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偏向一侧。
"以后乖不乖?" "乖啊啊啊啊啊啊!我乖——呜呜呜呜啊啊" 伴随着最后一次鞭打,最后一声尖叫。 这场熬人的责罚正式结束了。
楼梨哭的有些发疼的双眼缓缓睁开,正对上alpha盈满笑意和温柔的眸子。 委屈又一次因为有恃无恐的偏爱而占据了上?,他抽了抽鼻子"你打的好重...."
"诶,错了"和刚才执鞭的人判若两人,卞桁认错认得相当顺口。反而让方才被这人狠打了一顿 的omega有些不知所错,轻哼一声偏过了头。
轻而易举的将omega捞到自己怀里,饱受磨难的小屁股架空在两腿之间,旁边几个看热闹看 了个够本的alpha也凑了过来,这个拿着热毛巾帮着擦擦脸蛋儿,那个捏着吸管喂口水。
楼梨还在抽抽嗒嗒,却也因这几个alpha的殷勤的安慰生出了些不好意思。 他红着脸把脑袋靠在了搂着自己卞桁脖侧,软软热热的鼻息喷洒着。
"诶"卞桁像是突然起了什么奇怪的性质,兴奋的握着omega白皙的小手朝他身后探去"摸摸, 这里肿的肉乎乎的,喜不喜欢?"
楼梨"......"
肉眼可?刚才大家?心协力好不容易哄好的omega墨绿色的眼睛里又蒙上了一层羞愤的水 雾,几人都无语的拎着手里的东?没了动作。
"诶呦"楼梨一口咬住了卞桁的肩膀,连皱起的小鼻子似乎都在用着力。
"诶诶,小狗,松口"
"祖宗!我是小狗,我是!"
"您别哭啊!咬,随便咬!我皮糙肉厚的!!"
"诶我开玩笑的,你看你都挨完了,宝?儿多棒!"
"诶别....."卞桁刚才精气神十足的声音耷拉下来。
有气无力的说"别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