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又木有种后知后觉自己要和贺晚棠私奔的错觉,上飞机前贺晚棠一直在联系律师,路又木垂着眼眸看着自己手,还是拨通了路总电话。
路又木只说了几句话,受伤的原因是路沉,他会带着曲谱离开。
路总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愧疚,只说了句好好照顾自己。
贺晚棠拉着路又木上飞机,路又木才发现他真的要离开了。
路又木低着头看着贺晚棠的手腕,他的另一只手推着箱子。
“你很像拐卖。”路又木不知道他该如何形容此刻。
“你这种的小老公,留着祸害我就行。”贺晚棠指了指座位,拿起箱子塞进储存格。
路又木自然的一屁股坐在飞机软椅上。下一秒,身下传来剧烈的不适。倒也不是疼,就是被使用过度后,异常恐怖的敏感。
褶皱挤压一下,神经元就疯狂向大脑皮层报告,“咝….”
路又木不由抬起屁股,贺晚棠看着那双杏核眼此刻瞪大,透着水润,像浸在潭水里的琉璃珠子,可怜的小模样跟着头上微卷的头大晃了晃。
“难受?”贺晚棠坐在路又木身边,手托着他臀瓣,“一会飞机起飞了给你上药。”
“你!”路又木白皙的耳垂变成浅淡的粉红色,细看可见耳廓细细的绒毛。
路又木微微撅着嘴,目光看窗外,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老公…害羞了?”贺晚棠揉了揉他耳垂,顺势拉着他的安全带靠近,简单调节尺寸帮他扣上。
“你别叫我老公!有老公被干的吗!”路又木手拧了一下贺晚棠,忽然又抬起手捏着贺晚棠耳垂拽近,“你以前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老公不喜欢我穿裙子吗?”
“就你这个子!还穿裙子!”路又木知道贺晚棠屁股很翘,以前贺晚棠和他现在差不多高,穿白色裙子特别清纯,可是现在贺晚棠直冲190个子,在穿裙子就是辣眼睛!
“有很多套旗袍。”贺晚棠低声说,“只穿给老公看。
贺晚棠声音很轻滑过他耳朵,路又木承认他要硬了,贺晚棠穿旗袍压他…那画面…那声音…
“老公想要了?”贺晚棠知道路又木不经逗,不然也不会小时候被自己逗的团团转,只是他也是真心喜欢这个小男生。
飞机进入了平缓飞行,贺晚棠解开安全带,拉着路又木,路又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卫生间。
飞机的卫生间都很小,贺晚棠动作一气呵成的锁上了门,随着锁芯咔嚓一声,两人都是男人,密闭空间顿时变得拥挤起来。
路又木眯着眼,隐隐有点不好的预感。
贺晚棠一伸手,放肆大胆的将他捞进怀里,手掌按着他的后腰,舌尖探入他的唇。
“宝贝…让我亲会…给你上药…”贺晚棠急切的伸出舌头舔吻路又木,把路又木亲的呼吸有些错乱。
路又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晚棠拽下了裤子,路又木手撑着台子,撅起滚圆的臀瓣。
被翻来覆去干了一晚上的穴口此刻还有些疼,充血的穴口一碰就敏感地缩紧,裹住贺晚棠的手指轻轻蠕动。
冰凉的药膏被贺晚棠在指腹搓开,因此进入肠壁时还是温热的。
但路又木穴洞里的温度此时却是过高一些,因此药膏便显得有些凉了,再加上手指摩擦肠壁,路又木没忍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灵活的手指在那高热的腔壁上轻柔地按压,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四周,连那隐藏的褶皱都被照料到了。
“哥…”
这个过程对于路又木太多折磨,他的脊背微微颤着。
贺晚棠却能心无旁骛的上药,细长的手指在贺晚棠肠穴里磨一磨揉一揉,快感便悄悄爬上更高的戒点。
滑腻的肠液悄悄分泌,越来越多,贺晚棠手指在肠穴里一顿。
路又木不自觉收紧穴好像在怕贺晚棠手回手。
“老公又想要了,小洞洞那么喜欢。”
贺晚棠温柔一笑,在路又木后颈亲了亲。
“这样舒服!”
路又木抿抿唇,洞里分泌的水慢慢增多,和药膏混在一起流出穴口。
路又木觉得自己肯定很浪荡。
他想让贺晚棠手指插得再深一点,动作再猛一点,可贺晚棠似乎没这个意思,或许在等他求饶。
“嗯~再深一点的地方也很疼。”
贺晚棠嗓音带笑,“先别夹,我在弄点药膏。”
贺晚棠拔出湿漉漉的手指,他碍于路又木昨天才初体验不敢玩的过火,在手指上涂了许多药膏,这次他进了两根。
手指抵在那微张透湿的穴口,“不舒服要告诉我。”
路又木觉得自己呼吸的频率都乱了,往前送了送屁股,用肠穴含住了贺晚棠的手指。
“唔…”
贺晚棠缓缓插入,带着一缕凉意,激的路又木轻吟一声。
贺晚棠把手指顶到深处旋转,“老公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