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中许多大臣眼中,先帝白敛当初立下白昭恩作为太子,实在是无奈之举。
这种想法并非空穴来风,要知道先帝虽然醉心政务没能留下太多子嗣,但是也是生了四位皇子,头三位个个是人中龙凤,从小便在严苛的皇室教育下长大,可以说无论哪一个,都接的下先帝的衣钵,当得好这个皇帝。
——坏也就坏在这个地方,因为哪一个都当得了,所以哪一个都想当。等先帝回过神来,这几个儿子早已经搞得三败俱伤,唯一留在宫里养在身侧的白昭恩,倒成了仅剩的独苗了。
“罢了,就让昭恩做这个太子吧。”
先帝当时一边抚着白昭恩的后背,一边不紧不慢地对下边的中书令道:“爱卿以为,谁担的上太子少傅一职呢?”
中书令当时回答说:“平南王待陛下之心,众人皆知,或可任此职。”
白敛的眼睛斜着看了中书令一眼,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我倒是觉得,爱卿担得了这个位置。”
中书令当时是如何紧张,已经难以追溯,不过,他虽然没有担上这个位置,他的儿子周仕莲倒是后来居上,成了先帝亲命的皇后,兼任太子少傅。
更加后来居上的,是父亲不敢看皇帝的眼睛,但儿子,不但敢看,甚至还能以越矩君臣身份的尺度,触碰这具身体。
贵人总是金枝玉叶,一身皮肉,也就细腻白皙。
周仕莲垂着眼睛看向躺在床榻上的人,拉着对方两条腿的手用力上提,将那一处分的更开。
“还请陛下挪挪自己的龙根,我看不见陛下的龙穴了。”
白昭恩面上早已浮起了一层很淡的粉,犹如晕在羊脂上的胭脂,他早已经在这种事里得了趣,周仕莲一说,就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柱,往小腹上压,这样一来,那极隐秘之处就完全展露了出来。
白皙的肌肤上,是淡粉紧致的肛口,挤开这肛口之后,便能进入柔软温暖的肉穴。
于是,周仕莲用硬邦邦的龟头抵着这个地方,做出要一杆入洞的架势,往里撞去,一点酥麻便从相接触的地方传开,让白昭恩连尾椎骨都发软。
可是,这根东西并没有立刻进来,穴眼处的瘙痒就越发地磨人,以至于白昭恩的那口后穴往后挨过去,颜色浅淡的穴口轻轻的嗦了一下周仕莲的龟头。
“进来,皇后,把它塞进来。”
这句话才一落地,那根让白昭恩露出如此情态的鸡巴就一鼓作气的贯穿了肛口,撑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深深地埋了进去。那东西又粗又大,充满着“男子气概”,壮实无比,塞在肉穴里,连血管都是鼓起的,磨得这口嫩穴发烫、发热,敏感地将紧密贴合的鸡巴触感传给大脑,甚至将鸡巴上鼓起的血管搏动也一并传了过去,弄得白昭恩几乎是立刻叫出声来,很低很低的呻吟了一声。
他终归是很要脸面,又或者说,更加惧怕周仕莲身为太子少傅时会降下的责罚,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浪叫出声,引来宫人的注意。
——注意到,一国之君,正被人提着腿操。
可他真的怕被人注意到么?
这一点,没有人是白昭恩,于是旁观者只能做如此猜测,猜测他的隐忍,全是因为怕被发现。
周仕莲入宫之前,是中书令的长子,寻常富贵人家总是在孩子十六七岁的时候就给人开荤,只怕儿子日后长成,因为没见过女人,就被美色所惑。周仕莲这一根好屌,想必也征战了不少女人,操弄起来的力度巧妙,次次顶着能让白昭恩发出呻吟的一点,龟头不住的流出腺液,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透明腺液也就在白昭恩的后穴中不住涂抹。
倒像是在标记地盘,犹如一条狗,硬着根鸡巴,龟头贪婪地流出涎水,撒尿一样地圈地。
白昭恩被操的呼吸越发急促,他咬着下唇,眼角浸出泪花,鼻尖微微的绷起,受不了地闭上眼睛,却并没有叫停,沉默着感受后穴进进出出地巨大阳具。
这场操干中并没有太多交流,只有淫靡的撞击声与错乱而充满情欲的呼吸在帷帐间氤氲。
终于,白昭恩的小腹绷紧,他的一只手忍不住抬起,遮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却仍然握着自己的柱身,高潮地瞬间,他的双腿忍不住紧紧地往里并拢,而手里的肉根则噗噗地射精了。
精液射到周仕莲的胸膛上,顺着对方修长漂亮的身躯粘稠缓慢的下流,带着空气的微凉和一点勾人的痒。
像是猫儿用尾巴尖勾弄你的手腕。
周仕莲勾唇笑着,身下放缓,轻柔的操弄白昭恩那处,让对方慢慢的感受高潮的余韵,只是,即使放缓动作,高潮后的肉穴一缩一缩的痉挛,也夹得他忍耐的辛苦,额角不由自主地滴落更多汗水。
白昭恩缓了一缓,眼睛里全是泪花,遮挡眼睛的手移开,露出那双眼角上挑的大眼睛,憋着快感,带着点赞叹地说道:“皇后不愧是……嗯呜……想必在家里也……也操的女妾受不了吧?”
周仕莲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胯下的肉根再不体贴,恶狠狠的凿着软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