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形象大相径庭,浑身都充满蓬勃的欲望。
“哈啊、哈······青临哥,我想听······你是怎么操别人的。”薛鸣按何青临说的那样揉弄着自己的胸肌,胸膛上下大幅度起伏着,性器也完全勃起正硬邦邦的翘着,他渴望着何青临的声音话语,这让他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感受过的隐秘快感。
本来高中生活就比较枯燥压抑,自己又是典型精力旺盛的体育生,从初二那年遗精之后就开始慢慢摸索着自己手淫来获得快感。看过的片子中一些女优的动作放浪又下贱。而他现在却正像看过的那些女人一样双腿大开玩弄抚慰着自己的身体,恳求电话那边的人能多说几句话满足自己的性欲望。
某种意义上,他更加可怜和不堪。
何青临笑了一下,笑声顺着听筒传到薛鸣耳朵里,薛鸣猛地闷哼了一声,身下的性器更加滚烫硬直。
“你还真是变态啊, 薛鸣。”
薛鸣听到何青临懒懒地哼出他的名字的一瞬间脑袋里仿佛突然有根线断掉了,粗哑的喘息声更加抑制不住,腰背上都渗出了一些汗珠,整个人的身体状态明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好想再听更多这个人喊着自己名字的声音,好想再听更多。
“啊——那我就和你讲讲我是怎么操秦岿的吧,刚好你不是有兴趣吗。”何青临故意不急不缓的出声来折磨着薛鸣的神经。
“自从他在我面前灌过肠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有意思多了。我把他按在浴室地上操都不会反抗,鸡巴直接捅进他被完全开发完成的骚穴里,这家伙浑身都颤抖着,肌肉上也全是黏腻的汗水,真脏。被我的鸡巴操的身体都快支撑不住,狗鸡巴来回磨蹭在湿滑的瓷砖地上,可怜到不行。”
“母狗一样的发着情,那样健壮的身体跪在地上被操的一点反抗都不敢做,骚逼被干到红肿湿软,鸡巴也磨得发红,最后还可怜的边哭边叫的射出尿来了,脏得要命,你说对吧?薛鸣。”
何青临恶劣地叙说着之前囚禁秦岿做的性事,他并没有歪曲事实,秦岿当时确实在卫生间被自己操尿了。他现在故意用下流的字眼去描述这段性爱,果不其然听到手机那边粗重沙哑的喘息和手掌快速撸动摩擦鸡巴发出的声音。
薛鸣听着何青临不急不缓描述着他怎么操秦岿的画面,马眼里分泌出来的黏液顺着阴茎根部流下,阴毛被淫水沾湿,大腿上也连带着一片湿湿的痕迹。
他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听着何青临的声音鸡巴就硬得发疼,他伸手包裹撸动着勃起的肉棒,滑腻的全是淫水又滚烫的触感刺激着手掌,手指也灵活地抚弄着敏感流水的龟头。腹部肌肉绷紧着,胸膛起伏不定,被玩的翘起的乳头也挺立着没有平息下来。
他紧紧闭着眼睛,鼻息粗重,嘴里的喘息声也根本无法压抑住。脑内幻想着何青临所描述的画面,然后自动把人物代入成自己,这种疯狂的性幻想和何青临故意的性暗示让他的身体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肉棒被自己手掌不断刺激着射精出来,他想拿手指堵住龟头,但浊白黏腻的精液还是一股脑喷射出来,溅到了自己的腹部上和胸膛中间。
“哈啊······哈啊······”身体的高潮射精的余韵还在继续,薛鸣口中的喘息声还停不下来,他的手沾着精液,裸露的身体上也黏着精液,明明是精壮年轻的身体,现在却摆出一副淫乱的姿态来。
“真快啊。”何青临还在嘲笑薛鸣。
薛鸣听到何青临的话之后,又由于身体高潮射精之后带来的清醒,他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变态的行为之后话都快说不出口了,极大的羞愧感让他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何青临,即使是隔着手机。
“青临哥······”
何青临却没什么心思继续逗弄他了,他对着手机说了一句“好了,幻想结束。”就挂掉了电话。
薛鸣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挂掉了电话,他看着通话时间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刚刚居然没有录音,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把青临哥的声音录下来。
他射完精身体大脑都放松下来,简单收拾了下残局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