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疯狂地在他嘴里抽送。
“给他口过吗?”江喻下颚紧绷,顶送得越来越深,“这张嘴被他干过吗?杜淮雨。”
“哈啊……”江喻一松开手,他就歪到一旁剧烈地咳嗽起来。
江喻没给他时间缓过来,就把他拉起来,拖到淋浴头下,取下花洒,打开水往他胸口冲。
“啊……”他冷得一颤,“江喻……你……发什么疯……”
“发疯?”江喻瞳孔都颤了颤,“杜淮雨,我在你眼里就是脑子不正常了,疯了?”
他浑身湿透,江喻直接把花洒按到它胸口,冷水激烈地冲击着乳头,金属压着嫩肉碾磨。
他疼得只想让江喻滚开,江喻却揪着他头发,强迫他仰头张开了嘴。
他靠在墙壁上打滑,在缠吻的间隙,用力想拉开江喻的手,花洒喷出的冷水溅得哪里都是。
“啊……”
江喻放开他时,他乳头已经被冲刷得没有知觉了,又冷又麻。
他看到江喻埋下头,然后他胸口火灼一样刺痛,江喻咬住了他的乳头,揽起他的腰,用力地舔弄吸吮起来。
“江喻!”他难受地拱起身子,乳头还没有从冰冷的刺痛中缓过来,就被江喻的口腔包裹住,舌头像烙铁一样,把他弄得更疼了。
江喻抬手撑在墙上,疯子一样低头吸着他乳头,他感觉到奶水被吸了出来,乳汁流出时都是痛的,因为乳头被折磨得太敏感可怜了。
花洒已经掉在了地上,水还在流,浴室里回荡着冰冷的水声,地上已经积了浅浅一层水。
他站都站不住,但还是用力抵着江喻肩膀。
“啊……别吸、别吸了!”
江喻却更加愤怒,狠狠咬住他乳头,好像要把那粒粉肉咬下来一样。
江喻一边咬,一边吸,奶水从他胸口淌下来,在他身上留下几道淫乱的痕迹。
江喻咬得越来越狠,从乳头往四周,咬住一圈软肉,吸起来留下齿痕,然后一点点用力碾磨,要把他里面的东西咬碎一样残忍。
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把江喻推开,歪倒时用力抓住洗手池,抬腿把江喻踢开了。
他太疼了,杜奕辰没让他这么疼过。
他还是跌在了地上,恍恍惚惚还以为乳头流血了,他已经感觉不出来乳头渗出的是什么了。
他抬手去推门,才发现门锁住了,他撑起身子去拉锁时,江喻猛地把他扯了回去。
洗手池上的杯子哗啦啦倒了一片,他什么都还没看到,就被按到了地上。
“他可以,我不可以?”江喻跪在他腿间,低头扯下他的裤子。
他躺在冷冰的地板上,身下有一滩水,他想撑起身子,手臂却在地上打滑,摔得他手肘生疼。
江喻一手按下他肩膀,一手捏住他乳头,他疼得不敢喘气。
奶水飞溅出来,洒在江喻脸上。
“这几天你把杜奕辰喂得很饱吧?”
他已经没奶了,但江喻还是紧紧捏着他的乳头,羞辱一样用力碾磨起来。
“他怎么还你的?”江喻低头拉开他的腿,“射了你一肚子吗?”
“唔……”他难受地抓住江喻的手臂,低头时看到江喻抵到了他腿间,“你这是强暴……”
江喻抬起湿冷的眼睛,“你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干你都行。”
他冷得浑身紧绷,江喻却猛地插了进来,他疼得在江喻手臂上抓出印子来,一时连呼吸都忘了。
他感觉后穴撕裂了,疼得厉害,可江喻根本不在意,握着他的腰就疯狂地抽干起来。
“啊……啊……”
他好像掉进了冰窟里,同时又被冰锥刺穿了身体。他听到花洒的声音,感觉到身下的水在流动,也可能是因为他被干得在晃动。
江喻也浑身湿透,跪在他腿间,用力拉开他的腿,低头疯狂地挺着腰,每一下都拼尽全力的凶残,要把他捅穿一样。
江喻就像个丢了一切,淋在大雨中无处可去的人一样,绝望又格外疯狂。
浴室里回荡着他痛苦的呻吟,和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
他除了冷和疼,什么感觉都没有,可江喻抽送时,他后穴却有黏腻的水声。
他越来越冷,连抓住江喻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连气管都要被冻住了。
视线都开始模糊,可江喻依旧低着头,眼睛被湿漉的头发遮着,穷途末路一样,疯狂地按着他操干。
快昏过去时,他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有人在喊他,浴室门还被人重重敲了一下。
江喻俯身抱住他时,他下身已经麻木了。
“我爱你,我爱你……”
江喻嘶哑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可这个怀抱来得太晚了,他冷得暖不过来了。
昏过去的一瞬间,浴室门好像开了,有谁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