,坐在冰凉的板凳上,冰的屁股冰凉一片,上衣紧紧的裹在一起,长长的双腿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紧紧地夹在一起,但怎么努力遮掩似乎都逃不过团长色迷迷的眼睛。
“团长,您让我穿上衣服,行吗?”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干部,不由得和他哀求着。我的衣服都在他的桌子上扔着。
“怕羞啊,怕羞别干这事儿啊。”他摆弄着我的内裤,按理说,审讯女犯人都应该有女警在场,但在这军队里,我也不明白是一个什么样的制度安排,看见这么大的干部我都吓坏了。
“姓名?”
“施梅。”
“性别?”
“女。”
“年龄?”
“15。”
“职业?”
“农场知青。”
“籍贯。”
“上海。”
听到上海两个字他的眼前似乎一亮,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继续问道:
“刚才那男人和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们连长。”
“你俩在哪儿勾搭上的?”
“在水坝。”
“谁主动谁被动。”
“什么?”
“我说你们谁勾引的谁?”
“他强迫的我。”
“几次了?”
“十多次?”
“今天你几点钟进的屋?”
“晚上十点”
“你自己脱的衣服还是他给你脱的。”
我脸通红的,下面还在流着体液,羞得我说不出话来。
“快说,这是审讯,不是和你开玩笑呢。”吴团长大声的喊着。
“他给我脱的。”
“有没有口交?”
“没有。”
“真没有?看你这嘴型口活就得好,还能不用?”
“真没有。”
“他第一下肏进去是什么姿势?”
“这不用说吧?”我简直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了。
“这是必须的,一会儿要和那男的对口供,要是不对,你就看着办。”
“正常的姿势。”
“你站起来,我看看样子。”
我也学乖了,都已经这样了,怕羞有什么用啊,就听话的站起来。他表示为了取得通奸的证据。要对我进行具体检查。他先脱下我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色手开始仔细“研究”我的乳房,弄得我痒痒得,下面不争气的又湿润了。他认为这样看不明显,还需检查阴部。我刚躺下,分开双腿,他却让我双手把着边上的桌子,屁股撅起来。
“是这样吗?”我害怕得问。
“哦,对,就这样。动两下,哈哈样子挺骚啊。”看着我前后动了两下屁股,他哈哈大笑。我害羞得赶紧坐了回去。
“肏了多少下,换没换姿势。”
“换了一个后入式,总共算上大约两个小时,然后你们就进来了。”
“射精了没有?”
“没有。”
“没有?你怎么不老实?”他起身走到我身边,“站起来。”
我战战兢兢的站起来,他手一下伸到我阴部,在我刚刚“啊”的叫了一声的时候,他在我湿乎乎的阴部抠了一把,在鼻子上闻了闻,“你这是啥啊?湿这屄样,好象尿了是的。”
“那……那……”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一下想起来。“那是我的。”
“结婚了?”
“没。”
“你说几天之后,我给你扣上个‘腐蚀解放军,拉干部下水’的罪名,然后审判,送进了监狱,他们会怎么招待你呢?他们会把你强 奸后,然后扒光和男牢房的犯人一块关起来,让你以后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