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搁浅在岸上的鱼,很渴,也很热,她扯了扯身上的裙子,身体翻来覆去。陆珩喝着红酒,身穿白色浴袍,看着床上的女人,连躺着都这么有味道。
做起来,那滋味,肯定让人销魂蚀骨。他解开浴袍,身体覆上去,手从她的眼睛,鼻子,下巴,一处一处的流连。
迟溪觉出身上的人陌生的气味,她骤然睁开眼,看到男人覆在她身上,正准备脱下她的睡裙,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那种被人强迫,被人蹂躏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双唇紧紧闭着,手上虚软无力,迟溪想推开他,可自己的身体好像动弹不得。
陆珩想吻她,她不是闭着嘴巴就是躲开,男人哪里被这样拒绝过。
他陆珩也算长得帅,有钱有点颜值,在这物欲横流的娱乐圈,不知道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
偏偏这个女人还这么不自量力,他愤怒地掐着女人的脖子,“靠,迟溪,你不过是一个戏子,别自视清高了,没人能帮你。”
迟溪被人掐着脖子,满脸通红,整个人像是落水了一般,想抓住什么东西浮上岸,却动弹不得。她使出全身力气,膝盖微微弯曲,用力往上一顶,撞着陆珩的下身。
“嘶……你个臭婊子”他打了迟溪一巴掌,捂着下半身哀嚎。迟溪趁机推开他,爬起来,像冲刺一般跑到厕所去。
她跌跌撞撞跑到厕所里面,反锁,趴在马桶里不断吐出来,直到瘫痪无力。
她靠在马桶上,闭着眼睛,手是抖的,多少年了,一次次的噩梦,一次次的恶心。
她不是已经好了吗?迟溪才明白过来,原来只是面对孟聿堂,原来只有孟聿堂的怀抱,他的抚摸,她才没有恶心想吐。
这一刻,她无比的想念孟聿堂。门外陆珩拍打着浴室的门,一次比一次重,好像她不开门,陆珩就要冲进来一般。“臭婊子,快点开门啊!”
这时,门铃响起,陆珩气的随手抓过浴袍,起身去开门,门刚一打开,一股力量冲他席来,他被撞的往后倒去,孟聿堂骑上他。
一股力量冲上来,拳头往他脸上砸去,一下比一下猛,孟聿堂使出全力,把陆珩砸得直流血,直到最后保安来解围,孟聿堂才放开手。
孟聿堂刚下飞机,就接到姜静的电话,那头的姜静语气着急。
她说迟溪出事了,来的路上他的心一直悬着,提到嗓子眼,呼吸不上来,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
窒息又沉闷。查了监控录像,迟溪整个人被陆珩拖着,像条死鱼,被男人控制着。
看录像的时候,孟聿堂手抓着桌子的边缘,青筋爆起。只要迟溪好好的,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