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仕莲轻轻的用牙齿做出啃咬的架势,那一口艳穴就发着抖,淋淋漓漓的往外流出汁水儿,全是穴中酒业,这两人早已欲动,又再服淫药,如此看来,今日是免不了一顿好操了。
周仕莲的生意压抑着欲望,维持着端庄架势,如以前一样的说:“陛下,臣这便操进来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二人的关系地位,自然与以往不同,更何况,今日白昭恩撒了许多网,他选在御花园里的这处凉亭,正是刘玲君回惊鸿殿的必经之路,他若是落了下风,倒是不好试探刘玲君了。
于是白昭恩抬脚踩在周仕莲的脸上,那足底细嫩,抵着周仕莲的脸颊,这姿势娇纵傲慢,可做出这姿势的人是个皇帝,生的如此可爱,于是便更加的蛊惑人心,使得周仕莲的理智轰然倒塌。
周仕莲不由自主地捉住这只脚,他的呼吸越发类似于猛兽,剧烈的喘息,“陛下可知,我已经硬的流水了。”
“那还不快操进来,用你的贱根,好好的弄我的穴?”
周仕莲那根东西终于得令,探头探脑的从裤子里往外拱,但此刻正是下午,御花园难免人多,若是被人看到,后果实在不好。
若这是私下里,那周仕莲早已经操的白昭恩只能嗯嗯哼叫,何至于这样反复无常?
“皇后总是这样表面死板,私底下却又那样贪婪,如此行为,真搞不懂爹爹为什么就选了你?”
他并非搞不懂,但他需要这样说。
刘玲君并未出现在御花园里,这也无事,他不信刘玲君会不在宫内安插眼线,对这个表哥,他感情复杂。
他真是希望快些看到刘玲君会有如何反应,这些话会如何传入刘玲君的耳中?
刘玲君知道了周仕莲的行为之后又会如何?
是表示忠心愿清君侧,还是觉得白昭恩果真只是个孩子,嚣张跋扈又软弱可欺?
他的想法并未在脸上表露分毫,倒是周仕莲脸色沉了沉,按捺着道:“其中考量,先帝自然是仔细推敲过,我对陛下,是一心一意的。”
“若说朝中,我想,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陛下何必总是这样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
“我看未必,”白昭恩胯下硬的难受,终于忍不住撸动自己的肉根,面上露出挑衅来,“我倒是觉得,刘玲君就更加合适。”
刘玲君,又是刘玲君!
“他不合适,陛下,先帝不也说了,他不合适吗?”
周仕莲一句句解释道:“他也有皇室血统,若是想将您取而代之……不是不可能,朝中大臣们本就对您有些微词——当然,这些不必担心,三个月之内……不,一个月之内……我自然会……”
这样说着,周仕莲的眼睛不着痕迹的看了那酒壶一眼。
不论宫内宫外,这些人,都逃不过。
他如此忠心,换个人来,只怕是死心塌地,可是,白昭恩毕竟别有目的,性子里也带着点顽劣。
“说是这么说,但毕竟你是个外人,总比不上血浓于水。”
白昭恩笑着道:“小铃铛可是外姓皇家子弟,哪里有外姓人当皇帝的道理?他可没你说的那么坏,倒是你,不过是想要平步青云罢?”
周仕莲脑子里轰一下炸开,他看着眼前的白昭恩,无法真的狠狠责罚他,便只有——
便只有狠狠的操他。
这狼心狗肺的小皇帝,装可怜的时候当真柔顺可欺,可一旦褪下面具,嘴便像是刀子。
他气势暴涨,伸手掐着白昭恩的肉臀,发出一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