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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尚方(1 / 2)

然而,周仕莲比他更加迷惑,“难道先帝不曾嘱咐过陛下什么吗?”

嘱咐?纸面上的嘱咐自然是有的,只是先帝去的太快太突然,因此有些话并没有交代清楚。

所谓纸面上的嘱咐,也就是一封书信罢了,这所谓书信被人很明显的涂改过,对方自然端的是要他不敢信纸上的话的想法,可白昭恩不能不防范,他处处受制于人,不知道后宫之中谁是忠心,谁有反骨,可他毕竟被人娇宠长大,心气极高,就算多番忍耐,就算有些事理当真不懂,他的骨头,仍然是笔直的。

“是,爹爹是嘱咐过我,可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否忠诚于我?”

不是忠于先帝,也不是忠于岐国,只单单忠于白昭恩这个人。

这问话若是问了旁人,自然会觉得难以理解,可是周仕莲明白白昭恩的意思。

“陛下不是已经很会拿捏我了吗?缰绳便在您的手里,忠心自然也是如此。”

忠心?白昭恩有些不信这句话,可是目前看来,周仕莲确实没有什么反心——也难以说明周仕莲是否是将计就计,假如那张信纸正是周仕莲涂改的呢?

但是,周仕莲却也有“忠心”的理由。

因为中书令在朝中,并无党羽,乃是布衣出身,对于白昭恩而言,周仕莲入宫,是捡了天大的便宜,如果没有白敛的诏书,周仕莲只能老实走科举一路,等到中书令致仕那天,不出意外的话,那也就是他官途的顶点了。

可是,变故总是突发的。

现在,周仕莲不但不必担心前途,甚至可以说,眼前一条康庄大道,笔直的通向权力的顶点,他如果一心辅佐白昭恩,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并非难事。

这人在这方面,总是很有城府的。

毕竟对方还只是如今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身为国子监伴读,就已经敢使尽手段,到后宫与自己见面了,周仕莲一方面在国子监做皇子的贴身伴读,另一方面,却又常常偷偷窥视白敛寝宫,他这算是两头押宝,计划周全,能得如今地位,甚至得了先帝青眼,不是偶然。

如此在心中思虑一通,白昭恩豁然开朗,面对周仕莲时,态度也就变了。

他翻过身子,“如此,之前的事情,倒是不与你计较了。”

白昭恩这么说着,忽然想到什么,表情变得玩味起来。

他用脚踩向周仕莲的胯下,果然感觉到那里硬着,他忍不住笑出声,心想,此前只是试探,却没想到,竟然真是如此!

既然如此,那周仕莲的忠心,还有什么可质疑?

他笑着伸手抚弄自己身下肉柱,撑着脸颊道:“如此,你也伺候一下朕的龙根。”

周仕莲沉沉的看白昭恩一眼,这一眼让白昭恩的屁股条件反射的痛痒起来——但是,白昭恩哪里还会怕他呢?那点刺痛,也不过是条件反射罢了。

相反,当他看见周仕莲这一张端庄美丽的脸,严肃的沉着,仿佛面对什么重要事务一样的时候,也不可避免地心痒。终归白昭恩,也有些男子在性事上的偏好。

于是他无视了周仕莲的眼神,鸡巴往前一顶,压着周仕莲的唇瓣,直直的看着周仕莲。

周仕莲顺从地启唇,把那东西含进去了一截。

接着,周仕莲的舌尖舔了舔白昭恩的龟头。人的牙齿总归是比肉坚硬,他这个时候,还在担心,怕牙齿弄伤这处,于是他将嘴巴张大,牙齿避开白昭恩的柱身去含——这使得他的形象看起来有几分滑稽,但也足够诱人。

白昭恩便在他的喉腔中顶来弄去,他还未受过这种伺候,被舔弄后穴和被含吞前端,很难说哪个更舒服,那根鸡巴在周仕莲口中横冲直撞,不过几十次,就泄了出来。

周仕莲沉默着吞下了这东西,这些东西透着股甜味儿。

白昭恩道:“此事果然十分快乐。”

这便是彻底不计较的意思了。

他射了一次,便让周仕莲伺候着入睡,至于对方那点妒忌心,着实好玩,也就不再处罚,权且纵容着。

只是夜里赶了人去偏殿,自己一人睡到自然醒,从床上下来,伸开双手由人伺候。

他又得去上朝了。

近日春闱即将结束,不过几日就该张榜,殿试事宜都在激烈讨论之中——在这种争吵中,朝中许多臣子默契的不去询问白昭恩的想法,在他们看来,白昭恩连国子监都没去过一天,哪里懂这些?

白昭恩也确实不懂,先帝白敛教他的东西与众不同,所谓礼乐骑射,也只是学了个皮毛,唯有一手好字学了些先帝风骨,写出来煞是俊逸好看。

他撑着脸坐在龙椅上,姿态有些不够礼数,底下的太子少傅默不作声的看了他一眼,白昭恩于是又恢复严谨的坐姿,只是,心底总有些气。

仿佛周仕莲压了他一头似的。

于是他冲着眼前的太子少傅,无声地开合嘴唇:小莲花。

周仕莲的眼神躲闪开,而这个时候,火终于烧到了他这边。

作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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