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的鸡巴拿来吃了……不小心把他吸干了……嗯哈……”
邵茔劫抬起眼睛看向坍台明月,带着一点祈求,“动一动……”
坍台明月不为所动,甚至开始技巧性地玩弄邵茔劫的两个囊袋,“继续说。”
邵茔劫的龟头一整发酸,很想射精,可现在不但不能射尿,也不能射精了,只能绞尽脑汁,很快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自然,他的讲述也是很有问题的,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
“然后师父来了,师父说要罚我,之前也经常……呜咕……罚、罚、罚我……然后师父和亭儿就把鸡巴插进来了……很舒服,可是后面亭儿的哥哥也来了,不准我吸亭儿的精……要我吸,吸他的……然后被他操的流了血,又被他在子宫和孕囊里都射了精液……嗯,当时好多……好多……吃的很饱……”
那个好多,自然是灵力,可邵茔劫自己也并不清楚体内阵法的存在,只是模模糊糊觉得要和愿意给自己灵力的人交配才能舒服,又不知道天乳石和地精石的副作用,日日夜夜变得越来越解渴,反而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他这么说了一段,坍台明月的鸡巴听得都要射了,当下抓着邵茔劫的臀肉就将人就着插入的姿势翻了个身,弄得邵茔劫嗯嗯啊啊的叫了一阵,全是细碎的磁性呻吟,接着就着对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的姿势,狠狠的操弄起那湿润的蚌肉,时不时又抽出来,插入同样冒着水儿的后穴,精瘦的腰身犹如一张弓一样压在邵茔劫身上,鸡巴笔直挺立,粗大无比,便犹如箭镞射入后穴。
从这个角度来说,坍台明月“箭术”了得,次次正中红心,射的又深又有力,把邵茔劫灌的腹部鼓起,鸡巴抽出时肠肉还不舍的咕啾咕啾收缩,最终龟头仍然拔出,于是包住龟头的肠肉被啵的一声分开,堆成一圈儿围在肛口,已然被操出了一个肉花了。
坍台明月站起身来,看见大师兄的屁股高高立起,红肿的肉花翻开,精液从中流出,身下的肉根又是硬了。
但是,他仍然不快。
因为方才他发现,邵茔劫的孕囊,竟然也进不去!
再结合邵茔劫所说,可不就是两个穴都被野男人下了种了?
坍台明月脱下衣袍,将人一裹,便要带人离开,他詹天阁跟应天门结亲自然是应天门得了好处,却没想到才走出几里地,就被张天奕拦住了。
张天奕面上冷冷,看着他怀里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邵茔劫,伸出手来。
“应天门虽小,但坍台明月你也不该抢人吧?”
坍台明月挑了挑眉。
张天奕自然修为不如他,却自信开口,“你问他,看他愿不愿意跟你走?当初可是我捡来的他,无论如何,邵茔劫都是我……都是应天门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他也不得离开应天门了。”
坍台明月低头在邵茔劫耳边吹了一口气,暧昧的含住邵茔劫的耳垂,眼神却嘲弄的看向张天奕。
“醒来,相公要问你话。”
邵茔劫本昏昏欲睡,被他这样一喊,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来,抬眼看到了张天奕,心底下意识的凛了一下,却又很快因为身体的酥软难受而不再想关注,声音里带了一点无意识的宠溺,像是哄小孩似的说:“干什么呢……我想睡了。”
似乎是在叫坍台明月不要闹他睡觉一样。
张天奕的脸上勉力维持自信,心底却大山崩颓。
“要跟相公走,还是跟你师父回去?”
张天奕沉声道:“跟我回去。”
邵茔劫在这一瞬间肉眼可见的露出为难神色,然而坍台明月毫不避讳地当着张天奕说,“跟相公走,以后日日让你用鸡巴尿出来,奶水也都给你吸干净,好不好?”
这一段荤话说的张天奕也是面上挂不住,谁知道邵茔劫脸上却极为向往起来,竟然有些欢快的点头,说,“我跟你走。”
这句话才说完,就有一股尿骚味儿传出来,淡淡的氤氲在空中。
邵茔劫被裹的严严实实,只有通红的眼角和微微张开,吐出舌头的嘴巴,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