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身后,脱下外套的男人,只穿了灰衬黑裤,随性散漫姿态,欣赏着吊在半空的女人,纤瘦的娇躯,是比外面雪都要白的色调,隔着很远,都能闻到那股浓稠的奶香味,掺杂着烟草,被他狠狠吸入鼻腔,陶醉不已。
可这一切在吴幼眼中看来,都是变态!他有病,一定有病!
抽完了一根烟,弯下腰将半截烟头,用力碾压在玻璃烟灰缸中熄灭。
撑着双腿目光严肃看着她。
“我要跟你结婚,这不是在询问你的答复,而是命令。”
吴幼歪着头眯眼,看不清男人的脸,嘴角的笑越发轻蔑。
开什么玩笑,她只是被见色起意的男人,绑架过来满足他性癖做一条狗的。
就连已经过了一个月,也不知道男人叫什么名字,跟一个强奸犯结婚,这是她人生最大的污点和耻辱。
看到了她笑的含义,他也笑。
“不同意就一直在这里吊着吧,正好我很喜欢这个艺术品。”
“主人~”吴幼俏皮的撅着唇,被吊在空中的肉体情不自禁扭动起来,阴道里精液也滴的更多了,肉嘟嘟樱桃小唇嘟在一块,“母狗怎么会不同意,能跟主人结婚,是母狗的荣幸!”
他眉骨微挑。
“你可真是知道该怎么惹我开心。”
纷飞的大雪一连下了三日,屋内壁炉烧的噼里啪啦声响不断炸裂,吴幼脚上的铁链被破天荒的解开。
“明天我们就结婚,今天会是你最后的自由日,我给你放松的时间,好好享受。”
他笑意温和,听不出喜怒哀乐,吴幼跪在地上蹭着他的裤脚,乖巧道,“谢谢主人。”
塞进后面的钢珠,换了一个尾巴塞,小箭头的粗度插入菊穴里,毛茸茸的粉色尾巴翘起来,随着一动便会灵活的左右摇摆,像狗又像猫。
就连乳夹也换上了带着锯齿的夹子,又紧又疼,奶子往下垂着稍一摇晃,乳头都要被夹烂。
没有链子的束缚,她能去很多自己平时走不到的地方,比如壁炉前。
近距离的看着燃烧木棍是怎么炸裂,在火中喷出闪闪星火,爆裂、拍打着互相燃烧的棍子。
清澈的眼眸中倒映着星星烈火。
吴幼跪在地上,转头朝着卧室大门去看,进来一个月,她从没离开过这个房间,记得自己被五花大绑进来的那天,这栋原木别墅,外面还有个宽敞的客厅和厨房,大门只有个简陋的木门。
如果说能成功走出这个门,也就能出去了。
当她想的眼睛出神,男人推门而入,手中拿着狗食盆。
下一秒,脸上便换了表情,眯起眼笑的单纯无害,摇起臀部晃着粉红色的尾巴,“主人~”
他抿着满足的笑,“小狗,过来。”
“汪~”
银色的狗食盆放到她面前,里面是棕色颗粒状,货真价实的狗粮。
吴幼脑袋被他摁着压下去,男人蹲在她的面前,语气和蔼可亲,“吃啊,我特意为你买的最好的狗粮,小狗一定会喜欢的。”
屈辱的对待,她无意识的眼泪涌出来。
只有被他挨打的时候才会真的忍不住哭出来,平常就算再怎么羞辱她,她都觉得忍一忍过去了,唯独这个。
她是人,不是狗。
“吃啊!”
男人温柔的语气加重,已是命令。
她慢慢低下头,他已经对她不耐烦,摁着她的脖子往下压,“张嘴啊!”
“呜……”
吴幼张开嘴,伸出舌头,唾液黏起几颗狗粮附着在舌头上送入嘴中,如同嚼蜡般越嚼越恶心,腥味难吃,粗糙的狗粮像是沙子一样。
他看着她咽下去,脸上的表情才好了许多,揉着她的脑袋夸奖,“真棒,好狗狗就是不能挑食,要全部吃完,不够的话我再多给小狗一些。”
他真的是个疯子。
一会儿笑一会儿发怒,阴晴不定比一个哑弹的威慑力还要强悍。
一直到那盘狗粮全部吃完,她用舌头将盘子舔干净,面前的食盆上又加满了纯净水。
“谢谢主人。”
忍着无尽的屈辱,他满意的笑声中,根本看不到吴幼低下头的脸色有多难看。
晚饭时,她晃动着尾巴,肛塞里面的塞子将她菊穴插开不少,他用手指试探性的塞进去,看看能不能容纳下自己的粗度,叹了口气。
“后面还要再调教一番才行啊,这么小,你的肠壁可是会被我插裂。”
吴幼趴在他的双腿上不语,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壁炉里燃烧的木柴,一旁有个漆黑的铁夹子,那是专门用来夹木柴的。
“唔!”
两根手指并拢塞入,她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只听耳边传来阴沉的低笑。
“你在想什么?小狗。”
“母狗什么都没有想,主人。”
“是吗?”
啪!
果断的一巴掌在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