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膏被炽热的体温所融化,顺着媚肉的纹理流进更深处的地方。异物感越发明显,从指尖的弧度到指节的长度,皮肤划过粘膜,让人忍不住想要颤抖。
指节弯曲,轻轻叩打在琴键上。
听着杂乱无章的音符,贺凉州嗤笑起来:“看来你的水平确实不高。”
男人的声音从耳后缠绕过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随即是湿热的触感席卷耳尖,耳廓,耳垂,顺着下颌骨,一路滑到上下滚动的喉结,然后一口咬住那个乱动的小东西,直击要害。
“唔……”就算是钢琴大师,在这种情况下只怕也弹不出什么好曲子来。
白庭之忍不住喊了出来,颤抖的手指胡乱敲击琴键,连着触碰到了几个重音。
楼下的仆人隐约听到钢琴的声音,却又有些疑惑,少爷不是出门去了么,难道是老爷在弹琴?
如果他能听得更清楚些,就会发现这次的钢琴曲中更加入了些许伴奏,像是在搅弄液体的啧啧水声。
男人的两根手指仿佛在刻意模仿着他弹琴的动作,在女穴里摩擦,搅动,戳刺。
白庭之死死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指尖。
就是这个指尖,说不清是自己的或者贺凉州的。
他弹得是一首极慢的抒情曲,大概是钢琴入门新手就能学习的内容。
嗯,食指,中指……男人此刻在他体内搅弄的手指,似乎也是中指。
“啊……嗯嗯……”某一点被用力戳弄,酸热感从体内传到全身各处,白庭之双手发麻,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像是要抓紧什么一样。
整首曲子的格调乱得一塌糊涂,要是被贺观源听见,一定又是会露出那样费解的表情吧。
是的,就连这首曲子,都是贺观源亲手教他的。
“庭之的小提琴拉得这么好,怎么手指会这么笨拙呢,简直不可思议。”
他记得清楚,贺观源当时说的话。
为此,他很是费了一番功夫,将这首钢琴曲练得炉火纯青,几乎形成了肌肉记忆。
可现在,就算是肌肉记忆也无法取代铺天盖地的快感,身体已经在连续的做爱中被男人调教得敏感万分,脑海中的旋律完全被不堪的回忆覆盖。
在连续弹错了数个音符后,白庭之索性放弃。
不行,与其如此,倒不如……让他也不要好过。
这样想着的少年左手继续弹着简单的旋律,以此降低贺凉州的警惕,右手则是悄无声息地往下移动,竟是一把抓住了在自己臀部为非作歹的凶器。
“嗯?”贺凉州轻哼一声,没想到少年竟然还有余力做这种事情,鸡巴一抖,差点在少年手中缴械。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白庭之侧过身来瞧他,眸中蓄满水光,显得格外色情:“贺总,骚穴想吃大鸡巴了。”
真是个坏东西。贺凉州神情一顿,赫然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蛰伏在西服裤底下的阳根。滚烫的器官抵上暴露在空气中的冰凉的臀肉,让人忍不住想要叹息。
男人故意不去触碰那安抚已久的女穴,转而袭向了才刚刚开了个小口的菊穴。
龟头抵上臀肉,顺着缝隙朝两侧分开,让隐藏着的器官暴露出来,用龟头轻轻磨蹭着。
这种行为无异于隔靴搔痒,白庭之馋得不行,不住扭着身子,贪吃的穴眼试图将那鸡巴吞入,可水液加乳膏让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再加上男人的刻意为之,让他怎么也尝不到大肉棒的滋味。
“贺总,我……我错了,唔……给……给我……”
男人同样也在忍受着龟头传来的刺激,在头部轻微戳进穴口的时候,小幅度的撞了上去。
菊穴瞬间扩张,贪婪地将男人的鸡巴含了进去。
涨大的龟头被括约肌紧紧箍住,夹得贺凉州直吸气。明明中午才操过一回,现在又紧得跟没开过苞似的。
一只手大力揉搓着少年绷紧的臀肉,另一只手顺势进入牙关,两根手指搅乱一江春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手腕流下。
白庭之女穴空虚地缩紧,后穴食髓知味,自个下压腰杆,整根吞入。
可这样的刺激还是让他的身体本能般地弹跳起来,幸而被男人死死按住。
肠道被撑开的微痛和粘膜被摩擦的酸麻再加上敏感点被摩擦的窒息快感,让白庭之大脑一阵空白。血液在连接处跳动,热烈的情感连同滚烫的温度一起进入了他的身体。
等他回过神来,男人早已开始了剧烈的抽动。
“啊……好舒服……顶到了……大鸡巴……唔……”
沾满少年口水的手揉上奶头,从轻到重,将红肿的器官几乎捏出血来。
少年的手指依旧停留在钢琴键上,随着操干的动作重重落下,也相应地响起莫名的音符。
思及这里是儿子的房间,自己在儿子的琴椅上操着他的男朋友,贺凉州男人的自尊心被极大地满足,下身的动作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