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自轻自贱的话来。
“陛下,臣妾的贱根,想您想的流水。”
白昭恩再难抵挡,身下噗噗的射出精来,他短暂的失神之时,被周仕莲扶着龟头,一寸寸的操了进去。
因为催情药的刺激,后穴肠肉有些湿润,然而白昭恩这后穴第一次吃进东西,不可谓不吃力,他射精后的爽快立刻被后穴钝痛的进入感弄得散开了大半,周仕莲也不好受,才进了一个龟头,就感觉难以再进寸步,白昭恩的肛肉死死的卡着周仕莲的鸡巴,两个人都不好受,白昭恩清醒过来,看到自己双腿大开,被周仕莲按在椅子上进入的姿态,一股怒气升起来,反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周仕莲的脸侧偏过去,“贱狗,长这么粗一根驴屌做什么?”
周仕莲被他打的一偏,缓缓转过头来,“陛下扳着屁股被我训诫的时候,倒是比现在乖巧多了。”
说完,他那根鸡巴不管不顾的往里捅进去,操的白昭恩死去活来的叫了一声,眼泪啪嗒一下落了两滴,肚子里一根异物顶的他感觉十分怪异,肠肉包裹着这根鸡巴,难受的不行,甚至有些火辣辣的痛,接着,他听到周仕莲缓声说,“陛下现在,也很可爱。”
他痛的不行,周仕莲也痛,然而那根鸡巴怒张着,兴奋不已,无论白昭恩是白纸还是黑心莲,周仕莲都被他勾的魂牵梦绕,此刻这根鸡巴进去了,埋在白昭恩体内,根本不舍得抽出来,反而是白昭恩被操的两腿发抖,还要张嘴骂人,什么贱婢狗奴,一个比一个难听,周仕莲被他骂的更加兴奋,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又往里顶了一顶,把白昭恩操的一噎,凶巴巴的眼睛里透出一点害怕——还有一点情动。
先开始操的疼,所以没有感觉,现在周仕莲这样一顶,盘曲的柱身摩擦过体内一点,一种比方才被顶弄会阴时还要剧烈的的爽快让白昭恩嗯了一声,骂音颤巍巍的转了调子,腿根都绷紧了起来。
“陛下这不是很爽快么?”
周仕莲用力的操干起来,大开大合,把白昭恩雪白的躯体操的乱颤,柔嫩的穴肉被磨的充血红肿,本该是痛的,然而催情药麻醉了肠肉,让肠肉只能感觉到爽快,白昭恩身下的鸡巴被操到硬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他心中羞愤,然而一抬头,却看见了红着眼睛的周仕莲,他的皇后此刻全然没了风度翩翩的样子,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失去理智,他心中生出操控对方的满足来,竟然微微抬腿,夹了夹周仕莲的腰身。
“皇后做这种事快乐吗?”
何止是快乐,就算此刻让周仕莲立即死去,他也心甘情愿。
周仕莲微微停下,喘息着平复呼吸,用力的闭着眼睛,又睁开,沉声说,“嗯。”
白昭恩看着周仕莲此刻这样端庄严肃的回答,心中嗤笑,对方一身的汗液和在他后穴里血管膨张,突突跳个不停的鸡巴可一点都不冷静,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再欣赏周仕莲沉迷欲望的情态,就被又操干起来的鸡巴弄得呻吟不止了。
他们两人走后许久,刘玲君才从帷幕后转身出来。
他一只手垂着,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脚下虽然一直提着气,虚虚的踩着草茎但是因为时间太长,仍然蹭到了些泥,他看着白昭恩和周仕莲完全从视线里离开,这才脚下轻轻一点,回了宫里。
他估摸着白昭恩今日必定不会来他这里了,因此不慌不忙的褪了鞋袜,扔给宫中内侍,就躲入寝宫里,自己咬着牙,去正脱臼的骨头。
李翦下手太狠,他为了顺利逃脱,很是吃了些苦头,此刻半条手臂上都是青紫捏痕,淤血堆积,痛的直冒汗,他伸手拉开拔步床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一个瓷白的盒子,掀开盖子,就是异香飘出,这药膏里碾了鸦片大麻,镇痛效果极佳,又加了三七等活血化瘀的药物,刘玲君把衣服半褪下来,就把这黑色的药膏往伤处擦揉,他这边正动作着,就听见正门口有细小的说话声,刘玲君只来得及把药膏不声不响的收回去,衣服却是拉不好了。
他目光沉沉的看向白昭恩,对方两指提着一个竹箪,丝毫没有打扰人的觉悟。
刘玲君懒懒的说,“陛下,我以为您今日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