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什么皇位,让我那几个哥哥去争吧,我只要你”
说罢小皇子拉着萧恒的手就一路狂奔,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萧恒的寝居。
进屋后,小皇子直接把萧恒推到在床上,他骑在萧恒身上,动手扒萧恒的衣服。
看着身上急切的小皇子,萧恒眸光幽深,勾唇道:“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宠幸你啊,本皇子算是看明白了,等你开口,怕是等到我死都等不到,你能活很久,但我只能活几十年,本皇子得趁着年轻力壮,把你收归己有”
“殿下可是认真的?不在乎皇位,不在乎流言?殿下当真要想清楚”
“废什么话,本皇子早就想清楚了!”
说话间,小皇子已经把萧恒的外袍扒开了,这时只见萧恒抬手搂着小皇子就是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下面,眸光深沉道:“殿下,往日臣担心误了你的前程,但你如此不在乎,那臣就要以下犯上了”
“快点的!!!”
小皇子比萧恒还急迫,抬起手臂就搂住了萧恒的脖颈,今日他好说歹说,才把那和亲公主推给了四皇子,他是真被吓到了,差点被赐婚的那一刻,他心里无比清明,他知道自己只喜欢萧恒。
当被萧恒狠狠插入填满的时候,小皇子痛得直哭,但心里又很幸福,他攀着萧恒的肩臂,抽噎着难耐道:“恒哥…疼…”
见身下人被插哭了,萧恒满心怜爱,他放缓了动作,柔声安抚道:“乖,等下就不痛了,等你不痛了我再动好不好”
“嗯~恒哥,其实十三岁的时候就有嬷嬷教我怎么宠幸妃子了,但是我每次想到的都是你…”
“怎么?那时候就想宠幸我了?”
“嗯…喜欢你…看到你就想跟你亲近…想宠幸你…可是你老是不认真…父皇又总是想给我赐婚…我好着急…不想宠幸别人嘛…”
听得身下人委屈又气呼呼的话语,萧恒勾唇轻笑,他低头亲了亲小皇子的红唇,愉悦道:“那今天不是实现了吗,殿下可以用你的小骚穴宠幸臣一辈子”
“哼,那以后父皇又要给我赐婚怎么办”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皇子那么多,足够传宗接代了,过几天我就算一卦,说我朝六皇子姬千离命犯孤煞,不宜娶亲,娶了有扰国运,这样你就不用娶亲,没有子嗣也不会陷入争权的漩涡”
“这个理由好,但是你不就犯了欺君之罪了吗,被发现是会杀头的”
“小笨蛋,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再说了,澧朝的天运,就是我萧恒说了算的”
见萧恒已经为自己想好了后路,小皇子心中高兴不已,但他还是傲娇道:“国师大人,你在这里和我商量怎么欺骗我父皇是不是不太好?”
“哦?不愿意啊?那殿下自己说说,要不要欺君?”
说罢萧恒下身狠狠挺动了一下,顶得小皇子仰头高吟,被肏到骚处,小皇子双颊潮红呼吸急促,难耐地喘息道:“要…要欺君,恒哥,别顶那里,好奇怪,我受不了…”
“殿下的骚点真是好找,随便一顶就顶到了,今天可是殿下主动宠幸臣的,接下来,就让臣好好服侍殿下吧”
“嗯~不、不要…恒哥…那里不要…嗯啊~好奇怪…呜…不可以…好胀…太深了…为什么要那么大…呜呜呜…”
在小皇子的哭叫声中,二人激情交合,此番定情,两人都满心欢喜。
可是,祸福相依,盛极必衰。
十年后,老皇帝病重,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精明,疑心也更重,他被有心人挑拨离间,居然开始不相信萧恒,还听信谗言,削去了萧恒的国师之位,把萧恒流放到了远方。
一听萧恒要被流放,小皇子跪在宫门外苦苦哀求,但这涉及到政治权益,已经不是小皇子哭一哭撒个娇就能解决的了。
后来,老皇帝的病更重了,几乎卧床不起,皇子夺权也浮上了明面,此次斗争异常激烈,其中二皇子沟通外敌,想借用敌国的势力登基,可谁知敌国背弃盟约,在帮二皇子铲除对手后,竟也对二皇子下了手。
谁也没想到,强盛了许久的澧朝,竟然因为皇子夺权而走向了没落,那一年,老皇帝病逝,几个皇子或死或残废,只有姬千离,因为无心皇权,几个哥哥竟然都没对他下手。
借助敌国势力登基的二皇子,上位才三个月,就一夜暴毙,翌日,敌国兵将长驱直入,就这样占领了皇宫。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娇生惯养的小皇子那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国家亡了,还是自己的哥哥们一手毁掉的,如今,他已经不是澧朝高高在上的皇子了,只是一个亡国之奴,阶下之囚。
小皇子虽然痛苦,但他没有放弃,他想着,在远方的萧恒得到消息一定会回来救自己的,只要萧恒回来,凭自己的皇子身份和萧恒的威望,一定能重整旧部,赶走这些侵占家园的倭寇。
但小皇子没等到萧恒回来,只等到萧恒已经
死亡的消息。
那天,敌国将军收刮完了澧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