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比庆幸自己有钱。
“说,接着说!不准停下来,说!”
她啜泣的吸起鼻涕,整个身体抖动的厉害,干哑的喉咙一字一句憋出。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头发猛的被拽住往后仰去,路延阳在她耳边阴沉的询问,“你现在脑子里想的男人是谁?”
无论是谁,肯定不是他啊。
仰头划过眼尾的泪落在耳垂处,她咬着充血的下唇不说话,路延阳咬牙字字狠重。
“是许逸瑾对吧?爷告诉你,不准见他,不准跟他说话,不准!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
管它是真是假,他还是很开心,插入一半的下体也抽了出来,揉揉她的头发说真乖。
接着从柜子里拿出避孕套,里面好歹有润滑油,不会让她那么疼。
可她又怎么会真那么乖。
梁沛向来都是个倔脾气,喜欢了许逸瑾三年,从初三开始粘腻到他现在,连上同一所高中都是为了他,路延阳一直都知道,他不仅知道,还一次次逼得她自己说讨厌许逸瑾这种话。
她把许逸瑾当做白月光,把他当做恶心人吃兽的魔鬼。
所以在教室里看到她,把自己排队半个小时买来的早饭,给许逸瑾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意外。
只是很气,明明那家伙什么都没做,却能轻而易举得到,他费尽心思都得不到的人。
正是早操结束后的大课间,教室里没多少人,他诧异的接过早餐,说了声谢谢。
“不用客气。”
女孩儿嘴角的梨涡又圆又深,抿嘴笑时甜甜的像个旋涡,吸引着人的沉沦。
许逸瑾悄然红了耳根。
“对了,你的脚怎么样了?”
“喷了药好很多了,不用担心,早餐就算是创可贴的报酬吧。”
“那这报酬也差太远了,创可贴哪值几个钱。”
他想到了什么,突然弯下腰翻了翻抽屉。
“这个给你吧。”
一只粉红兔的水笔。
“昨天路过学校门口的时候,看到这支笔还蛮好看的,不过不太适合我用就是了,正好送给你,这样创可贴和早餐都扯平了。”
她嘴角的梨窝越陷越深,扯起的笑容几乎荡漾在了耳根。
“谢谢。”
“还有,今天的体育课别为难自己,脚伤了我帮你跟老师说一下,就别跑步了。”
梁沛抿着水润的唇,点了点头。
笑容肆意的荡漾在温柔的脸上,那模样哪像是什么同学,分明就是正在热恋的一对男女。
正常人对话会说出那种暧昧的话吗?
路延阳全身是僵直的,情绪越来越差,直到听见许逸瑾问,“昨天路延阳没为难你吧,我看到他去追你了,是不是因为体育课不及格的事情?”
“不是。”
“那家伙脾气有些不好,性子还很差,班主任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如果真欺负你了可以跟我说。”
梁沛摸着手中粉色的水笔,笑笑道,“不要紧,一个神经病而已。”
神经病就在门口听着,气笑的狞起嘴角,冷呵呵的发出一阵阴沉的声音。
走廊的同学正准备从前门进,看到他这副狰狞的样子,吓得成群结队跑去后门。
垂在身侧的拳头咯咯作响,越来越紧,脸色绷的狠毒。
大课间一过便是体育课。
高三的最后一节体能测试,却被他当成泄愤的比赛,一千米测试跑时,路延阳迈着长腿,疯狂的步伐,轻盈踩着脚步往前飞跑,口令刚开始,一阵风便狂刮过老师脸上。
看着手里的计时器,又看看他跑的速度,惊叹了声,“又要破记录了啊。”
操场上不少同学开始惊呼着,速度越来越快,长腿格外靓眼,连卫衣绳子都甩的模糊起来。
许逸瑾几乎被落在了最后面,他体育不行,望着前面跑远的一群人,也是惭凫企鹤。
气喘吁吁的跑完了一圈,至少没倒数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累倒在终点线撑着双腿不断喘着气,呼吸跟不上心跳的节奏,拿过放在草地上的眼镜重新戴上,远远的看到观众席上的人正在向他招手。
笑容顿时蔓在脸上。
“喏,水。”
“谢谢。”
梁沛嘴角荡漾着梨涡,趴在膝盖上侧头朝他看去,轻而易举的拧开瓶盖,仰头灌入喉中,挺立的喉结不停移动着。
别过头闷声咳嗽,他从口袋里拿出她喜欢吃的荔枝味棒棒糖,即便梗红着脖子,喘着粗气,却依然那副温文儒雅的笑,“交换。”
用棒棒糖来换水,她再乐意不过。
嘴边的笑越陷越深,突然一阵风刮过侧脸,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的路延阳,抓起许逸瑾的衣领,朝他脸上狠狠揍了一拳,眼镜瞬间被打碎掉。
“你干什么!”
梁沛刺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