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离了婚就无处可去。
可现如今,她看着舞池中的那个男人,仅凭着他和别的女人说话,就敏锐地捕捉到他们两个拥有不一般的关系。
这是一种全新的本领,她还没明白过来。
轻浮……她恼恨地握紧手。
太轻浮……
怎么会有这样轻浮的男人!她气愤地想。
她在吃醋,却还没发现自己是在吃醋。
修文怎么会把她交给这样轻浮的男人!她终于想起了自己的丈夫。
她气得满面通红,不想在那里待下去。她待着做什么?看那个轻浮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调情吗?
可谢云辉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有什么资格去管谢云辉同别的女人的事?
她只顾着生气,全然没有时间去深入思考自己的火气从何而来。她匆匆转过身,想离开这个地方。
可她该去哪儿呢?去找徐修文吗?
她在公馆中胡乱地走着,想去找自己的丈夫,可她想起,只怕徐修文忙着和他的女朋友聊天,哪里会有心思管她?
她想起徐修文那张一看见她就厌烦的脸,唉……她是想讨他的欢心,不是想让他更加讨厌她的。
那么,能怎么办呢?她只好忍住想去找徐修文求助的心,毫无目标地在公馆里走着。公馆太大,路太多太长,她像走在一座迷宫中。路上目光所及直处,入目皆是琳琅繁华,耳边是靡靡之音,人人只顾着玩乐,醉生梦死间,谁理今朝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