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
说是想要出院,迟淼便马上有了行动。他趁着晚上查房时问了护士,被告知“要再观察二十四小时,最早后天才能出院”。
顿时生无可恋。
怎么还要到后天,他头又不晕,只是有点疼而已,他没事的……
其实住不住院没什么区别,反正家里也只有他一个人,反正都没有小护工。
操,他怎么一直惦记人家。
迟淼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对齐子佩这般不同。
是喜欢吗?他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在第一眼就被齐子佩给吸引住了,她又和周围的所有人都不一样,眼里有光,酷酷的……还爱打人。
哪个女孩子遇见自己不是怕怕的,就她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摸摸自己被打的地方,脸还是好疼。
迟淼鬼迷了心窍似的一遍一遍抚摸着红肿的地方,逐渐把整个人都给摸热了。
也硬了。
十几岁的男生恨不得一天硬上八百次,迟淼看了一圈,病房里没有监控。
他起了坏心思,他要搞一波事情。
他顺应本心,完好的左手下移,钻进裤腰钻进内裤,抚慰上了自己的性器。
脑子里全是下午齐子佩打他的那一下,还有那个他能记很久的眼神。
“嗯……”
疼痛,高傲,蔑视……引申而来的性欲。
少年人欲望来的很快,还没有摸两下性器就很给面子地完全硬了起来。
憋在裤子里不方便,迟淼干脆蹬开了被子,连着病服裤带内裤一并拽了下来。
不会有人进来的。
不常见光的性器被赋予了自由,雄赳赳气昂昂地直冲天花板。迟淼还在发育中,性器完全勃起也才只有十三四厘米的样子,笔直笔直的,包皮不长不短,龟头十分艳红,是一根干净健康的鸡巴。
他没有多少技巧,只知道握住自己的嫩鸡巴上下撸动,时不时用大拇指抚慰一下蘑菇头已经算是知识天花板了。
但顶不住他自己会脑补。
他在幻想齐子佩抽他自己,继续之前少有的怒气,接连抽他耳光。
迟淼闭上了眼睛,仿佛眼前真的会出现画面。
这是个很诡异的幻想。
很疼,左右两边脸颊都被齐子佩关照到了,他的脸颊如同之前一样肿了起来,甚至更肿更疼,嘴角淤青,破皮,流血……涂了药也不见好,一直有钝钝的疼提醒着自己,他做错了事,说错了话。
他活该被惩罚。
对,他是在被惩罚,来自于齐子佩的惩罚。
就像之前教训别的小混混一样,他可能被要求跪在地上,跪在没拖干净的厕所里,被拳打脚踢,被棍子打,被吐口水,被烟头烫,被按在洗手池里呛水。
不,齐子佩是有洁癖的人,她只会在干干净净的地方惩罚自己,用的也是最干脆的方式。
她见不得脏东西。
齐子佩还是那样的眼神,或站着,或坐着,看自己的心情才会抽他两下。
也许打完之后还会用纸巾擦一下手,仿佛管教他就是一种恩赐,仿佛打他就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仿佛一旦他表现的不好,她就要收回恩赐了。
而他呢,只会跪在齐子佩的脚边,肿着一张脸不停地道歉,也在不停地感谢这种另类的赏赐,因为他还想要更多。
他是欲望的无底洞,他的龌龊淫欲需要更多的疼痛来满足。
他还会在羞耻中硬了鸡巴,被齐子佩发现后,可能会被嗤笑,也可能会被轻视,最大的可能是他被赏赐了更多的巴掌,以惩罚他管不住的卑贱思想。
他会被踩住未经允许挺立的鸡巴,在鞋底与地板上摩擦,或轻或重全凭齐子佩拿主意。最脆弱的地方被残忍虐待,肯定会很疼,他这副身体也会感到很爽,会流很多水,就像现在这样。
他不自觉加快了手上的频率,作为惯用手的左手丝毫不拖后腿,始终以一个偏大的力道握着鸡巴柱身。
他眼睛紧闭,浑身发热,头发被汗湿贴在了额头上,又粗声粗气喘个不停,魇住了似的嘴里不停念叨着道歉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对呃……”
迟淼自发育以来很少做手活,因为崔杰个狗东西说过年轻时撸多了容易早泄阳痿,他自己查了查好像真的是这样。
所以就很容易射。
十五分钟后,迟淼躺在床上喘着气,精液混着前列腺液全打在了手里,粘糊的不行。
“操。”
贤者时间到了,他只想抽根烟。
可惜手边没有。
抽了几张卫生纸把脏东西给清理掉,迟淼恨自己不能下床去洗手,一股子怪味。
身上也有汗,失策了。
还好没搞到床上。
把皱巴巴的卫生纸扔进了垃圾桶,迟淼唾弃自己,他可能真的不是人。
平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荒唐行为,迟淼百思