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厌愣了愣,眼睛里还雾蒙蒙的,捂着后脑勺小声道:“我没磕破……”
“本王知道。”李承慎看也不看,握住他小腿。
他的手掌已经有了些人体的温度,但相较正常人而言还是体温偏低了些,触感有些舒服。
他将谢厌腿上的那层薄衣掀开,挖出一块冰凉的药膏,涂在那受伤的膝盖上。
谢厌怔住了,看着他将药涂抹在自己白天跪得青紫渗血的膝盖,张了张口,手脚有些无处安放,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才讷讷找话:“你怎么……会有药啊?”
“地宫外面守卫不多,后面还有个暗道,我随时都能出去。”
所以这药是专门给他买的?
谢厌迟疑了下,又问:“那你现在……算是彻底活过来了?”
“没那么快,只是子夜之时精力更盛,魂魄能回归体内,但午时以后还得继续养精蓄锐。”
“哦……”
说话间,李承慎已经帮他涂好了药。
谢厌抿抿唇,正想低声说句“谢谢”,岂料这时面前的李承慎忽然伸手,毫不留情,一把扯下他身上的毯子!
谢厌:“?!”
李承慎盯着他身下,一挑眉,脸上又是往日那副讥诮幽暗的模样,凉飕飕地张开薄唇:“本王就知道……”
“方才看你腿下就觉得不对,果然是没穿亵裤。”
“…………”
谢厌道谢的话梗在喉咙里,呆滞地看他。
“你这是什么衣裳,露着胸和屁股就来见本王了?身上又是什么味道?”李承慎眯起眼,靠近他色情近裸的身体,把他按在棺材边,危险地在他身上嗅了嗅,忽然发出声轻嗤,嘲弄道,“檀香和麝香味,你欠操了?本王刚说过要给你的屁股开苞,你就急不可耐过来勾引……”
“不、不是的!”谢厌气得脸红,慌忙解释,“是那个道士让我这样穿的,还逼我用那些香料沐浴……”
“他让你穿你就穿,这么下贱的衣服,也就父妃这样的骚货才听话。本王看你是已经巴不得想被本王的鸡巴捅了吧?白天没让你爽够,骚屄馋了,是不是?”
谢厌赶紧摇头,来不及辩解,便被李承慎给拽了起来,转身趴在棺椁上,听见李承慎幽幽地嗓音从背后传来:“不承认,那本王再问你,地上这箱子里的都是什么?屁股光是要吃鸡巴还不够吃,还想塞这些东西……父妃可真是条贱狗。”
“才不是!这些也是那道士——唔!!”
谢厌话没说完,一道掌风凶狠的巴掌便“啪”地抽在他的臀肉上,扇得他痛哼出声!
“都送上门了,还嘴硬。”李承慎从背后扼住他脖颈,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掌揉向他的胸乳,用力掐起一座小山丘,紧缚的细绳带在谢厌的胸乳和奶尖上勒出又深又细的勒痕。
李承慎在耳旁勒令他:“自己把屄掰开,该怎么说不必本王教你吧。”
“殿下……”
“别磨蹭,你不就是来送屄的,还装什么矜持。”
谢厌哽了下,辩驳的话说不出口,耳廓发烫,只好羞耻地用手指将淫穴掰开。
“我、我掰开了……”
李承慎又狠狠抽在他屁股上,打得谢厌淫穴猛缩,臀肉发颤。
凶狠道:“腿张大,屁股撅起来,不把骚屄对准本王的鸡巴让本王怎么操你。”
“骚逼再掰大点……用力。”
“怎么不说话,本王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李承慎威般用力捏住他的乳尖,将他奶子掐得变形。
谢厌乳尖又酥又痛,被他捏得直闷哼,被迫羞耻地将淫穴掰得更大,骚逼里殷红的软肉露得一清二楚,脸红得近乎滴血,颤声道:“别、别掐了,求求殿下……干我。”
李承慎并不满意,语气不善地嗤笑:“父妃,别忘了你的兄长。你要是这么敷衍,本王就当你不想救他了。”
谢厌心一横,像个被恶棍逼迫的良家妇男,闭眸红着脸低声道:“我想的。求、求求殿下……把鸡巴插进来,给我开苞,我想被殿下操……”
“真乖。”李承慎附在他耳畔,不吝夸奖,蛊惑般撩拨着他的碎发,“转过来。”
谢厌转过身面对李承慎,耳朵红得发烫。
李承慎手掌下滑,摸进他淫软的小浪逼里,搅弄抠挖了几下,又道:“可是父妃的骚穴好像不够湿啊,这么干,让本王怎么进去?”
谢厌浑身轻颤,耻辱地掰着自己的淫穴,被男人又摸又抠,恍惚觉得自己像站在街边卖穴的贱妓,任人摆布。
可是他的骚穴又好舒服……才被男人弄了几下,就有种轻微触电的酥麻。
他沉浸在巨大的羞耻感里,闭了闭眼忍声道:“那……求殿下摸一摸,骚穴被殿下指奸的时候会很舒服,然后就……就会流水了。”
李承慎意味难明地发出一声短促哼笑。
谢厌被他笑得心慌。
他身后倚着半开的棺椁,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