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心疼一番。
当时听闻楚源亲手做了把椅子给他,傅云舒感动坏了,好话说了一筐,才经得楚源满意,看见了实物。
然而当蒙在椅上的布巾揭开时,他彻底愣住了——
那的确是一把上好的椅子,通身实木,花纹繁复,还隐约带有暗香,比他学堂中那把破藤椅好了不知多少倍,只是……
傅云舒盯着椅面正中那个不容忽视的、昂扬耸立的、无比色情的狰狞巨物,嘴角抽搐。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如此淫秽之物,眼睛都要被刺瞎了。
楚源浑不知羞似的:“形状尺寸俱是仿照了我的那根,连上面的纹路都一丝不差,喜欢吗?”
傅云舒神色复杂:“你雕木头的技艺,竟已精进至此?”
楚源冷着脸道:“这是重点吗?坐下试试。”
傅云舒自然不想试,好在那日医庐患者众多,楚源没时间和他多做纠缠,简单地收拾了东西就出门看诊去了。
如今楚源旧事重提,傅云舒心下一突。
还未想好如何搪塞过去,楚源的目光已经冷冷的扫了过来:“说起来,那椅子我也好些天没见了,你收哪去了?不是嘱咐过你,批改课业的时候都要坐在上面,可曾坐了?”
那自然是一次都没有坐过。傅云舒道:“批改文章也不差这一会儿,唯恐冻出病来,不若明日再……”
“放心吧,你这身子虽弱,可我日日为你施针调理,多少有些改善,冻这么一会儿还不至于生病——椅子呢?不会是扔了罢?”
那自然是不敢扔。那椅子上的东西那么扎眼,他有脸做,他可没那脸扔。
从前楚源亲手刻过不少东西,可那些都是他双腿不便时消磨时间的一种方式,通常刻完了也就随手丢了,即便傅云舒将它们捡起来,在床头摆成一小排,也没见楚源再多看它们一眼。
傅云舒以为这次也一样,楚源将东西给了他,不过是想见他窘迫的模样寻个消遣,转头也便忘了。可没想到,这人这次不仅没忘,还挺珍惜!
傅云舒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一时纠结该不该说实话——
楚源见他表情不对,意识到了什么,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说不说?”
片刻后,楚源亲自驾临柴房,将他的“大作”拯救出来的时候,脸都要气黑了。
不过几日过去,那木椅早已改头换面——原本繁复的花纹被磕豁了,昂扬的巨物上也蒙上了一层黑灰,再也骄傲不起来,更重要的是,还少了一条腿。
“……你就这么待我送你的东西?”
傅云舒没吭声,那日楚源前脚出门,他后脚便将那椅子“请”到了柴房,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劈成柴烧掉……原本他早该烧完的,只是这椅子也不知是什么木头做的,竟然分外的好烧,他节俭惯了,便想着可以留着引火,于是一次烧一点,一连几天下来,也不过烧没了一条腿。
楚源面色铁青:“你还挺会过!”
傅云舒:“……”
傅云舒忙寻出布巾,三两下便将那木椅上上下下清理了个干净,再无一点黑灰。而后扯出一个讨好的笑,亲昵地去吻他唇角:“擦干净了,楚……夫君。”
楚源揪着领子将他拉开:“少跟我撒娇,没用,傅云舒,要挨揍了你!”说着就要去寻板子。
傅云舒干巴巴道:“……板子也烧了。”
楚源:“……”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人也就是表面上装得乖顺,背地里都干的是些什么阳奉阴违的破事儿!
楚源怒不可遏,气的转身就走。外面更深露重,傅云舒哪舍得让他冻着,忙将人拦住,一迭声道:“我错了我错了,夫君罚我便是,可别走。”
他说着,抬手便将衣襟解了。他原本就只穿了一件里衣,如今系带一解,两个雪白的柔软胸脯登时一览无余。
——楚源最喜欢拧他的乳首。
傅云舒高高挺起胸,将两颗粉嫩的红樱向前送了送。
哪料楚源这次并不买账,冷眼旁观,一动不动。
傅云舒只得咬了咬牙,当着他的面,自己一左一右捻起两颗乳头,使力一拧!
这一下实在太痛了。傅云舒蹙紧眉头,忍着疼,小心地觑了一眼楚源的脸色,见他依旧冷若冰霜,手下的力道再次加大,将两颗乳头重重向前拉扯,直拉出老长,再细细拧动。
“……你看我……罚得如何?”
楚源抱臂站着,冷声道:“欠点火候。”
傅云舒痛的抽气,却一声不敢吭,只得再次使力,胸脯挺到极致,眼见那两个乳头由粉转红,肿起老大,也不敢松手,足足拧了半刻钟,就在傅云舒胸前已经痛到麻木的时候,楚源终于大发慈悲道:“罢了,姑且饶了你这次。”
傅云舒放开手,整个人松了口气。
楚源瞥了他一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指着那把支着三条腿,颤巍巍立在桌边的、被傅云舒擦得锃光瓦亮的实木椅,“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