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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安慰妇的自述2(8 / 12)

那样膜薄坚韧而富有弹性。不少士兵因此拒绝使用。

我总是在他们插入之前,想尽一切办法促使他们戴上鸡巴套。有时甚至用申称自己有严重的性病来威吓。但是多数时间他们似乎根本毫不在乎,反而说:「我都不知道哪天就会战死。为甚麽还要担心小小的性病?」

我总是提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会传染上性病。有的染上性病的士兵一望而知,他们阴部红肿、甚至鸡巴糜烂。对他们,我们不能当面拒绝,只可以事后报告军医。唯一能做的防范是坚持要他们带上鸡巴套。这些士兵比没病的同伙更疯狂。似乎都想要在还能性交时尽情发泄。不但奸淫时鸡巴凶狠,而且爱做一些其他士兵不屑于做的事,如啃乳、舔阴。每遇到这样的人,我只能暗中祈祷他们不要弄伤我皮肤、鸡巴套更不能破裂。

日军向我们提供衣服、化妆品、食物和大致每月一次的健康检查。到时由集体群奸的那天晚上强奸朴秀爱的日本军医,对我们的外生殖器和小屄做仔细检查。他要保证我们经得起每天长时间的高强度的轮奸。任何人出现病态,便会得到几天休息。

我虽然没有染上性病,但时常小屄流血不止。无休止的奸淫造成难忍的剧痛,让我经常痛不欲生。一次,我曾跳到卡车前面试图自杀。

月经到来时,我们可以在房门外挂上『不便接客』的木牌。每次月事来临我都感谢上帝。因为这不仅可以休息几天,而且也意味着我又熬过了一个月。近千人次的奸淫、上百次的体内射精没能使我受孕。

孕娠被军方看成一种类似于性病的恶疾。军医用治疗梅毒的606针剂注射孕妇,引导早期流产。606制剂是在抗生素出现之前对付性病的有机毒剂,注射后造成小腹突然绞痛并伴以呕吐和腹泻。这个过程一直继续到你肚子里不留任何东西。真正染上性病的女孩,也大体按同样的方式治疗。

开初,我试图逃跑,我不能忍受旷日久持的非人轮奸。但是我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绝对无法成功。因为,第一我不知道这个军妓营的位置,第二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安全藏身。结果,我只能放弃这种无谓的幻想。

我猜,一旦最终明白:只有自己的小屄才是保证我能活到今天的唯一本钱,我就再不爱护自己、也再不关心任何事情。

我们的身体不过同枪炮一样是日军的军需物资。一点不比军服重要或者不重要。日军需要军服遮体,就像需要用我们泄欲一样重要。他们需要发泄性欲,缓解心理压力和放松绷紧的神经。

我们的小屄不过是他们排泄精液的抽水马桶。

有的女孩还在抗拒士兵强奸。不过,我不再干那种傻事。因为我想通了,帮助士兵淫乐才是最佳的求生之道。

最早强奸我们的那四个德军潜艇军官早已不知去向。不过,依然时不时地有别的德国军人在基地露面。那时,我们中的一个便会被派去招待。1943年初基地来了个德军上校。他脸上有一条吓人的伤疤,像蚯蚓从左额头斜爬到右下巴,看来十分狰狞。但是真正让人恐怖的,是那个德国人感兴趣的是把我们当做他研究的试验品,而不是拿我们做发泄淫欲的工具。

他到来时,基地内又增加了几个荷兰女孩和一个澳大利亚女人。上校要求把所有的白种女子都集中到一间屋内,由他检查。

我们被集中在住处的走廊上,靠墙站成一排等待上校到来。大家都明白,某种不好受的事情就要在我们身上发生。

他一到,便把我们每个人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周身仔细看了一遍。最后,决定选出五人做他的实验对象。玛姬、安妮和我,再加上另外两个荷兰女孩被选中。

我们五人立刻被带离所住的宿舍楼。

我们房间里的衣服和任何个人物品都不许带走。一行来到实验楼的第二层,一间只有三架上下铺双层床的大房子。当天傍晚,我们每个人又被两个我没见过的医生非常仔细地全面检查一遍。然后,他们发给我们每人一件医院病人用的布袍和一双拖鞋。这就是我们今后在此的唯一衣着。

我们早就听到过日本人正在进行实验的流言。据说,大楼旁边监狱中关押的盟军士兵,都是日本人进行各种生化武器实验的试验品。

我不清楚德军上校在这其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但是,我们肯定处于极端的危险之中,却是铁定无疑。

第二天早上,玛姬和另外两个女孩被带走,房间内只留下安妮和我两人。

我再没有见到过玛姬。谁也没想到,那就是永别。一个卫兵告诉我俩,说德国上校是个食人狂魔,这更加让人恐惧。

安妮和我被留在那里再没有人过问。两天后,还是那个卫兵在房门出现,要我俩跟他走。他领我们下楼、穿过迷宫似的走廊,来到一大间满是仪器的实验室。

我们被从背后捆住手放在铺有兽皮的实验台上。

这时,德国上校走了进来。他立刻告诉我俩不许说话,否则便含受到严厉的惩罚。无论是我或者是安妮都不怀疑他会说到做到。

我们相互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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