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还是殿下的主意多……”
和殿之上,在檀王摄政的肃杀之下,还能饶有兴致地探究月影纱幔后撩人春色的,大约只有从小做了檀王的伴读、又与檀王是姑表兄弟的平北军主帅弥平了。
弥平乃永安候府老侯爷弥生的幼子,姑母是锦帝一朝万千宠爱于一身、死后被追封为元德皇后的元贵妃弥氏。他继承了永安候府老夫人的好相貌,不过因着在沙场上的搏杀,减了几分女气。
弥平久不在华都,今日是因小皇帝大婚才返京庆贺,自是不知他堂兄苏檀摄政王的气派。跪在他身边的吏部李尚书轻咳了一声,示意他循规蹈矩些。
弥平不好驳这与他父亲同岁的李尚书的面子,便含笑应了,遂敛起了周身的浮华,只抬起他那双极精致的桃花眼,看向了月影纱幔后、已跪伏在檀王胯下的朦胧轮廓。
“舔。”
月影纱幔后,坐在摄政王宝座上的檀王一行听着下首大臣的秉奏,一行受用着帝奴温湿的、柔软的唇舌。
帝奴含着眼泪,胯间的那团阳物被靴尖碾得紫红肿胀,凄惨地耷拉着,可他连细看一眼都不敢——主子既吩咐了口侍,他伺候得哪怕略慢一慢,都会被主子寻出由头、道他是因听政分了心,明日便会被禁锢于后宫中、再不得来前朝了。
“啧、啧……”
唇舌与宝具交缠的水声响起,在这肃穆已极的和殿内显得无比突兀。众臣已习以为常,只偶在心底暗道这小陛下真是个骚货,回去也要寻个娈童含阳舔痔才好。
檀王被服侍得渐要赏精,他抬起手,想要按住帝奴的脑袋、好将自己的宝具压至那喉咙的最深处——可偏偏又想起早起时、射了帝奴一头一脸的那股晨尿,只好悻悻地撤了手。他瞥了跪侍在下首的太监们一眼,那些太监们立时膝行上来,替主子分起忧来。
只见两个太监一左一右,一人捏住了帝奴的鼻子,用特制的鼻夹阻住了他的呼吸,另一人则抬手、按住了帝奴的后脑处,双管齐下,帝奴满口、满腔俱是主子圣根的雄麝滋味,又因窒息的缘故,喘息声也渐大起来,直把这和殿奏事的众臣听得按捺不住、面红耳赤。
“唔……”
既有了太监的摆布,帝奴的喉咙也持续地抽搐起来,裹得檀王心花怒放、直赏了帝奴满满一嘴圣精。太监们连忙取下帝奴的鼻夹——因着帝奴窒息后剧烈的呛咳,除了嘴巴外,那白浊之液还随涕泪从鼻孔甚至眼睛流下,使少年精致的脸庞显出娼妓般的淫贱来。
这样精水横流的淫贱,正是檀王最喜观赏的模样。
自有尿壶爬了过来,为檀王清理宝具上的淫渍。帝奴遵着规矩,忙不迭地伸出小舌,将因呛咳而滴落在毛毯、宝座以及主子靴面上的圣精一点点地卷进口中。待一滴不落后,他才又跪回主子面前,张开满含浓精的嘴巴,待主子睨上一眼,道了声“可”后,才又伏了下去、再磕上一个头,算谢了主子赏精的恩典,遂“咕嘟”咽下,再于百官面前,高声谢恩道:
“帝奴谢、谢主子爷赏精……苏渝承教于叔父,叔父不吝赐、赐教,苏渝……不胜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