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滑去到中间洁白透彻的花穴口,顺利的用两根手指并拢插入,愈发深入,不断往里面顶。
紧接着她的双腿绷直,痛苦的在他大掌之中发出哀嚎,知道这地方应该就是那层膜的底部了。
“抱歉,忍耐一下。”
明明最温柔的话却做的最残暴的事,施慕用力往下看去,还不给她可以忍耐的机会,她只听到一声裤链下滑的声音,猛地插入,一切剧痛都来的分外凶猛和刺感。
手指用力抓住桌边棱角!骨背凸起细筋,爆着阵阵干疼,被捂住的嘴巴发出惊心动魄嘶叫,眼泪冒的地下泉水般不断涌现。
带血的肉棒,缓缓从内阴抽出,两侧阴唇的剐蹭,那根硕大的肉棒,兴奋的弹跳,在刚刺破的阴道中再一次捅入。
“好舒服。”他闭上眼,抱住人在桌面上不断晃动着下体,手掌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
“别哭,别哭。”轻声细语,不怎么熟练的安慰:“我是真的很想得到你,我受不了了。”
大三时开学见她,这份怪异的情感就藏在心里,偶遇的次数渐多,都是他故意试探着她能路过的地方,与她相差的岁数太多,况且他还是个导师,无法言喻的感情,他宁愿用黑暗的本性来独占她。
“呜呜,呜呜啊,呜呜。”
他一遍遍擦过她的眼泪,温柔的形象,不符合的胯下折磨,接下来的速度有意放轻,他不断挑拨着她身体的敏感,将她从办公桌上托起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双腿夹住他的腰,一丝不挂身体紧紧贴合,像是抱孩子一样的姿势。
在办公室里大步的走来走去,他走路的每一下,那根东西都会用力塞进阴道深处,把她折磨得只能抱着男人的脖子,趴在肩头上,一遍遍痛哭着哀求他放过。
可紧接着,男人不仅打开了窗户,还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敞开大门就在走廊尽头,只要她发出一点声音,整个走廊都能听到。
“你想让别人全都知道,我在办公室操你吗?”
她不想,她不想,生性被控制下懦弱的施慕,只能咬住自己的唇瓣用力隐忍痛苦哭声。
下体胀痛渐渐消失,在没有封闭环境的室内刺激快感折磨下,他手指有意无意的捏着充血阴蒂,挑拨中让她耻辱,感觉到快感的存在,到了高潮后的紧绷状态,施慕哑哭着泄了一身。
如同孩童般稚嫩的身体和皮肤,爱不释手的在大手中不断擦过抚摸,他一遍又一遍抚平安慰着她的痛苦,下体又接连不断的给她制造出高潮难受。
窗外吹过的凉风打在她光裸的身上,她牙齿紧绷着,啃咬男人的肩头。
“又高潮了。”低声哑笑舔着她的耳朵,听她发出颤巍巍抖声。
“不要了……啊哈,不,不要了呜呜。”
接下来的生活才远没有结束“性暴”,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便再无法收住。
一天又一天内射,男人在办公室里不断在她身上索要,化身为禽兽,以至于白嫩的肤色全都是他粗暴留下的青痕,以此来填满自己内心的空虚感,被半强迫的状态下,没有给她任何避孕措施,施慕发现自己怀孕了。
可很快,才是她的噩梦,她被强制休学和退寝,陈瑾温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自己的公寓里,施慕害怕他会对自己做出极端的事情,哭着向他求饶。
“我,我真的不会说的,但是我不想,不想要这个孩子,所以拜托你。”
“想打掉?”
施慕不停的哭着点头:“嗯,嗯,拜托你,呜,我拜托你。”
“不可能的。”
她咬住苍白的唇瓣,泪水蜂拥往下掉,滴滴答答落在锁骨,陈瑾温只是一边擦着她的泪,一边吻的安慰她:“我在这,你什么都不需要害怕,听我的就足够了。”
已经被掌控半辈子的人生,施慕找不到属于她自己的出口,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月份逐渐大了,她在他的公寓里也学习不进去,陈瑾温每次回来,总会换着不同的地方被他挨操,可她恐惧自己怀孕圆滚滚的肚子,生怕他插到里面的孩子会疼死。
又是在窗边,她站在窗户前一手撑着玻璃窗,另一条胳膊被身后男人拽在手中,她被逼无奈的弯下腰撅起臀部,看着自己鼓起庞大的肚子,一声声哀求着他。
“别,呜呜,别插了,会插死的,呜啊会插死,求你了。”
“你怎么知道它会被插死?”男人低喘在耳根呼出热气,另一手搭在她隆起的肚皮上,她哭声愈发的强烈,而男人不管不顾冲撞,将肉棒硬是全根没入。
“啊啊!啊啊呜呜。”
似乎是感觉到了,整个人像是受惊的兔子拼命的往下弯腰,哭声求助的拜托他:“孩子呜啊,啊啊孩子……不要插了,求求你!”
“施慕,施慕嗯,慕慕,夹的怎么比之前还要紧了?”
卵蛋啪啪往上甩,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哭累了看着窗外面的高楼大厦,白日宣淫的状态,让她直接羞耻到了高潮。
怀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