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阳光照在身上懒洋洋的，叶淳像只懒猫伸着懒腰，站在操场队伍群里听着学校领导的余音绕耳。

“是杜主任！好帅呀！”

“西装杀！”

叶淳轻呵一声，是挺帅，早上他还脱过呢！今天是月例会，校领导都穿的正装，杜景琰的预期很淡，眉眼深邃鼻梁挺立，身长宽肩的体魄，看着成熟稳重、精英派头，却也是不好惹的那种。

他身后站着秃头校长，看着像他的保镖。

杜景琰的发言每次都很精准，下台前他余光下意识扫视一周，叶淳觉得杜景琰肯定在他身上装了监控，那么多人里杜景琰很快就找准他的位置。

“哎，你爸在找你吗？哈哈哈…以为你又没来开会。”纪海乐呵的笑了几声，叶淳眼杀飘过去，“你是想被请去喝茶。”

“我又怎么了叶哥！”

“开会说小话。”叶淳听见了纪海的又一次嘲笑声。

“哎叶淳！你知不知道林老师对你爸有意思！”

几个女生八卦道，林老师是他们现在班主任，离婚长得前凸后翘，戴着眼镜看着很知性，背地里不少人说她没被好好安抚，脾气太爆，最近春风满面的。

“有意思的多了去了。”叶淳双臂环胸。

一阵笑闹声把林老师引了过来，她踩着高跟鞋历声道，“那么开心？一会围着操场跑几圈！”

林老师一个个扫过去，都把皮收紧，直到看到叶淳脸色变了变，“如果太热往后站站有树荫。”

“林老师您这太偏袒了吧！”一个男生心有不甘，从入学叶淳除了长得帅被关注，还有一群老师偏袒，“不就是他爹不管他，仗着杜老师心好赖着。”

“你说什么呢！”

纪海推搡着男生，北附中升上来的都知道，叶淳的爹是个老赖，吃喝嫖赌占尽，以前叶淳也是滩烂泥，没人觉得奇怪。

后来杜景琰把烂泥变好，所有人都开始嘲笑他的过往，他爹的“往事”，他的不堪。

叶淳拉住了纪海，林老师自然知道这些，面子上还是中立，叶淳看着男生，“你想当他儿子不见的他会要你，不然…你叫我一声爸爸，他就你爷爷！”叶淳张狂毫不收敛，林老师严声喊了他名字。

男生没人拉着，一股气上来准备挥拳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握住，下一刻抛开他不自觉后退几步。

“学校是教你知识的地方，不是让你像野人在这挥拳头。”杜景琰看了一圈的人，“会议结束不回教室就都去跑五圈。”

都知道杜景琰不是开玩笑，一群人夹着尾巴就跑了，男生心有不甘瞪着叶淳，“是，我没老师当爸妈！”

“你说什么呢！”叶淳一刻被激怒，杜景琰拉住了他，“不许打架。”

“杜景琰！放开我！”

杜景琰揪着他衣领看着男生，“你父母有没有当老师，这是你家的事，如果你觉得我有任何不称职偏袒叶淳的事可以往上级汇报。”

“林老师，我先带他离开。”

“好好，就是小朋友拌嘴。”

杜景琰微微蹲下一点一下把叶淳扛起来，叶淳还在挣扎，杜景琰小声在他耳边道，“都抱你了还要怎么样。”

“你这是抱吗！”叶淳心里别扭包含很多事，最重要的就是他不喜欢别人说“妈”，杜景琰是他的！

“别那么较真，没工作了我怎么给你撑腰。”

杜景琰把他扛进了教学楼，叶淳想吼什么因为走廊太过安静他下意识压低了音量。

“老畜生。”

叶淳这样说杜景琰也没反驳，这栋教学楼是以前叶淳读的高中部，已经快要拆除了，因为暑假才搬走教室里只是落了一层灰。

杜景琰放下叶淳拉着他的手上楼，两人像偷情一样脚步很轻。

叶淳的教室在二楼的楼梯口，以前教室里的监控已经拆除，窗外的阳光洒落在几张遗留的书桌板凳上，窗帘随清风飘动，把光影带的一起波动。

“以前你就站在这用粉笔丢我！”叶淳站在讲台上，视线一下开阔，杜景琰走近他慢慢压像他，叶淳反身腰贴近讲台，胸膛靠近杜景琰。

“杜老师…是觉得我可怜吗？”叶淳可以对任何儿颐指气使，唯独对于杜景琰，以后他不可怜了呢…

他和杜景琰的感情荒谬又牵扯不清，杜景琰不喜欢去思考也怕麻烦，更遵循内心。

叶淳也是，他年纪不大却有种看头的苍凉。好像只要杜景琰还要他，他们这辈子都要纠缠一起。

“可怜的人太多了。”杜景琰两只手撑着讲台，身体下压吻了吻叶淳的下巴，“我就想干死你，把你干乖点。”

“自习时候就想把你拉上讲台，给我口…看你还说不说废话。”

杜景琰的手隔着叶淳的衣料摩擦，从衣摆钻进去，拨弄着叶淳的乳头，另一只手滑进少年的运动裤，捏着那还没勃起的阴茎揉了揉。

杜景琰手指把乳头拨弄的调皮似得反向躲开，略带薄茧的指节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