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恩正披着外袍任李翦给他导出身体中的浊液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哭闹声。
其中有个女人的声音最为大声。
“君儿犯了什么错,也不该你这样打!陛下可还在,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是刘夫人?”
白昭恩撑着额头,闭目皱眉,嘶了一声,“你的指节好粗,进的太深了,出来一点。”
“应当是刘夫人的。”
李翦的手指抽出一小节,浓白的精液慢慢的往外流。
“诶,那先不弄了,去看看吧。”
白昭恩唤来守在门口的笑章,在他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然后随意的披着外袍,有些懒散的往门外走。
见到外边的侍从,他倚着柱子,微微放松一下身子,却是懒得话都说不出来,对着笑章看了一眼。
笑章便上前拦人问刘玲君在何处。
约摸一刻钟之后,白昭恩才施施然走了过去。
他的后穴入口还微微张着,往外滴精,双腿也有些不辨,少气懒言,不愿说话,但仍然提气,慢悠悠地问到,“皇叔这是做什么?”
“这不孝子让陛下陷入险境,自然该罚!”
另一旁的刘夫人,近日本是不在府中,不知何时回来的,此刻只是低头垂泪,并不说话。
白昭恩挑眉看了看,他双膝发软,却并不让人看出,只是姿态多少显得散漫了。
“得了,让皇贵妃好好休息吧,我都没说罚,皇叔急什么?”
他说完这句话,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刘玲君,心下滋味有些怪异,他不能明辨,于是说:“抬起头来,小铃铛。”
刘玲君抬起了头。
从这个角度,他看见了白昭恩脖颈的吻痕。
多么新鲜的吻痕。
他的眼神一下子黑了。
“多谢陛下开恩。”
“行了,都散开吧,看把我的小铃铛打的。”
白昭恩摆了摆手。
“我这就回去了,该干什么,各自干什么去吧。”
当天晚上,沉睡的白昭恩,被人按在了床榻上。
“陛下,陛下宠幸李翦了?”
他被人半夜恼醒,很在不快,何况对方一双手四处乱摸,他伸手啪的给了对方一巴掌,打的对方安静下来。
可是,下一秒,对方又把他按倒了。
“陛下赏他什么?他连夜赶来,可我也不眠不休的寻着陛下,陛下、陛下、陛下赏我……”
白昭恩伸手搭在对方后背上,那里一片鞭痕。
他只要用力按下去,一定能痛的对方生不如死。
可是——
白昭恩的手往上移,按住了刘玲君的后脑勺。
他微微抬头,给了刘玲君一个绵密的吻。
“赏你,做吧。”
白昭恩的腿抬起来,大腿根蹭了蹭刘玲君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